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到了房间门前,才知道他们要住到一个房间。
蔡仲园冲着她摊开两手:“没办法,这是旺季,只有这么一间豪华房间了。”
罗颖辉有点不知所措:“那……那……”
蔡仲园把门打开,拉着行李箱走进房间。
又把罗颖辉也拉了进来:“那什么那,又不是没在一起睡过觉,谁不知道谁呢。”
两个人稍微休息了一会儿,然后走出旅馆,找了一家饭馆。
吃完了晚饭之后,到街上逛了起来。
在路边的小摊上,罗颖辉发现了一个银手镯,式样非常具有少数民族风格。
拿起来正欣赏着。
蔡仲园已经跟摊主打听了价格,也不还价就买了下来。
接着就从罗颖辉手中拿过来,套在了她的手腕上。
罗颖辉一边笑一边说:“我就是觉得挺好看的,也没想买啊。
要是假银被骗了,怎么办?”
蔡仲园说:“不管什么材质的,能做得让你都觉得好看,那就值得。”
罗颖辉高兴起来,甩开双臂大步向前走去。
忽见十字交叉路中,立着一座雕塑。
雕的是一位老人身穿长衫,高举一支大毛笔,在一根竖起的石柱上写下了几个字。
走过去仔细查看,原来雕刻的是古代旅行家徐霞客的雕像。
高大的石柱上有“极边第一城”几个大字。
他俩都很惊讶,虽说早就知道徐霞客的大名,却不知道他老人家居然来过这么边远的地方。
后来上网查看了一下,才知道徐霞客在腾冲共游走了39天,写下日记33篇,约3万字。
他在《徐霞客游记》中浓墨记述的腾冲游历,是他毕生最成熟、最有贡献的重要篇章之一。
腾冲是徐霞客西行最远的地区,也是他晚年最后考察的地区之一。
回到旅馆。
罗颖辉准备洗澡睡觉了。
她把睡衣和洗漱用具拿到洗澡间,脱下衣服打开头上的热水。
转头却看到了镜子里的影像,不由得欣赏起自己的身材。
她也觉得这几年随着年龄的增长,各方面的发育越来越明显。
随着热水的淋漓,浴室的镜面上氤氲着雾气,勾勒出一道若隐若现的身影。
暖橘色的光晕从吊顶倾泻,在瓷砖地面激起细碎的涟漪,将空气中的檀香与琥珀揉成迷离的雾霭。
仰起脖颈时,锁骨处的水珠顺着天鹅绒般的肌理蜿蜒而下,冲过山峰顺流而下,在腰间旋出慵懒的弧光。
她把浴液涂到身上,指尖轻旋间泛起的泡沫裹着檀木色的光,随着呼吸的节奏在山峰与沟谷起伏间若隐若现。
越来越浓密的草地,在泡沫的掩映下,显得更加神秘。
当水流漫过足弓时,整个空间突然陷入寂静,唯有蒸腾的热气在镜面上晕开一轮朦胧的月晕。
而她腕间的银镯正随着水流的韵律轻颤,在瓷砖上投下细碎的星芒。
仿佛连空气都染上了丝绸般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