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坤缓缓说道:“七儿,今日你又为龙国立下赫赫战功,朕本欲再赐你奖赏,但念及昨日已有所赐,今日便暂且作罢。你的功绩,朕已铭记于心,待你不久后大婚之时,再一并封赏你。”
“谢父王隆恩,儿臣感激涕零。”李甫白连忙跪倒在地,诚惶诚恐地表达着感激之情。
突然,李甫白似是想起了什么,犹豫片刻后,鼓起勇气对李正坤说道:“父王,儿臣尚有一事欲禀明,还望父王恩准。”
“七儿,但说无妨。”李正坤难得地展现出几分宽容与慈爱。
李甫白微微欠身,道:“儿臣昨晚重读《天工开物》,偶得一法,可炼制高强度钢材,故欲尝试一二……”
“这等小事,你自行决断便是。”
然而,李正坤却未等李甫白说完,便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打断了他的话:“朕今日已诸多烦忧,你区区小事,也敢来扰朕心绪?”
李甫白挠了挠头,显得有些尴尬:“儿臣只是担心,若再被人恶意诟病,说儿臣……”
“你是怕人说你要锻造兵器,意图谋反吗?”
李正坤岂能不明李甫白之意,语气中满是不屑:“朕早已言明,你永无继位之可能,你何来野心?”
“再者,以你之能,吟诗作对尚可,若论行军打仗,你岂是那块料?若你真能谋反成功,朕即便死后,也要从棺材里爬出来,向你道贺!”
“……”李甫白一时语塞,心中五味杂陈。
按李正坤此言,只要自己在他在位期间安分守己,便无性命之忧。
然而,待他百年之后,自己是否便可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