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二,昨晚又下了一次雪,加加天气又冷,到处都裹着白色,很漂亮。
我老婆和若雨,还有凤儿,在别墅门口前,让我给她们拍了照片,并说要打印出来,每年都要在这个地方拍一次。
时至今日,我看到那些照片,都忍不住有些动容……
在家闲着没事,若雨和凤儿教我们打麻将,她们两个是正宗的南方人,说过年必备项目,就是打麻将。
而北方人,过年必备的则是打扑克,我说的扑克是真扑克,不要想歪了……
我爸跟江瑶聊天,听闻江瑶会些武功,还参过兵,立马去地下室里翻了半天,找出了一把有些腐蚀,但依旧寒气逼人的红缨枪!
我问老爸,这都哪陶腾回来的,以前我怎么没见过。
我爸跟我讲,这是之前我曾爷爷那辈人,参加民兵杀鬼子时候用的,后来一直留了下来。
江瑶抚摸着那有些腐蚀的枪身,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
良久,江瑶一把扯断了木制的枪身!然后把枪头单独摘了下来,我不懂她的意思,问她好好的东西,破坏了干嘛?
我爸也有些不解。
江瑶说,枪身已经腐蚀坏掉了,但枪头的材质和锻打工艺很棒,她打算把枪头重新淬火一次,然后搞一个钢制折叠伸缩的枪身,这样就能随身携带,而且不怕腐蚀了。
果然,专业就是专业,不是我们常人所能理解的,我爸说随你怎么搞吧,反正放家里也是吃灰,送你了。
江瑶就像得到了宝贝一样,把枪头捧在手里,看了又看。
懒懒散散的过完了几天舒服日子,年过完了。
临走,我们所有人让父母亲还有大哥他们跟我到南方去生活,他们执意不肯,最后答应我说,等小宝贝出生了,他们会过去帮忙照看的。
这次分别比上次好了很多,最起码,我没有哭出声音,倒是若雨她们几个,哭的稀里哗啦的,可能是很久没有这种亲人陪伴的感觉了吧。
回到集团后,所有单位也陆续恢复了正常工作,为了避免孩子们上学不方便,请了家教,这样就能在集团常驻了,从北方回来后,我带着礼物拜访了众人,在沈老爷子那里喝的酩酊大醉,还是江瑶把我拖回来的。
酒醒后,沈君泽电话告诉我说,别忘了去云南的事情,把我搞的懵懵的,问他什么云南?
沈君泽说我在酒桌上亲口答应了熊本初和老爷子说,去那边帮熊省长谈煤矿合作发展的项目嘛不是?
我想了半天,实在想不起来有这么一回事了。
后来江瑶帮我回忆说,本省有意去云南那边开发项目,能帮省内解决就业问题,也可以让一些本地企业家赚点钱,你非要陪熊省长过去那边实地,还说这项目非你不可。
等江瑶说完,我还是没有丝毫印象,心想算了,既然已经答应了,就去吧,不然对沈家和熊本初没法交代,毕竟牛已经吹出去了。
我把电话打给了熊本初,问什么时候出发,熊本初说今晚就走,而且说那边交通不是很方便,要收购整合的那个煤矿,在山里,只能开车过去,车的事情他会安排,让我轻装上阵就行。
我答应了一番,便跟所有人交代了一下,准备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