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富贵立马止住了王母的打算,“娘,切莫不可。这风寒分两种类型,一种是像爹这样的风热型,还有一种就是常规的风寒。这类型不一样,所对应的药品也不一样,若我们贸然的摆摊,非风热型风寒的人服用了这个汤药,出了问题我们可担不起啊!”
王母痛苦的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怪娘太着急赚钱,怎么没想起这么重要的事情?”
“娘,你说我们要摆摊卖卤肉如何?”
“这万一要卖不出去。可怎么办?”还没开始行动,王母便担心卖不出去的问题。要知道镇上就没两家卖卤菜的摊子,这卤菜摊最重要的便是老卤,哪里去寻这老卤回来!
王富贵躬身行礼,为又一次的麻烦王母而感到抱歉,“娘,卤菜所需要的配方,这几日也全部采买齐全,等会我先试试卤料的配方,不过还得麻烦娘您一件事,我想做一道独特的凤爪,还得麻烦娘您去菜市场,临时买些鸡爪回来。”
王富贵想到了虎皮鸡爪,这可是老少皆宜的一道美食。只要火候到位,色泽明艳,完全不愁售卖的市场。
王母经过王父身体好转的事。对王富贵。的信任力可谓是百分之百。只要是王富贵说的,王母便莫名的认为这件事一定会成功。
王父最近身体有所好转,也能帮着王富贵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王富贵便将藕片等素菜的清洗工作交给了王父。不过也担心王父的身体健康,时刻提醒着王父注意自己的身体,若不适,赶紧停下手头的工作,好生休息。
所有配料准备齐全,将锅中放入猪油,熬化后再倒入冰糖,用小火慢熬,直到炒出糖色,再倒入大蒜、姜、八角、茴香等香料,放入锅中爆香,待整个厨房喷出浓烈的香味后,再倒入清水、放入酱油、茴香叶等调味品,中火熬制半个小时辰,并随时搅动着大锅,防止糊锅。
等王母将鸡爪买回,整个王家酒楼,早就聚集了一帮闻香而来的宾客。
早有老客看到王母买菜朝王家酒楼走来的身影,连忙上前打个招呼,“老板娘,你们这是准备卖什么东西?味道怪香的嘞。”
“老张头啊,我儿子在厨房做着玩的。暂时还没卖什么东西,还得等下个月才重新开张。”王母对王富贵所说的卤菜,甚是心里没底,也不敢在宾客面前说到摆摊卖卤菜的事,怕给众人的期待太高,以至于砸了王家酒楼的招牌。
“老板娘,你们家这味道,也太香了吧,就不能早些开门吗?镇上这几家酒楼都吃腻了,还是觉得你王家酒楼的味道是最正宗的!”
王母向众人笑着道谢,“谢谢大伙对王家酒楼的关注,这两天在试菜,合适的话会提前拿出来贩卖,具体开业时间还是得等到下个月一号,大伙儿快散了吧,散了吧。”
总算是将围观的宾客挨个说走,王母快步朝后厨走去,越到后厨,这卤料的香味越是浓郁。
“娘,你可算是买来了。你快尝尝这卤好的藕片。”特意给王母留了一小碟的藕片。
王富贵接过王母买回来的鸡爪,清洗干净后,锅中倒入凉水,加入白酒、葱叶、生姜去腥。
王母吃完一小碟的藕片,被王富贵的手艺所吸引,来不及感叹,便看王富贵将鸡爪捞出备用。锅中倒入还没冷却的猪油,只见大锅微微冒烟,王富贵快速的倒入煮好的鸡爪。
看着王富贵这大厨的操作,还没等王母夸奖,只见喷出的油渍溅了王富贵一身,王富贵后怕的飞速躲开。
还得是王母灵机一动,将锅盖盖在了大锅上,免了王富贵的受苦。
王富贵刚缓过神,着急的直跺脚,“娘,你快揭开锅盖,掀开锅盖,鸡爪忘了翻身!”
王母一把抢过王富贵手中的长条筷子,“你快歇着吧,你在旁边指挥就行,这种粗活还是让我来吧。”
待鸡爪的表皮全部煎至金黄,王富贵赶忙接过一盆的凉水,直接将煎好的鸡爪全部放入凉水中浸泡。
“富贵,这不是毁了菜了吗?”王父也看不懂王富贵这什么操作,要知道好好的一道鸡爪,经过油炸,王父还能勉强理解为是让鸡爪更具有口感。可放入凉水中进行浸泡,王父属实没猜不透王富贵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爹,油炸过的鸡爪,经过凉水的浸泡,会让鸡爪的表皮形成类似于虎皮的样子,再过一遍卤水,会更有味道。”
浸泡了一个多时辰,王富贵将形成虎皮的鸡爪捞出,展示给王父和王母观看,证明自己所讲内容不虚。
王母拍了拍王父的肩膀,一脸的埋怨,“你都没怎么进过厨房,哪里知道富贵的想法?是你懂得多,还是富贵懂得多?你还是别杵在这里碍事了,出去晒晒太阳吧。”
王富贵好笑的看着王父和王母拌嘴,一点没有劝阻的意思。而章允儿则看着面前的这一幕,完全是见怪不怪了。
后厨一片安静,王富贵将卤水倒入锅中,加入鸡爪,慢慢的熬煮半个时辰。
王母吐槽完王父,看着锅中的鸡爪,露出了着急之色。此着急,并非是对鸡爪的期待,而是对这道菜能否赚钱的期待感。如今家中钱财告急,迫切的需要销售食物来赚取银两,以维持家中的开支。
半个时辰到了,王富贵挨个捞出鸡爪,还没等鸡爪晾冷,王母火急火燎的夹出一个鸡爪,快速的喂尽了自己的嘴中。王母被鸡爪的口感惊艳到了,软糯香甜,跟镇上其他家所贩卖的卤肉,完全不在一个等级上。
王母吃完了一个鸡爪。迫不及待的夹起第二个,被王富贵拒绝了,“娘,你先等等再吃,还有不少的好菜呢。”
王父一把抓过王母的手,将王母拉出后厨。
“看来富贵所讲的都是真的。”王父坐在大厅的板凳上,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水。
“什么富贵所讲的都是真的?你现在才信啊?”王母不开心的瘪了瘪嘴,为王父对王富贵的怀疑而感到不高兴。
“这等托梦的事,还是太玄乎了一点,如今看富贵的操作,也算是彻底的信服了。”王父尴尬的继续倒过一杯茶水,以此掩饰自己对王富贵先前的不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