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母亲的撞见女儿被侵犯,自然是不顾一切。
“你这个畜生——”婉朱的声音像母兽的哀嚎,
“小丫头反抗倒是挺激烈的,不过滋味儿还不错,生嫩,要是让怡春院的老鸨调教下,应该会更好……”
眼见婉朱情绪崩溃,王腊更加得意,滔滔不绝的用话语刺激着婉朱。
谢樱上前两步,一脚踩在他的伤口上,再狠狠踹了两脚:“你简直是个畜生。”
王腊痛的面容扭曲,嘴角却还是噙着笑:“我一条命拖着这么多垫背的,不算亏,那些蠢货都是我杀的,怎么了?”
“姓米的占着位置那么好的铺子,经营的稀巴烂,简直是占着茅坑不拉屎,还有那个蠢货,我让她把钱财运过来她非不运,只好去见阎王爷了。”
“还有你们当初陷害婉朱那个乞丐!”谢樱想起还有这么号人,就算他是社会边缘人,那也不代表可以随意被剥夺生命。
县令心中早就将王腊骂了百八十遍,又见江祥看向自己,急忙解释道:
“那人是米氏宗族扭送过来的,在牢里自己染上的鼠疫。”
“你不曾在其中推波助澜?”
“下官打了他二十杀威棒,可归根结底这人是王腊找来的,米氏族长一定要下官从重处置,下官也是为大局着想。”县令嗫嚅。
吃不饱穿不暖的人,二十棒就能要命,可如今公堂之上,除了谢樱竟然没人想起他。
江祥冷笑:“大局?你倒是说说,为的什么大局?”
县令垂首不语。
江祥拍板:
“王腊,勾引良家妇女,杀害米氏夫妇,间接害死哑巴,致使米林氏重伤,侵犯幼女,蓄意纵火烧毁福禄客栈,意图谋害朝廷命官,罪行罄竹难书,现本官叛你秋后腰斩。”
“家中拿出钱财赔偿福禄客栈,盗窃米家的财物尽数奉还,赔偿米林氏及其女白银一千两。”
“凡财物在本次大火中损毁的,天亮后到衙门登记,若有虚报谎报者,从重处罚!”
众人都聚精会神听着江祥宣判,被打的半死不活的王腊忽然暴起,就冲着谢樱扑过来:
“你这个狗拿耗子的婊子!都是你这个贱货!”
眼看着吞并米家的谋算要瓜熟蒂落,却被谢樱搅局,还面临着极刑,这叫他怎能不恨?
“小姐小心!”陈寅急忙上前,却还是迟了。
没有想象中的一幕。
谢樱左手格挡王腊企图掐她脖子的手,右手成拳,直接向他的裆下砸去,发出“嘭”的一声。
王腊的惨叫尚未出口,谢樱抬肘狠狠砸向他的下巴,对方便双手捂着下体惨叫起来。
“你的下场可不是我造成的,我没脱你裤子让你和宁氏上床,也没拉着你的手去杀人,更没有让你去性侵幼女!”
谢樱一面说,一面用脚在王腊的裆部碾,尽管他用手护着下体,但终究没什么用,在场所有男人都不由自主的并拢了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