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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孙权降魏受九锡 先主征吴赏六军

关兴大喜,拜谢领命,便欲转身离去。

不料,一旁的张苞见状,亦是不甘落后,急忙出班奏道:“陛下!既然安国贤弟请命前往讨贼,为二叔父报仇,臣身为其兄,亦愿一同前往,助其一臂之力!也好让那东吴鼠辈知晓,我关张之后,皆非等闲之辈!”

刘备见二位小将争先恐后,皆欲为父报仇,心中更是豪情万丈,抚掌大笑道:“好好好!两位贤侄能同心协力,共赴国难,实乃朕之幸事,亦是我大汉之福也!朕便准许你们二人一同前往!只是,战场之上,刀剑无眼,‘凶煞之气’弥漫,你们务必小心谨慎,相互照应,切不可因少年气盛,而鲁莽行事,中了敌人奸计!”

关兴、张苞二人齐声应诺,拜别刘备,当即点起本部兵马,会合先锋吴班大军,一同向孙桓所在的宜都营寨,浩浩荡荡杀奔而去。

两军遥遥相望,各自摆开阵势。只见吴军阵中,孙桓高坐马上,左右两边分别是大将李异、谢旌。再看蜀军阵中,亦是旗幡招展,军容整肃,阵前拥出两员威风凛凛的年轻小将:居上首者,正是张飞之子张苞,手挺其父所传之丈八点钢蛇矛,胯下乌骓马,威风凛凛;居下首者,则是关羽之子关兴,手持青龙偃月刀,坐下赤兔胭脂马,英姿飒爽。二人皆是银盔银铠,白马白袍,一身孝服,更添几分“复仇之决绝”与“悲壮之气”。

张苞首先跃马出阵,用手中蛇矛遥指吴军阵中的孙桓,厉声大骂道:“孙桓黄口孺子!汝死期已至眼前,尚敢在此负隅顽抗,抵挡天兵!还不快快下马受缚,随我回成都向陛下请罪,尚可留你一个全尸!”

孙桓亦是年轻气盛,哪里受得了这等辱骂?当即纵马向前,毫不示弱地回骂道:“张苞匹夫!汝父张飞,不仁不义,暴虐嗜杀,早已死于非命,成为无头之鬼!如今你这不肖之子,竟也敢学你那莽父,前来送死,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愚蠢至极!”

张苞闻言,更是怒火三千丈,也不答话,大吼一声,拍马挺枪,如猛虎下山一般,直取孙桓!

孙桓背后,吴将谢旌见状,唯恐主将有失,急忙催动胯下战马,挥舞手中大刀,抢先一步,迎向张苞。二人战在一处,枪来刀往,斗得难解难分。转眼间,三十余回合已过,谢旌渐渐感到力怯,刀法亦开始散乱,显然已非张苞对手。他卖个破绽,拨马便走。张苞年轻勇猛,哪里肯舍,拍马紧追不舍。

吴将李异见谢旌战败,心中大惊,慌忙拍马舞起手中的蘸金大斧,截住张苞,与之交战。二人又战了二十余合,依旧是不分胜负。

吴军阵中,另有一员裨将,名叫谭雄,见张苞武艺高强,骁勇异常,李异亦是难以取胜,心中焦急,便悄悄取出弓箭,暗放一箭,正中张苞所骑的乌骓马。那战马受惊负痛,长嘶一声,掉头便往本阵奔逃。行至蜀军门旗附近,终因伤势过重,力尽筋疲,扑通一声栽倒在地,将张苞掀翻落马。

李异见状大喜,以为天助我也,急忙催马赶上,轮起手中蘸金大斧,便要朝着倒地不起的张苞脑袋狠狠劈下,欲取其性命!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听一声暴喝如雷:“鼠辈休得伤我兄长!”

一道红光闪过,快如闪电!

伴随着一声惨叫,那李异的头颅已然冲天而起,鲜血如喷泉般狂涌而出!其无头尸身,兀自手持大斧,在马上晃了两晃,才“噗通”一声栽倒在地,溅起一片尘埃,其“凶悍之煞”瞬间消散。

原来,正是关兴见张苞战马中箭奔回,已知不妙,正欲拍马接应。忽见张苞坠马,李异又催马赶来追杀,危在旦夕。关兴当机立断,将手中青龙偃月刀奋力一掷,那宝刀竟如同有了灵性一般,化作一道赤色流光,精准无比地斩下了李异的首级!随即,关兴飞身上前,接住落下的宝刀,扶起张苞,乘着吴军惊魂未定之际,率领蜀军将士,如猛虎下山一般,奋勇冲杀!

