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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征南寇丞相调五行军气,抗天兵蛮王初感汉威意

三洞元帅来到孟获大帐,参见已毕。孟获面色凝重,其“蛮王霸意”不自觉地散发出来,压得帐内气氛沉闷。他对三人说道:“如今诸葛亮那厮,领着汉家大军,侵入我们境界,其‘兵锋之气’极盛。看来我们若不并力抗拒,只怕我南中这片‘自由之地’,便要被汉人夺了去,我等世世代代的‘祖宗基业’与‘信仰图腾’,都将不保!你们三人,皆是我南中最勇猛的战士,麾下亦有最强悍的勇士。现如今,你们可各自分兵三路,迎击蜀军。若谁能在此战中,斩将夺旗,立下大功,挫败孔明锐气,本王便封他为南中第一洞主,统领所有归降部落!”他试图以“权位之意”来激励三人。

于是,三洞元帅领命,约定:金环三结依仗其“正面冲击之力”,取中路;董荼那凭借其“诡异蛊术”,从左路迂回;阿会喃则利用其“山林地利”,自右路包抄。各引本部精兵五万,浩浩荡荡,依令而行。其三路兵马汇聚的“蛮荒妖气”与“原始煞气”,在南中上空凝聚成三股漆黑的旋风,向着蜀军压来。

却说孔明正在中军大帐之内,与吕凯一同对照《平蛮指掌图》,推演南蛮各部可能的动向,以及如何运用“五行相克”之理,布下克制蛮族“异种煞气”的军阵。其“推演之意”在沙盘上空凝聚,仿佛化为无数细密的丝线,交织成一张无形的大网。

忽然,帐外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巡营的哨马飞报:“启禀丞相!前方发现大股蛮兵踪迹!据抓获的蛮人探子招供,乃是蛮王孟获麾下三大洞主,金环三结、董荼那、阿会喃,已分兵三路,裹挟着浓烈的‘妖煞之气’,向我大军杀来!每路兵马皆不下五万之众,其‘凶悍之意’甚是骇人!”

孔明闻报,神色不变,只是微微颔首,似乎一切皆在其预料之中。他立刻传令,召大将赵云、魏延至帐下听令。二人很快来到,身上皆带着久经沙场的“凛冽军气”。然而,孔明看着二人,却只是沉吟不语,并未立刻分派任务。

随即,他又唤来副将王平、裨将马忠(此人亦是“聚气”初阶,弓马娴熟,作战勇猛)。对二人嘱咐道:“今蛮兵三路来犯,其‘气焰’嚣张。吾本欲令子龙、文长二位将军前往迎敌,只是……”他顿了一顿,目光扫过赵云、魏延,带着一丝“故作忧虑之意”继续说道:“只是子龙将军虽勇冠三军,其‘纯阳龙胆气’能克制一切阴邪,然南中地形复杂,岔路极多,更有‘迷瘴毒雾’笼罩,恐将军不熟悉地理,为其‘地脉邪气’所困。文长将军亦是如此,虽‘杀伐之意’惊人,但若误入险地,亦难施展。因此,此番迎敌,王平将军,你可率一支人马,往左路迎击董荼那部,其军多用‘毒蛊暗器’,你当谨慎,以‘厚土之阵’防御。马忠将军,你则率兵往右路,抵挡阿会喃部,此部擅长‘山林游击’,你需以‘锐金之阵’应对,稳扎稳打。吾会令子龙、文长二位将军,作为后援,随时准备接应你们。今日即刻整顿军马,来日平明,准时进发。”

王平、马忠二人躬身领命,其“领军之意”坚决,自去准备不提。

孔明又唤来张嶷(“聚气”小成,智勇兼备)、张翼二将,分付道:“汝二人可同领一军,往中路迎击那金环三结。此獠修炼‘蛮荒体修’,力大皮厚,其‘狂暴之气’最盛。汝二人当以‘烈火之阵’攻其不备,不可力敌。今日亦整点军马,来日与王平、马忠约定时间,一同进发。吾亦想令子龙、文长前去,只是忧其不识地理,为其‘山川煞气’所乘,故而未敢轻用。”

