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州古道的青石板上,马蹄声碾碎夜露,三百名穿灰布军装的士兵呈扇形包抄,枪口的刺刀在月光下泛着赤焰纹 —— 那是黑煞教用逆生阵改造的邪兵,枪托处嵌着陈铁山的断指骨殖,竟能将子弹喂养成赤焰尸弹。
"是湘西剿匪司令部的调令军!" 李二狗的摸金符贴住地面,罗盘指针在军队中疯狂打转,"爷爷我在宜昌兵工厂见过这种制服,衣领的铜扣刻着黑煞教的饕餮纹......"
张云生的道袍被山风掀起,腰间银铃与士兵的断指骨殖产生共振,竟在月光下显形出调令上的朱砂大印:"调令盖着辰州镇守使的官印,却用赤焰飞僵的鳞粉调朱砂,陈铁山果然用邪术篡改了军方。"
史密斯的十字弩悄悄上弦,弩箭对准带队军官的胸口:"教廷的情报说,陈铁山三个月前就买通了剿匪司令部,这些士兵的心脏......"
"都被种了赤焰核心。" 苏婉儿的显微镜片刮下士兵衣料纤维,"阿娘的笔记里提过 " 尸兵借壳术 ",黑煞教用断指血替换了他们的生魂......"
带队军官突然举起调令,黄裱纸上的朱砂字在夜空中显形出赤焰:"张云生,剿匪司令部命令你等立刻投降!否则格杀勿论!"
张云生的七星剑轻轻一颤,剑穗银铃扫过调令边缘,竟发现官印右下角多了道赤焰尾纹 —— 那是黑煞教特有的邪术标记,真正的镇守使官应该有赶尸派的银铃暗纹。
"史密斯先生,您看这官印的朱砂。" 张云生压低声音,"用赤焰飞僵的鳞粉调和,遇水会显形出逆生阵。" 他突然提高音量,"这位军爷,镇守使大人的印信,何时换了赤焰朱砂?"
军官的瞳孔骤缩,手按剑柄的动作顿了顿:"休要胡言!调令上的官印......"
"不如让张某人验验真假?" 张云生甩出七枚镇尸钉,剑穗银铃引动山涧露水,竟在调令上显形出赤焰飞僵的翅膀虚影,"真正的镇守使官印,该用辰州古井的泉水调朱砂,印泥里藏着赶尸派的镇魂纹。"
三百士兵的枪口同时偏移,显然被这手道术震住。李二狗趁机贴着山壁挪动,摸金符在军官腰间的印信盒上划出火星 —— 那是摸金派 "辨金术" 的信号,印信盒的黄铜锁,正是陈铁山的断指血所铸。
"弟兄们," 张云生朗声道,"剿匪司令部怎会用赤焰邪术调官印?这分明是黑煞教的阴谋!" 他将五方令残片按在调令,剑穗银铃与山涧地脉共鸣,"看好了,真正的镇守使密令该是这样!"
虚空中突然显形出金色密令,印泥处的银铃纹与士兵衣领的饕餮纹剧烈排斥。苏婉儿趁机将金蚕粉吹向军队,苗银与赤焰核心碰撞,竟让半数士兵抱住头颅惨叫 —— 他们体内的赤焰核心,正在银铃纹的光芒中崩解。
"不好!调令是假的!" 带队军官终于反应过来,"给我杀......"
话未说完,李二狗的飞虎爪已勾住印信盒,摸金符在锁孔划出八卦,黄铜锁应声而开。他一把扯下印信,转身时却被赤焰士兵的刺刀划破手臂,鲜血滴在印信上,竟显形出陈铁山的生辰八字。
"爷爷我拿到印信了!" 李二狗躲进山岩缝隙,"云生哥,这印信被下了血咒,得用镇守使的生辰八字破解......"
张云生突然想起,老烟杆曾说镇守使是赶尸派的暗桩,当即咬破指尖,血珠与印信的银铃纹共鸣,竟在印信背面显形出真正的镇守使密令:"黑煞教已控制剿匪司令部,速往辰州兵工厂取备用印信。"
"史密斯先生,用圣光弹炸他们的赤焰核心!" 张云生将伪造的调令抛向空中,"李小哥,把印信按在山壁的银铃纹;苏小姐,银饰碎片干扰赤焰通讯!"
史密斯的十字弩连发,改良后的炸药箭头精准命中士兵胸口,圣光与银铃纹的双重打击下,赤焰核心纷纷崩解。苏婉儿的银饰碎片贴住山壁,竟将陈铁山的命令信号,篡改成自相残杀的指令。
"弟兄们,剿匪司令部有内奸!" 被破解赤焰核心的士兵突然清醒,"这些穿灰布军装的,才是黑煞教的邪兵!"
三百士兵瞬间分成两派,被赤焰核心控制的邪兵举起刺刀,尚未被污染的士兵则掉转枪口。张云生趁机将五方令残片摆成火阵,剑穗银铃引动山火,竟在战场显形出赶尸派的 "焚心阵",将赤焰邪兵的断指骨殖烧得滋滋作响。
"好机会!" 李二狗从山岩跃出,印信在掌心发烫,"爷爷我看见赤焰邪兵的指挥官,就在半山腰的观景台!"
史密斯的十字弩率先开火,七枚银箭呈北斗状射向观景台,竟将指挥官手中的赤焰令旗炸成飞灰。张云生的七星剑趁机斩出,剑穗银铃与印信的银铃纹共振,显形出镇守使的虚影,竟让剩余邪兵的刺刀纷纷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