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老者摇了摇头，“我是来寻求合作的。”

“合作？”纪空青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笑意，“听起来还挺靠谱。”

“你所做的一切，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杂乱无章，但实际上已经触及到了因果之渊的核心。”老者目光锐利，“你的借贷行为，本质上是在操控命运的走向。而我，可以告诉你如何掌控这份力量。”

“听起来确实不错。”纪空青笑着说道，“不过，你凭什么让我相信你呢？”

老者沉默了片刻，突然抬手，一道金光射进了纪空青的胸口。

刹那间，无数画面涌入他的脑海——

一座破败坍塌的神殿，中央悬浮着一块破碎的玉石；

一群身着法袍的修士围成一个阵法，口中念念有词；

最后，一道漆黑的裂缝撕裂了天空，一只布满鳞片的巨手探了出来……

画面戛然而止。

纪空青喘了口气，额头的冷汗顺着衣领滑落。

“这就是……因果之渊的封印之地？”他低声问道。

老者点了点头：“它正在逐渐松动。”

“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纪空青缓缓开口，“那我需要更多的信息。”

“我可以提供。”老者伸出手，一个契约符号在空中浮现，“只要你愿意签下它。”

纪空青望着那符号，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他心里明白，一旦签下这个契约，就将彻底陷入这场远比想象中还要深邃的棋局。

但他也清楚，自己早已没有了回头的余地。

他缓缓伸出手，触碰了那符号。

一道强光瞬间将他吞噬。

当契约融入体内的那一刻，功德池的影像消失不见，大厅恢复了寂静，唯有窗外的风声在呜咽。

李虎看着他，声音有些干涩：“老板……您真的确定要这么做吗？”

纪空青没有回答。

他低下头看着右手，一枚莲花状的印记悄然浮现，旋转着，散发着令人不安的气息。

他刚想开口说话，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一名守卫冲了进来，脸色惨白：“老板！不好了！北境那边……出事了！”

纪空青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寒意。

他刚想问具体情况，体内突然传来一阵剧痛。

那印记开始发烫，仿佛有什么东西即将破体而出。

“老板！”苏尘惊呼道。

他咬紧牙关，努力支撑着身体，冷汗顺着下颌不断滴落，嘴唇也抿得发白。

“看来……”他艰难地挤出几个字，“因果之渊，已经开始行动了。”

下一刻，他猛地抬起头，眼中金光暴射！

他举起手，正要施展术法稳住体内暴走的能量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