张嶷、张翼亦领命而去。

赵云、魏延见孔明将迎敌首功皆分派给了他人,唯独不用自己二人,反而一再强调“不识地理”,心中皆有不悦之色。赵云“龙胆之气”正直,尚能隐忍;魏延“反骨煞气”本就桀骜,此刻更是面露愠色。

孔明将二人神情看在眼里,故作安抚道:“吾并非不重用二位将军。只是蛮方之地,多有‘诡异禁制’与‘邪术陷阱’,二位将军皆是我军栋梁,万一因不熟悉环境,为那些蛮獠宵小以阴毒手段所算,折了‘先锋锐气’,岂非因小失大?故而暂请二位将军养精蓄锐,待关键之时,再展神威。”

赵云忍不住出言道:“丞相,倘若我二人能熟悉此地路径,又当如何?莫非还要坐观他人建功不成?”其“好战之意”已然按捺不住。

孔明微微一笑,道:“若如此,自然是好。只是,此事不可强求。二位将军只需谨慎小心,切勿轻举妄动,打乱本相全盘‘五行相克之部署’便可。”

赵云、魏延二人听孔明依旧不肯松口,心中更加郁闷,怏怏退出中军帐。赵云回到自己营帐,越想越是不忿,便派人去请魏延过营商议。魏延到来,二人相对而坐,皆是面色不豫。赵云率先开口道:“文长,你我二人,随丞相出生入死,何曾惧过艰险?如今这南蛮小丑,不过一群未开化之辈,丞相却以‘不识地理’为由,将我等晾在一旁,反倒重用王平、马忠那等后辈,岂不是令天下英雄耻笑我等‘廉颇老矣,尚能饭否’之‘迟暮之意’!”

魏延本就心高气傲,闻言更是怒火中烧,其“悍勇煞气”勃发:“子龙所言极是!大丈夫沙场扬名,全凭手中枪矛!岂能因这区区‘地利’便束手束脚!依我之见,我二人此刻便点起本部精锐,也不告知丞相,亲自前去探他一探!随便捉几个蛮人土着,不怕他们不乖乖引路,指点路径!只要摸清了道路,便可直捣黄龙,先破其一阵,看丞相还如何说我等‘不识地理’!”其“冒险之意”与“邀功之意”并存。

赵云深以为然,二人一拍即合,当即各自回营,点起五千名最为精锐、修炼有“破阵强袭之气”的亲兵,也不打自家旗号,悄悄离了大营,借着夜色掩护,直取中路而来。

二人催马而行,不过数里,远远望见前方山谷中尘土大起,隐隐有蛮族特有的“兽吼之声”与“狂野战意”传来。二人勒马停于一处山坡之上,凝神观瞧,果然见有数十骑蛮族斥候,骑着矮壮的卷毛马,口中发出呜哩哇啦的呼喝之声,正耀武扬威地纵马奔驰而来,其身上皆带着一股“原始血腥之气”。

赵云、魏延相视一眼,默契地一点头,同时催动坐骑,一左一右,如同两道闪电般从山坡上猛冲下去,其“突袭之意”凌厉无匹!那些蛮兵斥候正自得意,忽见两员汉将如天神下凡般杀到,其身上散发出的强大“将帅之气”与“凛冽杀意”,远非他们所能抵挡,登时吓得魂飞魄散,纷纷怪叫着拨马便逃。

赵云、魏延何等神勇,岂容他们逃脱?一人一枪一刀,追入蛮兵队中,如砍瓜切菜一般。赵云枪出如龙,其“龙胆亮银枪”上闪烁着破邪的“纯阳罡气”,所过之处,蛮兵纷纷坠马;魏延大刀挥舞,带起阵阵“血色刀罡”,亦是无人能挡。片刻之间,便将这队蛮兵斥候尽数解决,各生擒了几名看似头目之人,其余尽皆斩杀。二人得胜,押着俘虏,迅速返回自己营中。

