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丢人啊!大妹子,真是丢人啊,”何大清一脸的羞愧,“我们何家父子也是命苦,居然被一个绝户两个寡妇算计的差点倾家荡产,要不是我孙子聪明,哎!真是丢人,不过也怪我,怪我猪油蒙了心,我的傻儿子也是,怪不得人家说我们眼里只有寡妇呢!”
“老何,别自责了,亡羊补牢为时未晚,”王鹤年宽慰道,“你那个儿媳妇我也见过,要不是报纸上说的那么真实,我还真不敢信,看着慈眉善目的一个人,心肠怎么这么毒?真是人心隔肚皮啊!”
“嗨,要不怎么说最毒寡妇心呢!”何大清接话道。
“爷爷,是最毒妇人心。”
“就是寡妇心,”何大清坚持道。
“噗嗤!”贺文箐笑了,“老何,报纸上那个白寡妇真是柱子院那个易忠海找来钓你的?”
“那可不?要不是我孙子我还不知道呢!”
“那你回来她同意了?还有,你们应该结婚了吧?”贺文箐满脸八卦道。
“结了,不过这把年纪了无所谓,他要是敢来找我,看我不收拾死她。”何大清气道。
“你是偷跑回来的?”贺文箐猜测道。
“贺奶奶 我爷爷是偷跑回来的,还偷拿了家里的财产呢!你可是没看到,一小箱子呢!”何晓笑道。
“这样吗?哈哈哈……”贺文箐大笑道,“老何,你也够坏的。”
“大妹子啊!这话你可不能这么说,给他们家当了一辈子牛马,帮她养大了三个孩子,我付出的可不少,而且我拿的是我自己个儿挣的 。”
“对了,老何,你那几个养子养女对你好吗?”贺文箐又八卦道。
“哎,能好吗?”何大清感叹道,“还是我孙子说的对,勾汉子养崽子,崽子大了撵汉子,他们就是把我当他们白家的骡马,等我干不动了 迟早就会被撵,还是我孙子有孝心,把我提前接了回来。”
“我觉得也是,这血缘关系真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亲,就我那小孙女,每次来看我都是给我做这做那的,生怕累着我。”贺文箐笑道。
“所以啊!我现在就担心我那傻儿子执迷不悟,到最后再伤了这孩子的心,”说着,何大清看了何晓一眼,“要是真伤了孩子的心,他老了可怎么办?”
“啊?”贺文箐惊叫道,“报纸上都说成那样了,柱子他还没醒悟?”
“哎,所以大兄弟,大妹子,我今儿个来就是要和你们说说,有空帮我劝劝我那傻儿子,我觉得你们的话他肯定听,”何大清顺势说道,“你看,这么好的孙子,还有我孙子他妈,也一心在我那傻儿子身上,人又年轻漂亮,你说我那傻儿子真的吃了迷魂药吗?”
“这个柱子,真是吃了迷魂药,”贺文箐义愤填膺道,“老何你放心,下回我一定好好说说他。”
“那就谢谢你了,”何大清感激道。
“爷爷,我说了,我傻爸得重病了,得一步步来,只要他没价值了,贾家人也就死心了,那时候他就是想待在人家,人家也不会要他。”何晓笑道。
“何晓,你准备怎么办?”贺文箐满脸八卦道。
“贺奶奶,只要我傻爸找不到工作,帮不上秦寡妇他们吸我的血,那么他们一定会放弃我傻爸,”何晓笑道,“而且昨天我也找借口和我傻爸闹翻了,明面上断绝了父子关系。”
“啊?怎么回事?快说说!”
于是,何晓便把傻柱要房子的事情说了一遍。
“这个柱子,怎么能这么做?我真是没想到。”贺文箐满脸愤怒道。
“贺奶奶,这不怪我傻爸,都怪秦寡妇手段高,我傻爸被她拿捏那么多年了,一下子不可能醒悟的,只有做后心被伤透了,彻底抛弃了,也许会有机会,现在只要我们还有联系,那秦寡妇就不会放弃我傻爸!”
“没错,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只有柱子慢慢认识到错误了才有可能回头。”王鹤年说道。
就这样,又聊了一个小时,何大清就去厨房做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