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触动了某个机关,地板竟悄然开启一扇门,他瞬间掉了下去。杨绚华迅速奔至门前,眼见门即将合拢,他拼尽全力伸出双手死死扳住门缝,却无法阻止其闭合。魏青云和司徒顶牛见状立即赶来相助,三人合力将门往两边扳开,终于使其固定不动。
“我去追光一郞,你们在这里等警察。”杨绚华说道。
“你小心一点。”魏青云和墨冠梅先后说道。
司徒顶牛准备下去,却被墨冠梅一把拉住:“有他下去就够了,你不必跟去,让我来为你处理伤口吧。”墨冠梅轻轻掀开他的衣服,只见背上几道深深的抓痕,鲜血不断涌出,将那件绿衣服染得触目惊心。
墨冠梅让司徒顶牛趴在桌子上,从衣服里取出金疮药,敷在伤口上,一会儿,止住了外冒的鲜血。
“顶牛,怎么样?”魏青云问道。
“嘿嘿,皮外伤而已。”
“过两天就好了。只是要回医务室处理一下血污。”墨冠梅说道。她看过伤口,没有伤着骨头,她对自家的祖传秘药很有信心。
杨绚华跳下地道,飞行了一段路,看到了宽大的下水道,散发出熏人的恶臭。原来他进入了城市的地下排水系统。杨绚华只能展开逍遥步法,贴着排水道顶板飞行。开始,他能够追踪到光一郎的身影,约有七八百米。
他加快了速度,眼看就要追上。突然,光一郎身影一闪,不见了。
杨绚华飞到这个地方左看右看,寻不到什么踪迹。他们一定在这里安装了机关。看来,光一郎他们已经谋划很长一段时间了。
杨绚华从原路返回,来到地面时,警察们正在询问情况。那几个被杨绚华射晕的枪手已经绑到了大厅。杨绚华用内力吸出了银针,敌人纷纷醒过来。
“姓名?”警察问道。
“呃……”那几人望望警察,双眼一翻,口吐黑血,死了。
服毒!这些人竟然是死士。培养死士,是蓬莱的拿手好戏。警察取了毒血,经警察同意后,杨绚华用银针查看血样,知道这是一种水母的毒。他和宋慈也学了一些辨识毒药和中毒症状的方法。
警察做了笔录,让他们回去等候消息。
就在这时,救护车呼啸而至。本可以自行走动的司徒顶牛被护士小心翼翼地搀扶上担架,由于受伤部位在背部,他只能以趴姿卧躺。两个护士虽然使出全身力气,却依然无法将其抬动。这时,杨绚华快步上前,一手提着他的裤带,一手拎起他的衣领,轻松将他抱上了救护车,再稳稳地放在担架上。司徒顶牛疼得龇牙咧嘴,不禁抱怨道:“绚华,我可是伤员呢,你怎能如此粗暴地对待我?还有,你身上怎么这么臭啊,掉进粪坑里了吗?”
杨绚华看过他的伤势,墨冠梅给的药很管用,说道:“别鬼喊呐叫,请宋医生给你清洗后,明天还有任务。”
杨绚华、魏青云和墨冠梅护送墨母回家。他们坐上了一辆青牛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