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也接受不了,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时,贾张氏回来了。
家里人都很识趣,没人叫她,就等着她自己回来。
贾张氏脸上还带着点羞涩。
“怎么都坐着呢?”
“淮如,早饭呢?”
“算了,还是我来做吧。”贾张氏一反常态,主动要做饭。
贾东旭吼道:“妈,还做什么饭?”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淮茹疑惑地看着贾张氏。
贾张氏尴尬得要命:“我……我自己也搞不明白。”
“昨儿我在刘家睡得好好的,一醒来就在傻柱床上了,衣服都没了。”
贾东旭黑着脸问:“你和傻柱到底怎么回事?”
贾张氏脸红了:“东旭,你怎么问妈这种话。”
完了,贾东旭心里暗暗叹气,傻柱肯定和老妈有过什么。
“啊~~~~~~~~”贾东旭气得大吼起来。
他和傻柱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伙伴。
等他自己孩子一大堆了,还老笑话傻柱是个光棍。
谁能料到,现在傻柱竟然成了他爸了。
贾张氏心里头也有点不痛快了。
老伴走了快二十年,这些年她过得那叫一个艰辛。
现在想找个伴,也算是对得起老伴的在天之灵了。
东旭怎么就这么大惊小怪呢?
“东旭,你发什么神经?”
“我都守寡二十年了,就不能有自己的日子过吗?”
贾东旭被气得脸都快变形了,“你这个不要脸的死老太婆!”
“你把我们贾家的脸都给丢光了!”
“以前有人说你和易中海有事,我还不信,现在你又和傻柱搅和在一起,我以后还有脸见人吗?”
贾张氏脸色黑得像锅底,一巴掌就呼在了贾东旭脸上。
“贾东旭,你给我脸了吗?你知道你在和谁说话吗?”
“实话告诉你,当年我喜欢的是我表哥,是你爸死皮赖脸非要娶我,我才看在房子的份上勉强答应的。”
“我为你们家守了二十年活寡,我对得起你们贾家了。”
贾东旭一听这话,差点没气晕过去。
“滚!别让我再瞅见你!”
贾张氏昂着头,“滚就滚,有什么了不起的。”
自从和傻柱搭上关系后,贾张氏的气势那是噌噌往上涨。
人活着,总得有点底气不是。
对女人来说,男人就是她的依靠。
有男人撑腰的女人,总比没男人的女人腰杆硬。
男人本事大的女人,更是比男人本事小的女人更有底气。
这也就是为什么杨剑越厉害,尤凤霞就越能抬头挺胸的原因。
贾张氏离开贾家,直奔傻柱家去了。
贾东旭一个人在家气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棒梗和小当也被吓得哇哇直哭。
秦淮茹像是抓住了问题的关键,说道:“东旭,杨剑说过,要是我们家还一直住在刘家的房子里,会有麻烦。”
“会不会是因为妈住在刘家的房子,才惹出这么多事来?”
贾东旭一听这话,也来了精神头。
觉得秦淮茹说得挺有道理,可这也太离奇了,让人难以置信。
“杨剑,甭管他!”
“只要妈和傻柱分开,那房子我誓死也要住下去。”
“我还想再住一个月,到时候看他杨剑能怎么样。”
见贾东旭还是不听劝,秦淮茹也没办法了。
杨剑回到家,继续做早餐。
他一开始看到贾张氏和傻柱时挺惊讶,但转念一想,可能是自己的诅咒起作用了。
不然,他们俩怎么可能睡到一块去。
尤凤霞忧心忡忡地问:“老公,刚才外面怎么回事?谁在喊?”
杨剑忍不住乐了,“是贾张氏和傻柱,他们俩在闹腾呢。”
王梅和尤凤霞都惊愕不已,“什么?贾张氏和傻柱有那事?”
“不是秦淮茹吗?”
杨剑再次确认道:“就是贾张氏和傻柱,被大伙儿当场逮了个正着。”
“这事我已经跟大院汇报了,今晚要开全体大会讨论怎么处理。”
王梅听得头都大了几圈,“杨剑,这贾张氏都六十好几的人了,她怎么能跟傻柱干出这种事呢?”
“上次还有人传她和易中海有那层关系,这次又被抓现行和傻柱混在一起,这贾张氏真是太……”
杨剑笑着摇了摇头,“唉,她就是岁数大了心还没老嘛。”
尤凤霞此刻也觉得,这院子里除了杨剑,其他人都不太正常。
“老公,早知道这里这么乱,我就不让你当这负责人了。”“你现在成了负责人,这些烦心事你也得扛着,真是太折腾人了。”
杨剑微微一笑,在尤凤霞脸上亲了一口。
“有你这句话,再苦再累我也值了。”
这时傻柱走了出来,直奔易中海家。
易中海一看到傻柱,立马就骂开了:
“柱子,你让我怎么说你好呀!你怎么能和贾张氏干那种事呢!”
“你这样以后还怎么娶媳妇?”
傻柱一脸苦相地说:“一大爷,我真不是故意的。”
“我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
“昨天晚上明明是秦淮茹进的我房间,可今天早上天一亮,就变成了贾张氏。”
“我肯定是被鬼缠身了。”
易中海一听傻柱提鬼缠身,眼睛突然放光。
他想起前阵子自己老做噩梦的事,那阵子他几乎每晚都做噩梦,最后还是靠喝童子尿才慢慢好转。
“柱子,你也被鬼缠身了?”易中海不停地问。
傻柱长叹一口气,“肯定是被鬼缠身了,不然怎么会发生这种怪事?秦淮茹怎么会变成贾张氏?”
“一大爷,要是真被鬼缠身了,有没有什么法子补救?”
易中海欲言又止,“法子倒是有一个,就怕你不愿意。”
傻柱一听,眼睛又亮了,“一大爷,您说吧,我一定愿意。”
易中海有点尴尬地开口:“喝童子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