孙桓见己方大将李异被斩,军心大乱,已无再战之“意”,急忙下令鸣金收兵。吴军大败而逃,蜀军乘胜追杀,斩获颇丰。

次日,孙桓重整旗鼓,再次引军前来挑战。张苞、关兴二人齐出迎敌。此番却是关兴跃马立于阵前,单枪匹马,指名要与孙桓决一死战。孙桓昨日虽遭败绩,然其年轻气盛,岂肯轻易认输?亦是勃然大怒,拍马轮刀,直取关兴。二人战有三十余合,孙桓渐渐感到力不能支,刀法亦渐显凌乱,显然不敌关兴勇武,只得再次大败而回。

关兴、张苞二小将,一马当先,率领蜀军将士,如猛虎出闸一般,紧追不舍,直杀入吴军大营之中!先锋吴班亦是及时引兵,会同张南、冯习二将,从左右两翼,驱兵掩杀而至!

张苞更是奋勇当先,一马冲入吴军乱军之中,恰好与昨日败逃的吴将谢旌狭路相逢。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张苞大吼一声,手中丈八蛇矛毒龙般刺出,正中谢旌心窝!可怜谢旌,亦是一员勇将,却连一合都未曾走过,便被张苞一矛挑于马下,当场气绝身亡,其“不甘之魂”飘散于空中。

吴军见主将连番败绩,大将又接连被斩,更是军心涣散,士气全无,四散奔逃,溃不成军。

蜀军大获全胜,鸣金收兵。点算人马,却不见了关兴的踪影。张苞见状大惊,失声道:“安国贤弟莫非有失?若他有何不测,我纵然活着,又有何颜面去见陛下与九泉之下的二叔父!”言罢,悲愤交加,当即绰枪上马,便要回头去乱军之中寻找关兴。

尚未奔出数里,忽见前方一人,步行而来,左手提着青龙偃月刀,右手竟活挟着一员吴将,大踏步而回,不是关兴,又是何人?

张苞又惊又喜,连忙上前问道:“贤弟无恙乎?此人又是何人?”

关兴哈哈大笑,朗声道:“小弟在乱军之中,恰好撞见了昨日放冷箭射伤贤兄战马的那个撮鸟!此等暗箭伤人之辈,岂能让他轻易逃脱?故而小弟特意将他生擒活捉回来,交给贤兄处置!”

张苞定睛看去,果见被关兴挟持之人,正是昨日放冷箭的吴将谭雄!不由得大喜过望,与关兴一同返回本营。二人当即将那谭雄斩首,以其鲜血祭奠了昨日阵亡的战马。然后,又联名写下捷报,派遣心腹之人,星夜送往秭归行营,向刘备报喜。

孙桓接连损兵折将,大将李异、谢旌、谭雄等人皆死于非命,手下兵马伤亡惨重,军心动摇,“锐气”已失,自知力穷势孤,再也无力与蜀军抗衡,只得一面固守营寨,一面急忙派遣心腹之人,星夜赶回建业,向吴王孙权求援。

蜀将张南、冯习见吴军连遭败绩,士气低落,便向先锋吴班建议道:“吴将军,目今吴兵屡战屡败,军心涣散,‘败亡之气’已现,正是我们乘虚而入,夜袭其营寨,一举将其击溃的大好时机啊!”

吴班沉吟片刻,却道:“孙桓虽接连损兵折将,然据探报,东吴大将朱然所统领的水军主力,尚结营于长江之上,未曾有丝毫损伤。今日我军若贸然前往劫寨,倘若那朱然尽起水军,从水路登陆,断我军之后路,则我等反受其害,陷入腹背受敌之‘绝境’了。”

张南笑道:“此事易耳!我军可如此如此……”遂献上一计。吴班与冯习等人听罢,皆抚掌大赞妙计,当即便依计而行。

却说东吴水军都督朱然,听闻孙桓在陆上连番损兵折将,心中亦是焦急万分,正欲调拨水军,前往救援。忽有巡逻的伏路军士,引领着数名自称是前来投降的蜀军小卒,来到船上拜见。

朱然命人将其带上,厉声问道:“尔等是何人?为何深夜至此?”

