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心里头装了事情,所以薛小凤也没什么心思,好好的洗漱了。
她只是随便漱了漱口,又胡乱的抹了两把脸后,就算是洗漱过了。
她拿着洗漱用品,快步走进了刘家的堂屋内,冲着正在嘀嘀咕咕说着些什么的。
陶小蝶和秦淮茹两女叫问道:“婶儿!嫂子!
我婆婆送医院去了,这事儿您俩知道了不?”
“知道了。”
“一早就知道了。”
陶小蝶应着声的说道:“我还特意跑出去,多瞅了几眼她呢。”
“那您俩给拿个主意的。”
薛小凤接着问道:“我该不该去医院里,瞧瞧她去呀?”
“得去!”
“对!你得去!”
秦淮茹接话道:“不管是啥原因,你都得去,她毕竟是你名正言顺的婆婆。
咱可不能因为这么个小事儿,给人落下啥口舌了的。”
“成,那我知道该咋办了。”
薛小凤点了点头应声道:“我这会儿就跑一趟厂里,先去请个假的。
随即,她又对着秦淮茹叫道:“嫂子!我家棒梗还没醒呢。
今儿个就得劳烦您,帮忙给带带了。”
“你跟我俩,说啥客套话呢?”
秦淮茹无所谓的笑道:“反正我搁屋儿里待着,就是个带孩子的人。
一个也是个带,两个也是个带,多带你家一个孩子,也累不着我个啥的。
你只管忙活你的事儿去,有我帮着你看孩子,保管饿不着也摔不着他的。
你就尽管放心的去吧!”
“哎!谢谢您啦!嫂子。”
薛小凤回了一个温和笑脸道:“有您看着他,我铁定是放心的。”
▁
刚清理完肚子里的改造物,从厕所里走了出来的刘清儒。
远远的就瞅见了,已经进入到了胡同里的闫埠贵。
他多少有些好奇的紧走了几步路,迎面赶上了走过来的闫埠贵。
他笑着询问道:“闫老师!您这是打医院里回来啦?”
“是啊!”
闫埠贵点了点头回道:“我一会儿还得去学校上课去呢,可没那么老些闲功夫。
跟着他们瞎掺和啥的,我把人送到医院的大门口处,我就直接回来了。”
“这么一说,合着您就没进去呗?”
“是没进。”
“嗨!我还想问问您!贾张氏摔得到底严不严重呢。”
闫埠贵伸手扶了扶,他的无框眼镜后,肯定回道:“铁定是轻不了。”
“哦!您瞧出啥来了?”
“也不是我瞧出来啥了。”
两人一边往院子里面走着,闫埠贵一边轻声的回道:“关键是。
她从昨个晚上就是摔了的,她都缓了一整宿了都,今儿个一大清早的。
我们几个去抬她那会儿,她还是一丁点儿也动不了,你就说,她这能轻得了不?”
“照您这么一说。”
刘清儒附和着道:“她还真轻不了了。”
“是吧?”
闫埠贵应着声的继续讲道:“哎吆!你是没瞧见呀!当时我们要往抬她那会儿。
动她那块儿她都不成,嘴里老是‘嘶嘶哈哈’的喊着疼,最后还是老易想出了个折。
他用毛巾把贾张氏的嘴给捂住了,我们几个就趁机,不管不顾的给她抬到板车上面去了。”
“嘿嘿…呵呵!”
两人对视一眼后,一同笑出了声来。
还真是,不是自家人没人心疼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