回到寨内,赵云、魏延命人取来酒食,好生款待那些被擒的蛮兵头目,待他们稍稍安定,便仔细盘问起中路蛮兵的虚实以及路径。那些蛮兵本就畏惧二人神威,又受了酒食之恩,其“凶悍之气”早已消磨殆尽,哪里还敢隐瞒,争先恐后地将所知情况一一禀告:“回禀二位将军,前面山口处,便是我家大元帅金环三结的帅帐所在,扎下了三万大军。从那大寨旁边,有东西两条隐秘小路,可以直接绕到另外两位元帅——董荼那和阿会喃大寨的后方。只是那两条小路,平日里只有我等蛮人知晓,汉军绝难发现,且多有‘毒蛇猛兽’与‘迷魂瘴气’。”其言语间充满了对自家“地利之秘”的自信。

赵云、魏延听闻此言,不由得对视一眼,眼中皆闪过一丝喜色与“果决之意”。这真是天助我也!二人当即计议已定,立刻挑选出五千名最为精锐、擅长夜战、修炼有“潜行匿迹之气”的士卒,命那些被擒的蛮兵在前方引路。

比及蜀军悄然出发之时,已是二更时分,天空月明星稀,清冷的月光洒在南中的山林之间,更添几分诡异的“阴森之气”。蜀军将士口中皆含着枚,防止出声,马蹄亦裹上了厚布,借着淡淡的月色,悄无声息地向金环三结的大寨摸去。

刚到金环三结大寨之外,约莫已是四更将尽。此时,寨中的蛮兵大多还在睡梦之中,只有少数负责伙食的兵丁刚刚起身,正准备生火造饭,以备天明之后与蜀军大战,其“防备之意”正是最为松懈的时刻。

忽然间,只听寨外喊杀声震天动地,无数火把亮起,赵云、魏延二人已各率一支精兵,如两柄烧红的利刃,同时从寨门及一处薄弱的栅栏处,狠狠地刺入了蛮兵大营!其“突袭之意”爆发得又快又猛!蛮兵在睡梦中被惊醒,只见四处火光,人影绰绰,汉军将士如同猛虎下山般杀入,口中高呼酣战,其“破营之气”势不可挡!登时,整个蛮兵大营炸开了锅,乱作一团,无数蛮兵没头苍蝇般四处乱窜,自相践踏,其“混乱之意”弥漫全营。

赵云一马当先,其“龙胆之气”全开,手中亮银枪化作一道银色匹练,枪尖寒星点点,直捣中军大帐!正逢那金环三结元帅被亲兵从睡梦中叫醒,还未来得及披挂整齐,只穿着一身单衣,提着一口巨斧冲出帐外,其“惊怒之气”与“睡眼惺忪之意”交织。他与赵云甫一照面,尚未看清来人是谁,便觉一股凌厉无匹的“枪意”夹杂着刺骨的“纯阳罡气”扑面而来,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金环三结怪叫一声,举起巨斧奋力抵挡,然赵云是何等“显圣”境界的高手,岂是他这“聚气”大成的蛮将所能匹敌?

只听“锵”的一声巨响,火星四溅!金环三结只觉一股沛然莫御的巨力从斧上传来,震得他双臂发麻,虎口崩裂,那柄百十斤重的巨斧竟险些脱手飞出!他修炼的所谓“金刚猛兽图腾之力”所带来的“硬化之气”,在赵云无坚不摧的“破甲枪意”面前,脆弱得如同纸糊一般!两人战马交错而过,赵云手腕一抖,亮银枪如毒龙出洞,以一个刁钻无比的角度,精准无比地刺入了金环三结的咽喉!“噗嗤”一声,鲜血狂喷!金环三结连惨叫都未能发出一声,便圆睁着双眼,从马背上翻滚下来,当场气绝身亡。赵云顺手一枪将其首级挑落,高高举起,厉声大喝:“反贼金环三结已死!尔等还不投降,更待何时!”其声如雷霆,震慑全场,其“威慑之意”令残余蛮兵肝胆俱裂。

