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件事,淮王就有些悲愤,凭什么自己都二十多岁的人了,还不让他去青楼。
陈载一听是因为这件事,当即闭上了嘴。他记得回夏邑后,府中的人提醒过自己,自己把这些事给忘了。
陈载想了想,有些迟疑地说:“会不会是因为小殿下派兵入了徐州,太子殿下怕您去就藩打搅了小殿下,所以才……”
闻言,淮王一愣,随即松开陈载的领子,拍了拍他肩膀上的尘土,笑眯眯地说:“原来是这样啊,看来我是错怪你了。”
正巧此时,有内官前来禀告:“东宫的人来这里送东西了。”
淮王给陈载使了个眼色,自己则是爬上了软榻,才下令道:“请他们进来。”
很快,一青衫文士在内官的带领下走了进来。
“卑下太子冼马魏俭,拜见淮王殿下。”
淮王随意的摆摆手,有些惫懒地问:“太子哥哥给本王带了什么好东西来?”
魏俭从袖中拿出一个盒子,恭敬地奉上:“这是殿下请太医殿的人调配的冰肌玉露膏。”
“就这?”淮王抬了抬眼,显得很是不满。
魏俭瞅了瞅在一旁站着的陈载,似乎有些迟疑。
陈载看出自己在这,恐怕是有些碍眼了,于是找了个由头离开了。
陈载离开后,魏俭脸色怪异的从袖中掏出几张纸,双手奉上。
“这是醉仙楼的地契,还有其中姑娘的契书……”
“什么?”
魏俭话都没说完,淮王一蹦三尺高,直接从软榻上蹦了下来。
跑到魏俭身前,淮王从魏俭手上夺过契书,有些不满地说:“你们东宫把醉仙楼收下来送给我,那我以后还怎么去白嫖。”
“算了算了,终究是大哥一片好心,那我就收下了。”
魏俭松了一口气,拱手就要告退。
“等等!”
魏俭脚步一顿,只听淮王说道:“告诉我大侄子,徐州他尽管闹腾,有淮王卫在,乱不了。”
魏俭朝拿着契书傻乐的淮王深深一躬,自己抽身而退,只留下淮王在那里傻乐。
……
江州,东陈河上,一艘船儿在此游曳。
咎无端躺在船上闭目小憩。
不多时,尹轻舞从一艘大船上悄然落下,皱眉扫视了小船一眼,发现咎无端身上兜袍破损,显得很是狼狈。
“怎么样,明州卫的军阵不差吧?”
咎无端睁眼,见是尹轻舞,身下凝聚的罡气散去。
“还行,比齐王麾下弱了不少。”
“轰!”
湖面爆响,炸出不少鱼虾。
咎无端抬头一看,尹轻舞冷冷收剑。
“你若是再提这人,我立刻提着你的脑袋去明州州府领赏。”
“啧啧啧,说吧,喊我来到底什么事?”
“我问你,那日云门天府中,可有什么高手?”
咎无端摩挲着下巴,思索片刻后,才一脸凝重的说:“高手吗?那日齐王身畔,有个老道士很强!”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