那几名小卒叩头道:“我等皆是蜀将冯习帐下士卒。因冯习赏罚不明,待我等刻薄,我等心中不服,故而特来投降,愿为将军效力!并有一桩天大机密,愿献与将军,作为进身之阶!”

朱然闻言,心中一动,问道:“有何机密,速速讲来!若是有用,本督定当重赏!”

那小卒连忙道:“启禀将军!今夜三更时分,蜀将冯习欲乘孙桓将军兵败之虚,亲率大军,前往劫寨!并约定以营中火起为号,请将军早作准备,以免措手不及!”

朱然听罢,心中半信半疑。他一面命人将那几名降卒好生看管,一面急忙派遣心腹之人,星夜赶往孙桓营中报信。不料,那前去报信之人,行至半途,却被早已埋伏在暗处的关兴部下截杀。

朱然不知报信之人已死,又恐孙桓有失,心中焦急,便欲亲率水军主力,星夜前往救援。其部将崔禹出班劝道:“将军,区区几个降卒之言,未必可信。倘若此乃蜀军诱敌之‘诡诈之计’,则我江东水陆二军,皆有倾覆之危矣!为万全之计,将军只宜稳守水寨,以防不测。末将愿替将军走这一遭,率领一支精兵,前往孙桓将军营中查看虚实,若真有劫营之事,末将必当奋力死战,保孙将军周全!”

朱然思虑再三,觉得崔禹所言亦有道理,便采纳其议,令崔禹引兵一万,星夜赶赴孙桓大营。

是夜,三更时分,月黑风高。蜀将冯习、张南、吴班果然兵分三路,如同猛虎下山一般,直扑孙桓营寨!霎时间,喊杀声震天,火光四起,吴军营寨之中,顿时大乱!无数吴兵在睡梦中惊醒,不知蜀军从何而来,只顾抱头鼠窜,自相践踏,死伤无数。

再说那吴将崔禹,正引兵星夜兼程,赶往孙桓营寨。行至中途,忽见前方火光冲天,喊杀声震耳,知道孙桓营中果真有变,心中大惊,急忙催促兵马,加速前进。

刚刚转过一道山梁,忽听山谷之中,战鼓之声如同雷鸣般骤然响起!紧接着,只见左边冲出关兴,右边杀出张苞,两路蜀军伏兵,如同两条蛟龙出海一般,左右夹攻,将崔禹所部万余吴兵,团团围在垓心!

崔禹见状,方知中了蜀军埋伏之计,心中更是骇然,哪里还敢恋战?拨马便欲逃回水寨。不料,迎面正撞见张苞拍马舞枪,如天神下凡一般,直冲而来!二人交马,只一个回合,那崔禹便被张苞生擒活捉,绑缚下马。

朱然在水寨之中,听闻前方喊杀声震天,又见火光四起,已知崔禹中计,孙桓营寨亦是危在旦夕。他心中大骇,唯恐蜀军水陆并进,攻击水寨,急忙下令,尽起水军战船,连夜向下游退却了五六十里,方才暂时稳住阵脚,不敢再轻易出动。

孙桓在乱军之中,左冲右突,好不容易才杀出一条血路,率领残兵败将,狼狈逃窜。他问左右部将道:“如今我军大败,宜都已不可守。前去何处,尚有坚城可守,粮草充足,可以暂避一时,等待援军?”

部将答道:“启禀将军,从此地往正北方向,便是彝陵城。此城城池坚固,粮草亦尚充足,可以暂时屯兵拒守。”

孙桓闻言,不敢怠慢,急忙引着残兵败将,仓皇逃往彝陵城而去。刚刚进得城中,立足未稳,吴班等蜀军追兵已然掩杀而至,将彝陵城围得水泄不通。

关兴、张苞二人,则押解着被生擒的吴将崔禹,返回秭归大营,向刘备献俘。刘备见二位贤侄勇冠三军,连番大捷,心中大喜,当即传下旨意,将那吴将崔禹斩首示众,以儆效尤。然后,又大赏三军将士,犒劳其功。自此之后,蜀军威风更是大振,所过之处,吴军无不闻风丧胆,江南诸将,皆对关兴、张苞这两个初出茅庐的年轻小将,心生畏惧之“意”。