金环三结一死,中路蛮兵更是群龙无首,彻底崩溃,四散奔逃。魏延见状,立刻分兵一半,命部将率领,依原计划,由引路的蛮兵带着,抄小路直扑东面董荼那的大寨而去。赵云亦是如此,分兵一半,直取西路阿会喃的营寨。二人行动迅捷,其“席卷之意”如同狂风扫落叶。

等到赵云、魏延两路兵马分别杀到董荼那和阿会喃两处大寨之时,天色已经微微放明。

先说魏延这一路,他率军如神兵天降,猛攻董荼那大寨之后。董荼那正在帐中调兵遣将,准备配合金环三结进攻蜀军,忽听寨后杀声四起,火光冲天,不由得大惊失色,其“惊疑之意”瞬间占据心头。他急忙点起亲兵,出寨迎敌。然而,他刚刚冲出寨门,迎面便撞上了魏延,魏延大刀挥舞,其“斩将夺旗之意”无比炽盛。

便在董荼那手忙脚乱抵挡魏延之际,忽然寨前也传来震天的喊杀声,无数火箭如同流星般射入寨中,点燃了帐篷。原来是王平所率领的蜀军主力,也已依照孔明将令,准时杀到!董荼那大寨之前,本就防备森严,更有诸多“毒虫陷阱”与“迷药烟雾”作为屏障,其“阴毒防御之意”颇为难缠。但王平治军严谨,所率部队阵型稳固,以“厚土之阵”徐徐推进,军士皆口含解毒草药,更有道士随军,洒下“符水”,克制毒瘴。董荼那精心布置的“蛊毒防御”竟未起到太大作用。

此刻,董荼那后有魏延堵截,前有王平猛攻,两下夹击之下,蛮兵死伤惨重,其“抵抗之意”迅速瓦解。董荼那见大势已去,也顾不得许多,仗着对地形的熟悉,慌忙舍弃大队人马,从一条隐秘的山间小路夺路而逃,其“逃窜之意”狼狈不堪。魏延追之不及,只能悻悻作罢。

再说赵云那一路,情况亦是相似。他率军杀到阿会喃大寨之后,那阿会喃也正欲出兵,忽闻寨后有变,急忙带兵抵抗。此时,奉孔明之命的马忠所率的蜀军主力,亦已杀至寨前。阿会喃部族虽擅长“山林游击”,其“诡异步伐之意”在密林中颇具威胁,但此刻在开阔的营寨前列阵对敌,便失了优势。马忠所部以“锐金之阵”冲击,枪戟如林,弓弩齐发,其“锋锐之气”势不可挡。两下夹击,阿会喃的蛮兵亦是大败亏输。阿会喃见势不妙,自知不敌,也与董荼那一般,凭借对山林的熟悉,慌不择路,乘乱逃脱而去。

赵云、魏延、王平、马忠四路兵马各自收兵,打扫战场,将俘虏与缴获的蛮人“图腾法器”、“奇异兵刃”等战利品汇总,然后一同返回中军大寨,向孔明献功复命。

孔明早已升坐帐中,见众将得胜归来,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他明知故问道:“三洞蛮兵,如今战况如何?那三位洞主元帅的首级何在?”

赵云上前一步,将金环三结血淋淋的首级呈上,朗声道:“启禀丞相,末将与魏将军幸不辱命,已于四更时分,袭破金环三结大寨,当场斩杀此獠!只是,那董荼那与阿会喃二人,狡猾异常,见势不妙,便皆舍弃兵马,钻入深山老林,凭借其对‘地脉走向’的熟悉,越岭而去,因此未能将其擒获。”其言语间,虽有邀功之意,却也带着一丝未能全歼的遗憾。

孔明听罢,哈哈大笑,其笑声中充满了“运筹帷幄之意”:“哈哈哈,董荼那、阿会喃二贼,虽然狡猾如狐,但焉能逃出本相的算计?本相早已将他们二人擒下了!”

赵云、魏延二人闻言,与诸将皆是大惊,面面相觑,皆不相信。孔明派出的主力明明是去正面进攻,如何能预知他们会从小路逃窜,并且还能提前设伏擒获?

