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们是......"

"情感模因的具象化。"白璃的残魂突然凝实，"师姐当年剥离的不止七情，还有我们对星渊的恐惧。"

第三个老者的攻击被青铜齿轮挡下，慕容雪的朱雀纹在齿轮表面亮起。楚红绫的声音从纹路中渗出："傻子，诛仙阵的阵眼是恐惧本身！"

林寒福至心灵，弑神箓残章突然分解，暗金纹路融入星砂大地。以齿轮为圆心，方圆百丈浮现血色阵图——正是慕容雪以魂飞魄散为代价刻下的逆星轨。

十二盏青铜灯同时炸裂，老者的金属骨架在阵图中融化。星髓凝成的海水突然沸腾，浮现出密密麻麻的青铜门虚影。每扇门后都站着个林寒的复制体，有的浑身缠绕数据流，有的已然半机械化。

"认知污染开始反噬了。"苏雨柔的虚影愈发透明，"师兄，找到最初的青铜门......"

冰晶花瓣突然刺入林寒眉心，剧痛中浮现星渊全貌：无数青铜门组成庞大的蜂巢结构，中央悬浮着冰晶棺椁，棺中沉睡的少女颈间挂着破损的九霄环佩。

"雨柔的真身！"林寒的龙角迸发紫电，弑神箓在虚空重组。当暗金纹路与星髓接触的刹那，蜂巢结构突然投射到现实，归墟海床成了星渊的镜像投影。

白璃的残魂突然与齿轮融合，九霄环佩的虚影在蜂巢中亮起："师姐当年将情感模因藏在......"

星渊深处传来震怒的波动，青铜门后的复制体同时睁眼。林寒抓住弑神箓与星髓碰撞产生的裂隙，纵身跃入数据洪流。在意识被冲散的瞬间，他看见冰棺中的苏雨柔睫毛轻颤，九霄环佩的裂痕渗出淡金血液。

"认知之外，尚有真实。"

陌生的女声在数据流中响起，林寒的弑神箓突然补全最后一章。暗金纹路化作锁链缠住冰棺，星渊的蜂巢结构开始崩塌。当最后一扇青铜门闭合时，他怀中多出半枚染血的玉珏，纹路与苏雨柔的冰晶弓弦完美契合。

归墟的月光突然染上血色，海床上的星砂凝成慕容雪消散前的模样。她指尖的血珠坠入玉珏，映出楚红绫最后的笑颜："该收网了，变量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