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月觉得自己离真相已经越来越远了,她有些丧气地转身,只得先回家。
待秋月离开,贾金桃身后,一双手急不可耐地从顺着她裸着的后背探到了前面的丰满处,大白兔在手里欢快地蹦跶,两个人前胸贴后背摩挲着,又黏到了一起。
“心肝儿,为何不告诉她让她晚上去林中小道那里等你呢?”
男人正是借着商量对策的机会,明目张胆当着牛英英的面,前来贾金桃家约会的胡润才。
“哼,你让我说,是想给你家那个黄脸婆撇开关系是吧!”
贾金桃偏过头白了他一眼,作势要去推开他,一边嗔怪道。
“哪有啊,我这不是看时机刚刚好嘛。”
胡润才赶紧在她脖子处啄了一口。
“你等会回去,让你家黄脸婆自己来找沈秋月,把她带到林中小道上去。
毛仔如果得手了,我们的计划就成功了,如果没成,任何后果你让你家的那位自己担责,你可休想栽到我头上。”
贾金桃不蠢,她现在给牛英英出谋划策,目的就是不想自己沾手这事,又能报复到沈秋月。
少冒一次险,就少一次风险。
米青虫上脑的胡润才马上应承,连连答应:
“对对对,让她去做让她去说,她就是个蠢得死的女人,我巴不得她出点事,这样我就能和你每天……”
胡润才一边贱笑,一边直接扯下了贾金桃身上那件轻纱般的遮羞布,又开始了一场激烈的运动。
“你快着些,李大壮可能快醒了。”贾金桃一边娇喘吁吁,一边催促。
最近李大壮被喂瞌睡粉的次数越来越多,而他昏睡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可能是药物刺激,加上营养不良,昔日那个壮硕康健的李大壮早已经不复存在,只剩下一个佝偻着背走几步路都连喘带哮的残疾病秧子。
他面容消瘦,形容枯佝,胡子拉碴的,头发也长得很长了,由于长时间没有清洗,像刺猬一般立起再结成鸡窝状。
他经常一个人一坐就是几个时辰,神情恍惚,目光呆滞。
而他每天感觉自己还活在世上的唯一生机,就是小壮回家后,跟他聊天说话的时光。
隔壁房间战况激烈,木板床发出咯吱咯吱的巨响,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低吟交织在一起,刺激着李大壮刚刚苏醒还异常迟钝的神经。
这是李大壮第一次醒来后,贾金桃在家。
他没想到,等待他的居然是这样的情景。
他其实在没断臂之前,就听到过关于贾金桃在村里的闲言风语。他只当是别人眼红他有个如花似玉又有着傲人身材的老婆,从来没有当过真。
但他自己给不了她那方面的快乐,他就用无休无止的工作来换取工资再上交给她,以博得她对他的真心。
原来一切终究错付!
无论是自己为了赚钱养她才导致身体受损,还是为了给她最坚强的后盾自残吓退别人,在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心里,原来都是一个笑话。
李大壮呆滞的眼睛死死盯着天花板,和着旁边那刺耳的声音,他眼角滴落几滴泪。
联想到自从他残疾了回来以后,贾金桃对他那日益恶劣的态度,他一直以为她是嫌弃自己是残疾了,原来并不是,她嫌弃的是整个对她已经毫无用处的自己。
他等待着身体里面药效慢慢褪去,神经缓冲过来后,腿脚和仅剩的一只手手心慢慢有了知觉,他拧紧握成了拳头,支撑着站了起来。
心似刀割在滴血,断臂的李大壮目露绝望的凶光:
当初我能把斧头劈向自己来保护你,现在我也能把斧头劈向你,维护我作为男人最后一丝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