正当众人惊疑不定之际,只见帐外亲兵来报,说张嶷、张翼二位将军,已押解俘虏回营。少顷,便见张嶷押着垂头丧气的董荼那,张翼则绑着满面不甘的阿会喃,一同步入帐中。

赵云、魏延等人见状,无不目瞪口呆,心中对孔明的“神机妙算之意”更是敬佩得五体投地。

孔明这才笑着解释道:“吾夜观星象,已知此三洞蛮人‘气数’已尽。再结合吕凯所献《平蛮指掌图》,早已洞悉他们各处营寨的虚实以及可能逃窜的路径。吾之所以故意言说不熟悉地理,不用子龙、文长二位将军为先锋,正是要以此言语,激发二位将军的‘好胜之意’与‘锐气’,使其主动请缨,深入敌后,先声夺人,一举捣毁金环三结的中军大寨。此事,非子龙将军的‘破邪龙胆’与文长将军的‘悍勇煞气’不可担当。本相亦料定,董荼那、阿会喃二贼兵败之后,必然会惊慌失措,不走大路,而选择他们平日里惯走的隐秘山间小径逃窜。故而,吾早已派遣张嶷、张翼二将,各领一支‘精锐伏兵’,在他们必经之路上设下埋伏,更有年轻勇武的关索贤侄,率领一支‘截断之兵’从旁接应,务要将此二贼生擒活捉。如此,方能一战而定三洞,挫其‘联军之气’!”

众将听罢,方才恍然大悟,无不拜伏于地,齐声赞道:“丞相神机妙算,料敌如神,真乃鬼神莫测之能也!我等万万不及!”其“敬畏之意”发自肺腑。

孔明微微一笑,命人将董荼那、阿会喃押至帐下,亲自为其松绑,并赐予酒食衣物,温言抚慰道:“二位元帅,孟获残暴不仁,驱使尔等为恶,实非尔等本意。今日本相不忍加害,放尔等各自归洞,好生约束部众,安分守己,勿要再助纣为虐,逆天行事。若能洗心革面,归顺大汉,朝廷亦不会吝惜封赏。何去何从,望二位好自思之。”其言语间,充满了“招降之意”与“仁德之气”。

董荼那、阿会喃二人本以为必死无疑,不想竟蒙不杀之恩,又听孔明言语恳切,不由得感激涕零,泣不成声,连连叩首拜谢,然后各怀复杂“心意”,从偏僻小路返回自己洞中去了。

孔明处理完三洞之事,对众将说道:“今日大捷,蛮兵‘凶悍之气’已挫其半。料那蛮王孟获,明日必然会亲自引倾巢之兵前来厮杀,试图以其‘蛮王威压’挽回败局。我等便可就此机会,一举将其擒获!”

于是,孔明唤过赵云、魏延二将至近前,如此这般,低声传授计策。二人听罢,脸上皆露出“领会之意”,各引五千精兵,依计而去。又唤过王平、关索二人,亦是面授机宜,令二人同引一军,依计行事。孔明将诸事分拨已毕,便安坐于中军帐上,闭目凝神,其“精神力量”弥漫开来,仿佛在静静等待着猎物自投罗网。

却说蛮王孟获正在自己金碧辉煌的“蛮王宝帐”之中,与一众美妾饮酒作乐,试图以声色麻痹心中的不安。他已修炼至“凝意”小成境界,更能通过某种“图腾秘法”短暂提升自己的“原始狂暴之气”。他正自吹嘘其“蛮王神威”,忽有哨马慌慌张张跑来禀报,声音都带着哭腔:“大王!大事不好了!我等三洞元帅……金环三结元帅……被蜀将赵云阵前斩杀!董荼那、阿会喃两位元帅,亦被蜀军生擒活捉,如今……如今已被诸葛亮那厮放回洞中去了!三洞兵马,或死或降,或已溃散奔逃,十万大军……一败涂地啊!”其言语间充满了“绝望之意”。

孟获闻报,如遭五雷轰顶,手中的宝石酒杯“啪”的一声摔在地上,跌得粉碎。他勃然大怒,其“蛮王怒意”瞬间爆发,将帐中那些美貌侍妾吓得瑟瑟发抖。他猛地拔出腰间悬挂的两口松纹镶宝短剑,厉声咆哮道:“诸葛村夫!欺我太甚!竟敢如此轻辱我南中勇士!传我王令!立刻点起本部所有精锐蛮兵,本王要亲自出马,会一会那诸葛亮,让他知道知道,谁才是这南中真正的主人!本王要用他的首级,来祭奠我死去的勇士们!”

