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白瑜，你，你到底知不知道你错在哪！”顾西辞脸色从青变红。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行了吧，我都道歉了你还想我怎样。”秦白瑜轻啧一声：“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签字吧。”

这说的都是什么话？顾西辞眼前一黑。

“你无依无靠，你的父母不要你，除了我这，你还能去哪？”顾西辞看了眼时间，咬着牙，不明白秦白瑜在闹什么：“我妈待会就要到家了，回去接一下她。”

“关我屁事，我出来住了。”秦白瑜淡淡道：“现在，签字。”

“姐姐，这是在闹什么呢？顾氏家大业大，放着钱不要，偏偏要出去过苦日子吗？”小秘书在旁边看着，语气有点不悦。

“给你腾位置不好吗？还是说小三当惯了，就不想上位了？”秦白瑜反应依旧平淡。

小秘书面色一变，她能跟在顾西辞身边除了能力出众，对情绪的感知也很敏感，她能明显感觉到此时顾西辞的情绪不对。

而且，她确实不想上位啊！谁要嫁给老男人，还要进豪门啊？那个老太婆一看就不好相处。

她的人设不是纯捞女吗？

“秦白瑜，你究竟在闹什么。”顾西辞推开秘书来到秦白瑜面前，认真的盯着秦白瑜的双眼：“你的生活已经超过绝大多数普通人了，你还想怎样？”

“离婚不需要理由，赶紧签字。”秦白瑜从兜里掏出一根笔：“我都要离婚净身出户了，你还想怎样？”

小秘书看看秦白瑜，又看看顾西辞。

这两个人说相声，比拼渣男渣女语录呢？

“呵，你想都别想！”顾西辞气急反笑，一怒之下拿起那离婚协议便撕了个粉碎，一把夺过手里的笔，扔到脚下踩碎。

秦白瑜挑眉极为淡定的从包里拿出了第二份，以及第二支新的笔。

顾西辞再次撕毁第二份离婚协议，踩碎第二支笔。

秦白瑜又拿出第三份离婚协议，与第三支笔……

顾西辞再撕，秦白瑜再拿……

……

反复十次后，顾西辞已经累成了狗，脸都累红了。

“来继续。”秦白瑜又掏出了离婚协议甩在顾西辞脸上，她已经甩了十多次，顾西辞脸已经被离婚协议书甩红了。

“继续啊，肺雾，别停。”秦白瑜好整以暇的看着顾西辞：“等会包里二十份撕完了，车里我还放了八十份，你接着撕。”

累不死你！

“顾西辞，其实我一直很不理解你，你为什么会脑补我爱你？”秦白瑜面露疑惑：“因为霍雅？”

“你不配提她的名字！”顾西辞累的气喘吁吁，却下意识暴怒。

“配不配你说了算吗？我一直搞不很懂，你算老几？你算她的谁？”秦白瑜摸着下巴，有些冷漠：“我就算赎罪，也是向霍雅的父母赎罪，甚至是向上帝赎罪，我为什么要赎罪赎给你啊。”

“签字吧，不和平离婚就法庭见，不过我劝你一句。”秦白瑜转过身去，侧头看着顾西辞：“你不离婚，我一不小心伤了你的母亲，就像家暴一样，都算家事。”

“秦白瑜！”顾西辞额头青筋暴起，一把推开试图贴上来的小秘书：“你到底有没有愧疚过，有没有爱过我！”

“有病。”秦白瑜冷冷吐出两个字，瞥向被推倒在地因高跟鞋扭伤脚的小秘书：“因为不理智而伤害女孩子，不是绅士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