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烟杆的断指虚影轻轻拍开她的手:"秀兰,当年我没护住兰兰和阿秀,现在就算魂飞魄散,也要给她们报仇。" 他望向银杏树,"这棵树吸了黑煞教百年的尸气,正好当我们的地脉引。"
张云生突然福至心灵,将五方令残片按在老烟杆的断指处,剑穗银铃与赶尸杖头的双铃共鸣:"师伯,用您的魂火引动地脉,我们的五方令当桥梁!"
老烟杆的魂火爆发出强光,赶尸杖插入树根的瞬间,银杏树竟在月光下显形出赶尸派的银铃阵。李二狗的摸金符趁机标出七十二个穴位,史密斯的圣光弹依次炸响,每声爆炸都伴随着银铃与十字架的共振。
"叮 —— 叮 ——"
银铃铛的响声混着圣光弹的轰鸣,在银杏树下形成独特的镇魂曲。张云生看见,每口悬棺的饕餮纹都在崩解,露出底下刻着的赶尸派银铃标记 —— 那是师娘当年埋下的镇邪印记,如今终于重见天日。
"成功了!" 苏婉儿举起完整的东方木令,"阿娘的银铃,姐姐的日记,老烟杆师伯的断指,终于让五方令离归位只差最后一步......"
史密斯检查着青铜图,发现核心阵眼的标注正在消失:"黑煞教的破解之法失效了,现在他们只能靠赤焰飞僵的完全体硬开黄泉之门......"
老烟杆的魂火飘向苏婉儿,断指处的银铃纹与她颈间的项圈重合:"贤侄,带秀兰去古井。" 他的声音越来越淡,"我留在这里,用银杏树的地脉困住黑煞教的援军......"
张云生刚要反对,李二狗突然指着东方的血色云团:"黑煞教的人来了!他们带着赤焰飞僵的完全体,翅膀上的生魂羽毛有九百九十九根......"
老烟杆的魂火突然凝出实体,断指在树干画出赶尸派的灭魂阵:"贤侄,记住,黄泉之门的封印需要五方令同时插入五个命门,而你的血......" 他看向苏婉儿,"是中央土令的钥匙。"
苏婉儿的泪水滴落,将两半银铃系在老烟杆的赶尸杖上:"阿爹,等我们封了黄泉之门,一定回来接您......"
老烟杆的魂火轻笑,赶尸杖头的双铃发出最后的清响:"快走!兰兰的日记里说,赤焰的命核在翅膀根部的饕餮纹,用你的银铃......"
话未说完,血色云团已至,赤焰飞僵的完全体踏着火浪扑来,翅膀上的生魂发出密集的哀鸣。张云生握紧七星剑,剑身上的五方暗纹与银杏树的银铃阵共鸣,带着苏婉儿、史密斯、李二狗冲向辰州古井,身后传来老烟杆的引魂铃响,混着银杏树的断裂声,在夜空中回荡。
"叮 —— 叮 ——"
银铃铛的响声越来越远,却越来越坚定,如同老烟杆用生命奏响的战歌。张云生知道,古树下的悬棺群葬不仅是黑煞教的罪恶证据,更是赶尸派传承的见证,而老烟杆,这个失去了女儿和师妹的赶尸匠,正用最后的力量,为他们争取封印黄泉的时间。
辰州方向的天空泛起血光,赤焰飞僵的咆哮震得银杏树叶纷纷坠落。苏婉儿摸着颈间的银铃,知道老烟杆的断指血、姐姐的日记、母亲的银饰,都在为这一刻铺路。她望向手中的青铜图,核心阵眼的位置,正是辰州古井的黄泉眼,而那里,正等待着五方镇邪令的最终归位。
"云生哥," 苏婉儿握紧青铜图,"阿爹用生命拖住了黑煞教,我们不能辜负他。"
张云生点头,剑穗银铃与五方令残片共鸣:"走,去古井。这次,要让黑煞教知道,悬棺群葬困不住正义,镇邪令的光芒,终将照亮黄泉。"
史密斯检查着最后的圣光弹,十字架上的银铃图案因老烟杆的牺牲而格外明亮:"教廷的猎魔团从未见过如此悲壮的道术,但我知道,这才是真正的东方神秘学 —— 用生命守护生命,用信念对抗邪祟。"
李二狗的摸金符在青铜图上划出最后的轨迹,指向古井的方向:"爷爷我准备好了,这次要把黑煞教的老巢,连带着他们的悬魂棺,一起炸上天!"
四人在夜色中狂奔,银铃铛的响声、十字架的银响、摸金符的铜响、七星剑的清鸣,交织成一曲悲壮的镇魂歌。张云生知道,古树下的悬棺群葬只是开始,真正的决战在辰州古井,在黄泉之门的裂缝前,而他们,带着老烟杆的信念、若兰的日记、师娘的银饰,终将让五方镇邪令归位,让邪祟永寂。
"叮 —— 叮 ——"
银铃铛的响声越来越坚定,如同战鼓,敲响了黑煞教的丧钟。在这千年银杏树下,在这悬棺群葬的废墟前,一段关于牺牲、传承、信念的传奇,正迎来最激烈的终章,而老烟杆的引魂铃,将永远回荡在辰州的夜空中,见证五方镇邪令的最终归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