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春喜他们在宁古塔种地,远在京都的左家人,也在愁怎么种地,左大舅左二舅俩人来到西流山庄,他们看着已经成了鱼塘的西流山庄,愁的脑袋一蹦一蹦的。
左二舅,看着水波荡漾的西流山庄,一脸愁容的说道“大哥,这地也没法种啊,我看下点鱼苗,干脆养鱼吧。”
左大舅一脸无奈的点点头道:“看来只能这样,上次下雨咱们把水引出去了,昨天下雨又灌满了,我可没银子再雇工人了,现在京都城里暖棚遍地,菜也不值钱,绿豆芽也几乎人人都会生,麻将馆一条街上就开了十几家,现在连小孩子都会打麻将了”。
“唉,买鱼苗吧,赵春喜可真不是个东西,用个破鱼塘骗咱们5万两银子,她可真损呀!”
左二舅拍拍他的肩膀道:“走吧,别寻思那臭丫头了,爹都被他气病了,下个月左叶成亲,咱们还得回去张罗东西。”
御书房,左雷一脸忐忑的站在地中间,大气都不敢喘,小皇上恼怒的把一封密信扔在地上:“真是废物!”
信纸飘飘荡荡落到左雷脚边,他伸手捡起来看了一眼,就恭敬的把信纸放回桌上。
密信,是宁古塔眼线送回来的 ,监视王无悔他们一举一动的眼线,可不光张捕头,还有两个人,不过他们没有暴露而已。
这次眼线来信的内容,主要是禀告皇上,张捕头死了,去刺杀王无悔的图鲁鲁野战也死了,杀他们的人,多半是王无悔,他们并没有看见。
现在王无悔赵春喜在村里,不是上山,就是下地干活,没有什么特别的举动,他们会继续盯着,一个月禀报一次。
这时,陈公公匆匆的从外面进来:“皇上,边关发来急报。”
他赶紧把手里的折子递给皇上,皇上接过来,神情凝重的看完奏折,咬着后槽牙怒道:“苏提王子,朕就不应该放了他,真是放虎归山呀!”
左雷一脸忐忑的问道:“皇上,边关可是发生了什么?”
皇上把手里的奏折撇向他,左雷一把接住,毫不犹豫的打开来看,看完他都震惊了:“天呐!苏提王子竟然联合黑池国,白象国,集合60万兵马来攻打天照国,这……,这可如何是好啊皇上,就算我们现在招募成年男子入伍,我们最多也就30万兵马,与他们兵力悬殊太大,胜算几乎为零,粮草……,粮草也是一大笔银子。”
“咱们去年刚跟下奴国打完,银钱兵力都损失不少,还没缓过来呢,这……。
皇上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行了,你说的这些朕都知道, 现在咱们先解决银子的问题,上次朕搞的拍卖会就非常的成功,拍卖得了1000多万的银两,这次就再搞一回,你下去安排吧。”
左雷硬着头皮点点头,马上下去准备请柬,又快速的叫人分发到高官大臣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