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玄歌目光落在了白清羽的脖子上,只见白清羽的脖颈间系着一条洁白的丝巾,与他的白衣相得益彰,更显得他风度翩翩。
江玄歌不禁好奇地问:“这什么东西?”
白清羽听到江玄歌的问话,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笑了笑,解释道:“这是喉巾,京中现在很流行呢。男子凡外出或有他人在场时,都应该系上喉巾,以表示自己的端庄和得体。如若不戴的话,难免被人认为是蓄意勾引,有失体统。”
江玄歌听了白清羽的话,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她盯着白清羽脖颈间的丝巾,似乎想要看清楚它的样子。
白清羽注意到江玄歌的目光,有些不自在地扯了扯脖颈上的丝巾,确保它完全遮住了自己的喉结。
就在这时,被盯着的白清羽突然下意识地吞咽了一下口水,那被丝巾挡住的结喉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滚动了一下。
她也下意识皱眉,抬起眼,评价道:“你们男子就是麻烦,喜爱的东西都如此奇怪,现今,连脖子都不见天日了。”
白清羽凝视着她,嘴角微扬,伸出修长的手指,拿起刚泡好的那杯清茶。
随着他的手臂越过棋盘,清茶稳稳地落在了她的手边。
然后,他的声音低沉而温和地响起:“据我所知,这风尚的起源,其实源自于一起颇为有趣的案子。”
江玄歌微微挑眉,似乎对这个话题产生了一丝兴趣。她轻轻抿了一口茶,感受着那股清香在口中蔓延开来。
放下茶杯后,她的目光落在棋盘上,手中的黑子如流星般迅速落下,与白子展开了一场激烈的对抗。
然而,她的心思似乎完全放在棋局上,随口追问:“哦?什么案子?”
白清羽嘴角的笑容更浓了,他紧跟着江玄歌的黑子,巧妙地堵住了她在棋盘上的攻势。
接着,他才不紧不慢地开始讲述那个案子:“有一女子,在官府状告一男子。原因是那男子在大庭广众之下,故意吞咽,使得喉结上下滚动,以此来勾引那女子,导致女子在众人面前失态。
那男子就反告女子当街骚扰良家男子,他天生喉大,并非蓄意勾引。”
江玄歌不禁轻啧一声,心中暗想,这案子可真是无聊至极。
不过,她还是追问了一句:“那么,最后这案子是如何判决的呢?”
白清羽微微一笑,手中的白子再次落下,仿佛是在棋盘上落下了一个完美的句号。
他轻声笑道:“公堂之上,那判官竟也被那男子说话时上下滚动的喉头所吸引,甚至有公堂勾引女子之嫌。”
江玄歌听着直皱眉,黑子再度落下,把刚刚堵截她的白子全都吃掉。
白清羽继续道:“如此,那男子被勒令不得随意出门,且必须系丝巾遮喉,随后这几日圣京就有了这,男子脖颈间系喉巾的风尚。”
江玄歌看着棋盘上对方已是必输的局面,勾起一丝笑。
又抬眼看向他脖颈上的轻薄的白色喉巾。
“本王怎么觉得,系上这喉巾更引女子注目,更有勾引之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