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咱们暂且把目光聚焦到幽州这地界儿。此时,那声势浩大的张角军队,如汹涌的潮水一般,一路势如破竹,已然打到了幽、燕边界。这消息,就像一道炸雷,瞬间在幽州城炸开了锅。
幽州太守刘焉,这刘焉何许人也?他字君郎,乃是江夏竟陵人士,而且还是根正苗红的汉鲁恭王后代呢,身上流淌着皇家血脉。
校尉邹靖,平日里也是个镇定自若之人,此刻却慌慌张张,脚步急促地跑去见刘焉。刘焉一瞧邹靖那副惊慌失措的模样,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赶忙焦急地问道:“这黄巾贼都快打到家门口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邹靖喘着粗气,赶忙说道:“太守大人,皇上都已经下诏书,令各地火速讨伐贼寇。您也别再犹豫了,赶紧招募些兵勇,一来为国家出份力,二来也能保咱幽州平安呐!”刘焉一听,顿时觉得邹靖这话在理。于是,他雷厉风行,马上派人在幽州各地张贴榜文,招募义兵。还放出话去,只要是有才能的人,为讨伐黄巾贼出了力,就给封官。
这榜文,一路张贴,就贴到了涿县。在涿县楼桑村,住着一位英雄。这人呐,对读书识字实在是提不起多大兴趣,反倒钟情于遛狗骑马,享受着策马奔腾的畅快;还爱听那悠扬的音乐,沉浸在美妙的旋律之中;平日里更是喜欢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穿着那华丽的衣服,走在街上,也是风度翩翩。
他为人沉稳,话不多,可对人却特别有礼貌,一举一动都透着一股谦逊温和的气质。他的喜怒哀乐,仿佛都藏在心底,不会轻易表现在脸上。而且啊,他最大的爱好就是结交天下豪杰,心中一直怀揣着远大的志向,就像一只雄鹰,渴望在广阔的天空中展翅翱翔。
再瞧瞧他的模样,身高足有七尺五寸,那两只耳朵大得出奇,都能垂到肩膀上;胳膊也长得离谱,手自然下垂都能超过膝盖;眼睛更是奇特,竟能看到自己的耳朵;脸呢,如同美玉一般,温润光滑;嘴唇红得鲜艳欲滴,就像涂了口红似的。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中山靖王刘胜的后代,汉景帝的玄孙,姓刘名备,表字玄德。
想当年,刘胜的儿子刘贞,在汉武帝元狩六年的时候,被封为涿郡陆城亭侯。可惜啊,后来因为酎金这事儿出了岔子,被剥夺了爵位。从那以后,这一支就留在了涿郡。
玄德的爷爷叫刘雄,父亲叫刘弘。刘弘曾经被推举为孝廉,也在州郡里当过官,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只可惜,刘备他爹命不好,早早地就去世了。这下,家里的顶梁柱没了,刘备只能靠卖草鞋、织草席,勉强维持自己和老妈的生计。
在他家东南角,有一棵大桑树,长得那叫一个粗壮高大,足有五丈多高。远远望去,那树冠就像一个超级大的小车盖,遮天蔽日。路过的人,看到这棵树,都不禁啧啧称奇,说这树肯定不简单。有个懂看相的李定,更是断言:“这家以后肯定能出贵人!”
刘备小时候,和村里的小孩在这棵大树下玩耍。小孩子嘛,总是充满了幻想,刘备竟吹牛说:“我要是以后当了天子,就得坐那种带羽毛装饰的车盖的车!”这话正巧被他叔父听到了,吓得他叔父脸色惨白,赶紧骂道:“你这小兔崽子,可别在这里胡说八道,你是想连累全家都被灭门吗?”
等到刘备十五岁的时候,老妈觉得这孩子不能一直这样没个正经出路,就送他出去求学。在求学的过程中,他结识了同宗的刘惠然,还有辽西的公孙瓒,几个人相处得十分融洽,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刘备的叔父刘元起,看刘备家里穷,但又觉得这孩子将来肯定有出息,所以经常资助他。刘元起的老婆可不乐意了,嘟囔着说:“大家各过各的日子,凭啥老是帮他们家啊?”刘元起却坚定地说:“咱宗族里能有这孩子,以后肯定不一般!”
时光飞逝,转眼间到了中平元年。这一年,涿郡开始招兵买马,准备对抗黄巾贼。此时的刘备,已经二十八岁了。他站在榜文前,看着上面招募义兵的内容,心中五味杂陈,长叹一口气,正准备转身回家。
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一声如洪钟般的大喊:“大老爷们儿不帮国家出力,在这儿唉声叹气有啥用?”刘备吓了一跳,赶忙回头一看。只见这人身高八尺,身材魁梧得像一座小山。一张脸形似豹头,双眼瞪得滚圆,犹如两颗铜铃,散发着一股摄人的气势;下巴上的胡子,又短又硬,跟燕子尾巴似的;声音更是大得像打雷,震得人耳朵嗡嗡响;整个人的气势,就像一匹正在狂奔的骏马,充满了力量和野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