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倚风的事情是算计,可下次……万一成真了呢?沈若犀没听说过哪个大户人家的男子会独守一个女人的。
历史上唐朝太宗对长孙皇后再好,也和别的后妃生了不少子嗣,而隋朝独生了五子五女的独孤皇后,后来也不能独自占有隋文帝杨坚。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将楚兰成当合作伙伴?今日的事始终盘桓在心,她明确知晓自己听到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会不高兴,可要说喜欢不喜欢?又不算。
在现代沈若犀父母离异,身边的朋友一个比一个孤寡,她对爱情的了解仅限于一本又一本的小说里,或疯狂,或梦幻,或激情,或奉献。
说实话,就算写了关于几本男女之间爱恨情仇的书,她也不懂。
书里和现实是不一样的,她不会为别人要死要活的,她爱自己。
沈若犀良思苦久,笼统地归咎于这现代人的思想让她接受不了一个人和她做的同时拥有别的女人,所以,她直截了当地问着通房的事。
楚兰成却肯定答道:“没有。”
他见过父母夫妻和睦的样子,也见过四叔四婶为了小妾通房闹得不可开交的样子,后来去了军中,又守了孝,更无那方面的想法。
沈若犀也不知信了没有,想到这个时代的男人都认为女子经期不洁,不能靠近男子,不然会传来霉运,她便说道:“过几日我来癸水,你去前院……”
还未说完就被堵住了嘴,以吻封缄。
一吻结束后,楚兰成说:“从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也没有,不止通房小妾,外室也不会有,成亲后我的例银涨了五倍,我的月钱都给夫人,没钱养别人了。”
“至于癸水,那只是血,是世人无端加诸的定义,我不在乎。”
在战场上浴血奋战,他习惯了,不会介怀那些经血。
沈若犀想问为什么,可这个氛围她开不了口。
这个人对她太好了,她怕交付真心。
楚兰成却拥着她,“今日有些累,本来想好好睡觉的,阿兕的问题太多了,想得也多,那就消耗一下精力吧。”
这是真正的床笫之欢。
沈若犀比前几日适应,楚兰成也比前几次更加投入,二人将精力尽数交在此事上,结束后躺了片刻才有力气擦洗。
沈若犀什么也问不出来了,力气耗尽,心里的郁气消散大半,她只想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