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儿子说话就是好听,来,再碰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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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爸,今儿个我也有点醉了,有些话不吐不快,”何晓一副醉醺醺的样子,“有些话我说了你可别不高兴,我就是随便说说,咱们哪说哪了好吗?”
“没事儿,你说,我不会生气,我生谁的气也不会生你的气。”傻柱喝了一个叫道。
“傻爸,我觉得你替人家养爸爸这事儿不对吧?你到底在想什么?就拿刘海中来说,他可是我的仇人,我娄家的仇人,你不报复就算了,还养着,这点儿我就很不舒服。”
“呵呵,儿子,我知道你和你妈都会这么想,可是我就是要证明给所有人看,老子宰相肚里能撑船,是个爷们,他们那些儿子,全他娘的是乌龟王八蛋。”傻柱大言不惭道,“而且,就那点儿事,你还是忘了吧!就像一大爷说的,冤冤相报何时了?男人,心胸别那么狭窄,人要向前看。”
“呵呵,原来你是这么想的啊,不过我不认可,”何晓反对道,“这世间的事儿,不该是恶有恶报吗?不该是亲儿子给亲爹养老吗?搞了半天,恶人倒是有人给养老了,这是福报,不是恶报,而且恶人的儿子也落个自在轻松,不用报养育之恩了,这叫什么事儿?要是这样的话,我也要可劲地做坏事了,做的越多,福报越多。”
“别胡说,你还小,不懂,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就懂了,”傻柱笑道。
“好吧,那再说说阎埠贵,那个在黑豆上都能刮出一两油漆的主儿你怎么也养他了,我听许大茂说他当年可是拿了你的东西不给你办事儿的。”
“嘿,许大茂这孙子,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都说,”傻柱笑道,“是,没错,他之前就是个小气鬼,可是现在他变了,不小气了,而且他也算是现世报了,他那些儿子,比他还会算计,一个劲儿地算计他,哎,可怜啊!你说我不帮一把谁帮?都街里街坊的。”
“这样吗?”何晓笑道,“俗话说,狗改不了吃屎,没准他是装的呢?装样子骗你养他,我听妈咪说这次就是他提出要我家的饭店的。”
“他是帮贾张氏说话的,贾张氏那个人你不了解,确实有点儿胡搅蛮缠,但是心不坏。”
“奥,这个我倒是不知道,”何晓转移话题道,“对了,傻爸,我爷爷呢?我听说当年他抛弃了你,不过我不信,就像你一样,你会抛弃我吗?”
“当然不会,不过他啊!被寡妇眯了眼,眼里根本没我和你姑姑。”傻柱一脸气愤道。
“噗嗤,”何晓笑了一声,玩味地看向了傻柱,那意思再明显不过。
看到何晓的表情,傻柱秒懂,“儿子,我可不是那样的人,虽然你秦姨也是个寡妇,可是她可比白寡妇好的不是一星半点儿。”
“奥,是吗?”
“你秦姨做的事情你可以去打听,她绝对不会是白寡妇那样的人。”傻柱肯定道。
“傻爸,我听说许大茂和秦姨有一腿,这事儿你知道吗?还有,有人说秦姨当年在厂里很是风流,老是拿馒头换馒头。”
“啪,”傻柱一把放下筷子,气呼呼道,“何晓,你听谁胡说八道的?你说,是不是许大茂,你告诉我,你看我不打掉他的狗牙。”
“傻爸,听说,听说而已,我相信秦姨是个好女人,不过……”何晓欲言又止道。
“不过什么?”
“他们说的有板有眼的,听着不像是假的,”
“谁?你说是谁?你看我不打死他。”傻柱醉醺醺道。
“傻爸,别激动啊!我肯定相信秦姨的为人,等有时间我再去问问,看看那些人有没有什么切实的证据,要是没有也可以还我秦姨的清白。”何晓笑道。
“怎么可能?都是胡说八道,你秦姨,多好的女人啊!”傻柱满脸的满足,“在家里她是贤惠的媳妇,知冷知热的,在院里,她是热心的邻居,帮了这家帮那家的,这么多年了,我是看着过来的,一定是别人妒忌才胡说八道的。”
“行,胡说八道,来,喝,咱们父子不醉不休。”
到这里,何晓也明白了,真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慢慢来吧,先种个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