于是,孟获倾尽全力,点起本部最为精悍的蛮兵,足有七八万之众,皆是身经百战、修炼过各种“蛮族战技”的勇士,更有一些能操控“小型异兽”或施展“初级巫术”的特殊兵种。大军一路浩浩荡荡,旌旗招展,其旗帜多以兽骨羽毛装饰,充满了“原始图腾之意”,杀气腾腾地向蜀军营寨进发。

行不多时,正与奉孔明之命前来诱敌的王平所率的蜀军不期而遇。两军迅速列开阵势,遥遥相对。王平立马横刀,凝神望去,只见对阵蛮兵军阵之中,门旗开处,数百名骑着各种奇形怪状坐骑,有的是花斑猛虎,有的是巨型蜥蜴,散发着阵阵“凶戾妖气”的南蛮骑将,分列两旁,簇拥着一员大将出阵。

那大将正是南蛮之王孟获。只见他:头顶嵌宝紫金冠,冠上翎羽晃动,引动丝丝“天地元气”;身披缨络红锦袍,袍上绣着猛兽图腾,闪烁着淡淡的“巫法灵光”;腰系碾玉狮子带,带上镶嵌的宝石隐隐有“聚气凝神”之效;脚穿鹰嘴抹绿靴,靴底刻有“轻身符文”;坐下骑着一匹神骏异常的卷毛赤兔马,此马非中原名驹赤兔,乃是南中特有的异种,能踏山越涧,其“奔腾之气”不凡,项下悬挂着铜铃,行走间叮当作响。孟获腰间悬挂着那两口祖传的松纹镶宝剑,满面傲色,环顾左右蛮将,用蛮语大声说道:“人人都说那诸葛亮善能用兵,其‘智慧之意’如何了得。今日我亲眼观瞧他这军阵,不过如此!旌旗杂乱无章,队伍交错不整,刀枪器械也无一是能胜过我们南中神兵的!由此看来,前几日那些传言,皆是汉人自吹自擂的谎话!早知汉军如此不堪一击,本大王早就反了,何必等到今日!小的们,谁敢替本王上前,擒下那蜀将,以振我南中军威,灭一灭汉人的‘嚣张之气’?”

他话音未落,身后闪出一员蛮将,口中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应声而出。此将名唤忙牙长,使一口巨大的截头大刀,刀身上刻满了古怪的“嗜血符文”,骑一匹通体蜡黄的骠马,直奔王平而来,其“凶悍之气”颇为惊人。

王平见状,沉着应战,与忙牙长战在一处。二人兵器相交,发出刺耳的碰撞声,激起阵阵“气劲涟漪”。战不数合,王平依照孔明先前的嘱咐,佯作不敌,虚晃一刀,拨马便走,其“败退之意”显得十分逼真。

孟获见状,更是得意忘形,认为蜀将果然不堪一击,立刻挥舞宝剑,高声喝令全军大举进攻,其“乘胜追击之意”急不可耐。蛮兵们发出一阵阵震天的呐喊,如同潮水般向前涌去,漫山遍野,追赶败退的蜀军。王平且战且走,关索亦是率军象征性地抵抗了几下,便也向后撤退,引着蛮兵一路追赶,约莫退了有二十余里。

孟获只道蜀军已被杀破了胆,正自催促进军,赶尽杀绝,忽然间,只听前方喊杀声四起,地动山摇!左有张嶷,右有张翼,各率一支生力军,如同两把巨大的铁钳,从预先埋伏的山谷中猛然杀出,截断了蛮兵的归路!其“断后之意”狠辣精准!与此同时,先前败退的王平、关索也勒住马头,调转方向,率领本部兵马,如猛虎下山般,又反身杀了回来!其“反击之意”凌厉非常!

