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说来之前我就想好了,不论多大的代价,只要能看好阿雅的身体,我都愿意!
阿雅这才明白了我带她来看病的付出是什么,忙说宁愿不治了,也不能让我付出代价。
阿冷和阿月按住了情绪失控的阿雅,告诉她,活下去,比什么都重要,为了我,也为了烈哥。
阿雅蹲在地上哭了,哭的很悲伤。
大叔看到我们的情况,叹了口气,说明天早上,让我再来这个地方跟他碰面。
我答应了下来,让阿冷把东西带上,送大叔回了家。
阿冷回来后,我问他记住他的家住址没有?
阿冷说让我放心,绝对忘不了。
这就是默契,我为了确保明天能见到大叔,故意留了一手,毕竟再找他很难,很被动。
我们找地方住了下来,阿雅始终有些悲伤,问我们说鬼医会开出什么样的条件来?
阿冷和阿月都面面相觑,说不知道。
我开玩笑的说:“能有什么条件?我李老二要钱有钱,要人有人,就算现在让我少个胳膊断个腿,都无所谓!”
我说的都是真的,如果能换来阿雅正常的生活,我宁愿付出,毕竟我现在什么都有了,无所谓。
但阿雅不行,她还没结婚,没有做过妈妈,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永远活在阴影下。
阿雅纠结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我们就来到了昨晚见面的地方,等了一会儿,大叔就来了。
“走吧。”大叔没有多余的话,带着我们慢慢的走进了寨子的深处。
寨子里面的人早早的生起了烟火,都坐在一起吃东西,看到大叔过来后,都打招呼,不过,说的什么我们听不懂。
七绕八绕的,大叔带我们来到了半山腰处的一户人家,这个地方地势很高,站在这里,能清晰的看到寨子里的每个角落。
眼前,是一个独栋的,用竹子搭建的草屋,屋子离地面很高,下面全是用木头和竹子支撑起来的,还有一个高高的阶梯。
大叔走到楼梯口,叹了口气,朝上面走去,我们几个紧紧跟了上来。
走到门口,大叔敲了几下门,一个小孩子开了门,用方言跟大叔讲了几句,小孩子就带我们我走了进去。
里面的陈设很简单,竹制的椅子,桌子,连茶壶水杯都是竹子做的。
屋子里还有一个女人和一个老妪,女人三十岁上下,老妪在床上盘腿坐着,光线不好,看不清脸庞。
大叔指了指床上端坐的老妪,然后自顾自地坐了下来,让我自己过去询问。
我走上前去,虔诚的朝着老妪鞠了一躬,低声说道:“婆婆好,我今天带我的朋友过来治病,希望婆婆能大发慈悲,救救这个女孩。”
我指着阿雅说。
我之前听大叔讲过,鬼医不是随便什么人都给看病的。
走近了我才发现,老妪的脸上全是沟沟壑壑的那种深陷纹,双眼深陷窝内,让人不敢琢磨年龄,也看不出喜怒哀乐。
老妪听完我说的话,用手指着阿雅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大堆,然后又把手放下了。
我没明白什么意思,呆呆的站在原地。
“阿婆讲,这个女人现在的身体情况不是天生的,是后天因果造成的,而且她不是你的爱人。”
那个三十岁的女人用很标准的普通的话对我说,充当婆婆的翻译。
我听完点头,对女人说,她确实不是我的爱人,是我一个很要好的朋友,她的病也确实不是自发的,而是人为导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