午后,陆北辰带着念念去喂小羊。小姑娘抱着桶羊奶,摇摇晃晃走进羊圈,小羊羔们立刻围上来蹭她的围裙。陆北辰靠在栅栏上看着,忽然想起自己第一次带温绍染来农场时,她也是这样蹲在泥地里,眼里闪着光。
“爸爸,小羊会做草莓梦吗?”念念摸着小羊的头,忽然转头问。
“会啊,”陆北辰蹲下来,把女儿圈在怀里,“它们梦见自己变成草莓味的云朵,飘在‘莓语星田’的天上。”他指着远处正在调试无人机的王浩泽,“你看王叔叔,正在给草莓拍‘成长照片’,等它们成熟了,就变成你的草莓蛋糕。”
温绍染提着水壶走来,给父女俩递过草莓味的薄荷糖:“浩泽说新研发的‘草莓生长日历’APP快上线了,能记录每颗草莓从开花到结果的全过程。”她看着陆北辰帮念念把糖纸折成小船,忽然觉得,眼前的场景比任何商业成功都更珍贵。
傍晚,一家人坐在木屋前的秋千上。陆北辰给念念讲“草莓王国”的故事,温绍染则在一旁织着草莓图案的小毛衣。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落在田埂上,像极了念念画里的模样。
“爸爸,明天我们去看鲸鲸吗?”念念打了个哈欠,把头埋进陆北辰怀里。
“去,”男人吻了吻她的发顶,“让鲸鲸唱《草莓摇篮曲》给你听。”他想起海洋馆里那只白鲸,每次看到温绍染都会吐泡泡,像是认识她多年。
温绍染看着丈夫怀里熟睡的女儿,又看看远处正在给草莓苗盖保温棚的李叔,忽然开口:“陆北辰,你说我们会一直这样吗?”
男人握住她的手,指尖触到她掌心的薄茧——那是常年劳作留下的。“会的,”他看着夕阳染红的天空,声音温柔,“就像草莓会结果,星星会亮,我们会一直守着‘莓语星田’,看着念念长大,看着时光把日子酿成甜。”
夜风拂过,带来草莓田的甜香和电路板风铃的轻响。木屋的灯亮了,照亮桌上念念没画完的画——画里有草莓、蓝鲸、牵着她手的爸爸妈妈,旁边用拼音写着:“家,是甜甜的。”
是的,家是甜甜的。就像田埂上的草莓,就像父亲怀抱的温度,就像母亲织毛衣时的针脚,每一寸时光都浸着爱与陪伴的甜。而属于他们的故事,也将在这片土地上,随着四季轮回,长成最丰满的果实,成为孩子童年里,最温暖的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