前后皆有强敌,蛮兵顿时陷入了蜀军的重重包围之中,阵脚大乱。蜀军将士久经训练,“军阵之气”运转流畅,配合默契,又占据了地利与“士气之盛”,攻势如同水银泻地,无孔不入。蛮兵虽勇,但阵型已乱,“指挥之意”难以贯彻,各自为战,哪里抵挡得住?一时间,死伤枕藉,血流成河,“哀嚎之气”与“死亡之气”充斥山谷。

孟获见状,又惊又怒,知道中了诸葛亮的奸计。他急忙挥舞双剑,率领身边的亲卫死战,试图杀开一条血路突围。他毕竟是“凝意”境界的好手,又激发了“图腾狂暴之力”,短时间内“战力之气”暴涨,倒也骁勇异常,连续斩杀了数名蜀军士卒,硬生生从包围圈中撕开一道口子,带着数十骑残兵败将,慌不择路,望锦带山方向狼狈逃窜。

其身后,张嶷、张翼、王平、关索四路蜀军紧追不舍,其“追亡逐北之意”不依不饶。孟获只顾奔逃,眼看就要逃入锦带山的密林之中,忽然前方又是一声炮响,喊杀声震天!一彪军马早已拦住了去路,为首一员大将,白马银枪,威风凛凛,正是常山赵子龙!他奉孔明之命,在此等候多时,其“截断生路之意”如泰山压顶!

孟获见了赵云,更是吓得魂飞魄散,几乎跌下马去。他深知赵云乃是汉军中顶尖的“显圣”高手,自己绝非其敌。他不敢恋战,慌忙调转马头,向锦带山侧面的一条更为崎岖隐秘的小路逃去。赵云也不急追,只是率军冲杀一阵,将孟获残余的骑兵杀得七零八落,生擒者不计其数,其“震慑之意”已然达到。

孟获只与十余骑亲随,连滚带爬地逃入了山谷之中。背后蜀军的追喊声越来越近,前方山路越来越狭窄,马匹已无法通行。孟获无奈,只得舍弃了心爱的卷毛赤兔马,与残兵一同弃马上山,试图爬山越岭,逃入更深的蛮荒之地。

正在他手脚并用,狼狈不堪地向上攀爬之时,忽然听得山谷之中一声鼓响,四面八方涌出无数手持挠钩套索的蜀军步卒!为首一员大将,手持大刀,面带一丝狞笑,正是魏延!他亦是奉了孔明妙计,早在此处设下天罗地网,专等孟获自投罗网,其“瓮中捉鳖之意”得逞!

孟获见状,自知插翅难逃,虽然奋力抵抗,其“困兽犹斗之意”也颇为凶悍,但魏延所部皆是精挑细选的“山地特战之兵”,又占据绝对优势。孟获抵挡不住,最终力竭,被魏延手下的军士用挠钩套索绊倒在地,生擒活捉,捆绑得结结实实。其余从骑,见蛮王被擒,也皆放下武器,束手投降,其“抵抗之意”彻底消散。

魏延见成功擒获孟获,心中大喜,立刻命人将孟获押解回中军大寨,向孔明报功。

此时,孔明早已在寨中杀牛宰羊,大排筵宴,似乎早已预知今日必将大获全胜。他命人在帅帐之中,层层叠叠排列开七重刀斧手、围子手,个个盔明甲亮,手持雪亮的刀枪剑戟,其“森严之意”令人不寒而栗。帐前又高擎着御赐的黄金钺斧、曲柄伞盖等皇家仪仗,前后羽葆鼓吹齐备,左右两列御林军威武肃立,布列得十分严整,彰显出大汉天朝的“赫赫军威”。