再说孙桓派往建业求救的使者,星夜兼程,终于抵达。吴王孙权听闻孙桓兵败被困于彝陵,朱然水军亦不敢轻动,蜀军兵锋正盛,势不可挡的消息,更是寝食难安,如坐针毡。他急忙再次召集文武百官,商议对策,声音中已带了一丝惶急:“如今孙桓被困彝陵,危在旦夕!朱然亦是损兵折将,不敢再与蜀军正面交锋!蜀兵‘复仇之焰’,锐不可当,我江东将士,究竟当如何抵御?莫非天要亡我孙氏基业,使我江东‘王气’就此断绝么!”

张昭出班奏道:“大王不必过分忧虑。我江东文臣武将,虽有不少已然物故,然根基尚在,尚有十余员能征惯战之宿将健在,何惧那刘备老贼?为今之计,可速命大将韩当为正印先锋,老将周泰为副将,猛将潘璋为前部先锋,勇将凌统为合后策应,再命锦帆贼甘宁为水路救应使,尽起江东可用之精兵十万,星夜赶赴前线,与那蜀军决一死战!以我江东子弟之‘骁勇之气’,未必不能击退蜀兵!”

孙权听从了张昭的建议,当即便下达将令,命韩当、周泰、潘璋、凌统、甘宁等一众宿将,火速率领十万大军,开赴彝陵前线,救援孙桓,抵御蜀军。此时,猛将甘宁已身患重病,然为报吴王知遇之恩,亦是强撑病体,带病出征。

却说汉昭烈帝刘备,自大军出川,从巫峡建平口起,沿江东下,直至彝陵边界,一路之上,连营七百余里,旌旗蔽日,鼓角喧天,军容之盛,世所罕见。他见关兴、张苞二位贤侄,初上战场,便能屡立奇功,斩将夺隘,勇不可当,心中亦是颇为欣慰,常常感叹道:“唉!想当年追随朕南征北战的那些老将们,如今大都年事已高,‘气血’衰败,渐渐无用矣!幸赖上天垂怜,复有二位贤侄如此英雄了得,继承其父辈之‘勇武之风’与‘忠义之气’,朕又何愁那孙权小儿不灭,大仇不报呢!”

正自欣慰感叹之际,忽有探马来报,言东吴大将韩当、周泰,已率领十万大军,气势汹汹,杀奔而来,前锋离此地已然不远!

刘备闻言,正欲调兵遣将,前往迎敌,忽有近侍慌忙入帐禀报,神色有异,支吾道:“启……启禀陛下!军……军中传言……老……老将黄忠黄汉升,因不满陛下此前‘老者无用’之言,已……已独自引着五六名亲随,一怒之下,径直投奔东吴去了!”

刘备听闻此言,先是一愣,随即却是哈哈大笑起来,朗声道:“黄汉升此人,性情刚烈,‘不服老之意’甚坚,朕岂能不知?他绝非是那等贪生怕死、背主求荣之辈!想必是因朕此前失言,误伤了他的‘老将自尊之心’,他心中不服,故而才如此奋不顾身,匹马单枪,前去与那东吴小辈厮杀,欲以‘赫赫战功’来证明自己‘宝刀未老’罢了!”

他当即召来关兴、张苞二位小将,温言嘱咐道:“黄汉升老将军此番独自出战,虽然勇气可嘉,然毕竟年事已高,‘气血’已衰,此去必然凶多吉少,恐有不测。两位贤侄,休要推辞劳苦,可立刻点起本部精兵,火速前往接应!记住,只需助老将军略立微功,挫败敌军锐气,便立刻护送他安全返回大营,切不可恋战,务使其有任何闪失,折了我蜀汉一员‘宿将之魂’!”

关兴、张苞二人齐声领命,当即拜别刘备,各自点起本部精兵,飞马加鞭,火速向黄忠离去的方向追赶而去。

正是:老将不甘英雄暮,壮怀激烈请长缨。少年意气吞山河,同心协力助老臣。

未知黄忠此番独战吴军,吉凶祸福如何,二位小将又能否及时赶到,助其化险为夷,且看下文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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