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我能不去嘛?”
徐庶哭丧着脸,满是不情愿的样子。
“可以啊,只要你能自己出去。”
徐庶叹了口气,从包袱里掏出一块玉佩。
“这是徐家祖传的玉佩,想来也能值几十两银子,出去应该没问题。”
“嗯,这玉佩品相不错,应该没问题,不过你别忘了,你小子可是逃犯,你放心阿福,本公子是绝对不会出卖你的。”
刘昊坏笑望着他,直接将徐庶惊出了一身冷汗。
“公子你这……也太不地道了吧?”
刘昊微微皱眉,眉宇间似有几分怒气。
“你说什么我没听见,要不你再说一遍?”
额……
徐庶一时语塞,沉默了片刻,又是一声叹息。
“罢了,难得公子如此看重,元直便随公子去琅琊走上一遭,先说好,家母年事已高,吾恐怕在琅琊呆不了多久,还请公子勿怪。”
“阿福,凭你我的关系,本公子岂会为难你,只要你到了琅琊,是走是留全凭心意,本公子绝不阻拦。”
刘昊笑着回道。
“公子当真?”
“君无戏言!”
见刘昊保证,徐庶的脸上这才有了笑容。
不得不说这魏延的效率的确不慢,手段也很高明,不过片刻的时间,牢房里的犯人便少了一半,而且每一个走的时候脸色都无比的难看,嘴角蠕动,骂的无言,也不知道有多难听。
似乎每个人的价码都不一样,很明显,魏延就是冲这个来的,而且每一个都是主动上缴,他不偷不抢,就能收获很大一笔财富,因为是主动上缴,事后也不怕人去告,这一手玩的倒是很有水平。
由此可见,这魏延不愧是难得的将才,这年头无钱不聚兵,想要统兵打仗聚集势力,首先你得学会搞钱。
不过这一顿操作倒是让身旁的徐庶很是深恶痛绝,明眼人自然一眼便看破其中的端倪。
“这魏延不过只是一个小小的门下督,便敢如此大张旗鼓的释放疑犯,公子难道不觉的奇怪吗?”
刘昊淡然的笑着,低声解释道。
“有什么好奇怪,我料想应是那庐江之战有了新的反转,所以刘表才会下令释放所有的疑犯。”
“反转?周瑜派兵助战,庐江太守孙康已经战死,此刻孙策取庐江全境已无悬念,难道还有何人敢反抗不成?”
一旁的张俊闻言,满脸的不解,急忙发问道。
“害,这翻转应当不在庐江,而在寿春。”
徐庶无奈的叹了口气。
“寿春?袁术!”
张俊瞬间明白了。
这袁术贪婪奢侈,心胸狭隘,即便孙策是其部将,却也时常防一手,如今庐江战局已定,想必袁术自然要出手,一则安插心腹,二则继续打压孙策。
与部下争功,处处以小人心思度人,足见袁术难成大事!
一旦孙策调离庐江,那刘表的担忧顷刻间便会全部化解,所以才会出现眼前这滑稽的一幕。
张俊无奈的摇了摇头,回想起在居巢时刘昊与周瑜、鲁肃的谈话,这才真正明白了周瑜迟迟不肯出兵的顾虑。
“袁术果非明主,不过某家主公却是难得的圣主明君,先生入琅琊,才是最明智之举。”
徐庶无奈的叹了口气,苦笑道。
“袁术非明主,这刘表又何尝不是昏庸失察之辈,区区一个门下督便贪腐至此,由此可见这荆州也会早晚易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