孔明端坐于帅帐正中之位,羽扇纶巾,神情淡然,其“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之意”尽显无遗。只见帐外蛮兵俘虏,被蜀军将士纷纷攘攘,解到无数。孔明先下令将那些普通蛮兵俘虏唤入帐中,命人为他们尽数松绑,然后用温和的“抚慰之意”对他们说道:“尔等皆是南中淳朴百姓,不幸被孟获那厮胁迫驱使,才卷入这场战祸,今日受此惊吓,实非尔等之过。本相体谅尔等家中尚有父母兄弟、妻子儿女倚门而望,若听闻尔等阵败被俘,定然会日夜担忧,肝肠寸断,甚至眼中流血。本相有好生之德,不忍多造杀戮。今将尔等尽数释放,各自回家,与亲人团聚,以安其心。日后好生过活,勿再听信奸人挑唆,自取灭亡。”

言罢,又命人各赐予酒食米粮,好言抚慰,然后将他们遣散。那些蛮兵俘虏,何曾受过这般恩遇?本以为必死无疑,不想竟能安然获释,还得到赏赐,无不感激涕零,对孔明之“仁德如天之意”深深拜服,许多人甚至泣不成声,磕头拜谢而去。

安抚完普通蛮兵之后,孔明这才命武士将蛮王孟获押上帐来。

不一会儿,只听帐外一阵骚动,孟获被五花大绑,前推后拥,狼狈不堪地缚至帐前。他虽然被擒,但其“蛮王桀骜之意”未减,兀自昂首挺胸,怒视孔明,跪在帐下,却不肯低头。

孔明目光如电,直视孟获,沉声道:“先帝在日,待你不薄,封你为王,许你自治一方。你为何辜负先帝‘招抚之恩’,悍然兴兵作乱,背反朝廷,侵我疆土,害我百姓?”其言语间,充满了“正义斥责之意”。

孟获梗着脖子,用生硬的汉话反驳道:“哼!两川之地,原本皆是我等各部族世代居住之所,后来方被外人占据!你家主公刘备,不过是倚仗兵强马壮,强行夺取他人土地,才自称为帝,其‘窃国之意’天下皆知!我孟获世居此南中之地,乃是此地真正的主人!是你们汉人无礼在先,贪得无厌,侵我疆界,杀我族人!我起兵反抗,乃是天经地义,何为背反?”其“不屈之意”十分强烈。

孔明微微一笑,问道:“本相今日将你擒获,你心中可曾服气?”

孟获呸了一声,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傲然道:“此番乃是山僻路狭,地利不利于我,我不慎误中了你的奸计,才失手被擒!并非我兵力不如你,也非我智谋输于你!如何肯心服!”其“强辩之意”依旧不减。

孔明听了,也不动怒,反而大度地说道:“哦?你既不服,那也无妨。本相今日便放你回去。你可再整顿你的兵马,再练你的战阵,我们再堂堂正正地较量一番,再决一雌雄。若下次你再被本相擒住,到那时,你可愿真心臣服?”其言语间,充满了“自信之意”与“怀柔之策”。

孟获闻言一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本以为落在孔明手中,必死无疑,或者至少也要受尽折辱。没想到孔明竟会如此轻易地放他回去!他惊疑不定地看着孔明,心中“猜忌之意”与“求生之意”交战。

孔明见他犹豫,便朗声下令:“来人!给孟获松绑!”

左右武士依令上前,解开孟获身上的绳索。孔明又命人取来一套干净的衣服给孟获换上,并赐予酒食压惊,临行前,还特意赠送他一匹良马和一些盘缠,并派遣数名士卒,护送他离开蜀军大营,径直望他自家老巢方向而去。

孟获直到被送出蜀军大营数里之外,确认孔明并非戏耍于他,这才真正相信自己竟真的被释放了。他回头望了一眼壁垒森严,“军气”鼎盛的蜀军大营,又想起孔明那深不可测的笑容和从容自信的“神意”,心中五味杂陈,既有侥幸逃生之喜,又有被戏耍的愤怒,更有对孔明那份“掌控一切之意”的深深忌惮。

正是:寇焰嚣张初受挫,入我掌中还放去。人心似铁未肯降,王化远播路漫长。

未知这蛮王孟获回去之后,又会如何卷土重来,诸葛丞相又要如何施展其“七擒七纵之神策”,且看下文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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