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晴甩开男人手,他被这番大力所踉跄向旁边倒,多亏小福子搀扶才没摔在地上。
“你这个八婆女人,没有半点风度气概,肚子里胸无点墨,说话更是难听至极,谁娶你谁倒霉。”
被自己看不起的女人甩开,膝盖打手指皆痛,还被儿子和小厮看在眼里,周伟国面子丢尽,想趁口舌之快给徐晴戴上无知妇人的“高帽。”
论吵架,徐晴还没怕过谁,但凡她吵不过的人,她都不会让对方活到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
“你有风度,你有男子气概,在外花钱如流水,又没半点挣钱的本事,读书全靠家里和女人养。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去求学看上别家小姐,才回来叫嚣与我离婚,打着追求自由恋爱的名义,实际上看着锅里吃着碗里的不要脸货色……”
“你这女人如此不可理喻,颠倒是非…我*,非要休你不可…”
两人吵架闹得快翻天,比喻极有眼色捂着周常耳朵,将小少爷先带下去,周常不舍的回头看母亲,母亲如此和人争吵的样子,真是少见。
这回吵架最后以周伟国被骂的狗血淋头,徐晴大获全胜为结束,自觉被母亲扫面子的周伟国去账房取了银票便离开。
小福子在徐晴的授意下悄悄跟随周伟国,没两日便回来禀报,少爷常常和一个身穿小洋装的女人在一起讨论诗词歌赋,两人举止亲密,少爷的钱基本全花在女人身上。
周母一掌拍桌,尽显威严,小福子连忙跪下,“小人所说句句属实,老夫人若不信可以再遣他人去查勘…老夫人息怒。”
“下去吧。”
周母不是不相信小福子的话,这小福子是家生子,自然一心向着顾家,不会偏外。
周母生气的是自己这个不孝子,半点不通赚钱之事,家里都得靠儿媳持家,他却既不懂得与妻子相敬如宾生活,又不知道好好教养下一代,只知在外和别人风花雪月,这家怕不是要给他败完。
“老夫人别生气,生气对身体不好。”
周母唉声叹气握住徐晴手,似乎下定决心,与周父对视一眼,开口道。
“这家这些年你操持不错,我们决定只给他基本的吃饭钱,等他在外面饿两天,自己就知道回来了,你管管账。”
“我知道了母亲。”
徐晴听出这话的意思是,我俩为人父母想管他又怕被孩子记恨,由你来做,成了孩子归家,没成孩子记恨你,也恨不到我俩头上。
周父周母要断周伟国钱财,徐晴自然乐意,她一出手,这周伟国就等着喝西北风。
酒楼内:
周伟国和女人正讨论最新的日报,小二上前要讨接下来几日的住宿费,他不在意地摆摆手。
“找周家要去…”
小二为难地看了眼周伟国,垂头说道:“周家放话,不再给您付钱,除了一月朴素的饭钱,他们什么都不出。”
周伟国拍桌,“什么!我是周家唯一的儿子,父母怎会不管我,你切莫在这里胡说。”
“真没有,小的怎敢乱说。”
柔弱无骨的玉手搭在周伟国手背上,细腻的触感让他回神,火气都跟着消解几分。
“定是你家里哪位给二老说了什么,才对你如此狠心,你回去定要好好说说她。”
“也是,除了她还会有谁作妖,你等等我,我很快回来。”
周伟国笃定这回要休妻,父母再怎么为说都改变不了他的想法,一路上风风火火要回去,被人从背后敲闷棍。
回到家的“周伟国”已经是傀儡所化,老实待在家中,与徐晴相敬如宾,在家教子读书,陪伴父母尽孝。
而真正的周伟国和上辈子替他做事的人则一起扔在野外,这个时期动荡,那男子没走出几步掉进陷阱里,被竹刺刺伤了腿,陷阱里的毒蛇爬上他身体,将他分食……
而周伟国则被当做细作抓走去审问,周伟国身板弱,别人一打就招出所有信息,人家手下人去城里一探,周家少爷前两天就回家了,在家待的好好的,根本没出过城。
这下更是确定了周伟国的细作身份,当他挨了一鞭又一鞭沾满辣椒水的鞭子后,开始发烧。
问话的人员一直重复着:
“说不说,你说不说,将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周伟国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痛哭着,“我说了我什么都说了,你到底要让我说什么?”
“好啊,真是个硬汉,嘴就是硬,来人上小刀,给我狠狠的按他伤口。”
问话人认为他之前所说都是虚假的,半点不肯吐露真实来历。
周伟国绝望又无奈,他真的什么都说了,鬼知道周家为什么还会有一个自己。
小刀刺进被鞭子打出没有治疗还灌脓的肌肤,周伟国发出惨叫,“我说,我真的什么都说了……”
每当问话人停手,他反反复复说的还是那一套,对方失去耐心,再对周伟国上了鞭刑,火烧,灌水后,终于支撑不住的周伟国全身溃烂发烧而死……
徐晴带着傀儡来到官匪战场,双方火拼杀红眼,子弹满天飞,比的就是谁先打完弹药,谁先死完。
徐晴用法力设下结界,确保他们这些榴弹不会误伤到附近灾民,双方都是杀红眼,毫无保留的将所有弹药打出。两边的惨叫从头到尾就没有断过。
山头上到处都是残肢断足,鲜血淋漓的尸体,最后还是军方更胜一筹,剿灭山匪,拿下此地,当然他方也付出惨痛代价,弟兄们死伤无数。
徐晴抽出上辈子打中原主的几人灵魂,也让他们同样感受反复被子弹乱枪打死的滋味后,才送他们去转生。
至于周伟国的灵魂则跟在徐晴身上,看她衣食无忧,将家里产业做大,又在小日子侵华时,毅然选择捐钱报效国家,一生都为国家奋斗,最后获得至高荣誉,寿终正寝。
儿子周常受母亲影响,奋发图强考上京师大,一生为国家发展而奋斗钻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