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殊令听话的把心脏放回原处,一切都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回归如常。
言辞皱起眉头抓住她的肩膀质问道:“你真的打算装傻到这种地步?”
秦殊令被他扳着肩膀用力的摇晃,她张了张嘴,像是有话要说,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她有太多事不理解,她的记忆并不完整,她想从那些有关计划的记忆里拼凑出对言辞的感情,却始终一知半解,她只能把这归结于自己的问题,她认为自己只是把言辞当成了计划中必要的工具,她知道自己撒了谎,却不知道该怎么获得他的原谅,可那股想为自己辩解的冲动让她非常迷茫,为什么?为什么自己要做到这种地步?
“不是……你……你别哭啊……”
言辞手忙脚乱的从口袋里掏出手帕给她擦眼泪。
秦殊令摸了摸自己的眼角,湿润的触感让她感觉有些陌生。
“好了,好了,我相信你没有在装傻了,这种危险的事别再做了,是我不该凶你,抱歉……”
在言辞眼里,她的行为更像是一种无理取闹,比起被她利用,他更不愿看到这种场景,明明不是他的错,结果现在道歉的又成了他。
可他面对的本就是个心智不全的人,又能要求她多正常呢?以前的她不接受别人的忤逆,现在的她又用这种方法逼他原谅,任由世界如何变化,唯独死神这任性的本性是恒量不变的。
“那我该怎么办?我骗了你?又或者没有?我不知道,但我可以道歉,也可以付出代价,我……”
言辞看着她为难解释的模样,只能无奈的长叹一口气,他抬手用指腹抹去她脸颊的泪珠,随后揽过她的肩膀轻轻的抱住她,慢悠悠的拍着她的背。
“他们都说你骗了我,但我从来都不在乎你是否说了谎,我只希望你能在将来的某一天打从心底认可我。你不必为了补偿我做任何事,更不要拿自己和世界开玩笑,你很重要,不只是对我。 ”
秦殊令伸出手紧紧的回抱他,声音还是有些呜咽:“谢谢你……”
言辞被她的话气笑了:“谢什么?谢我像个白痴一样心甘情愿的接受一切?”
秦殊令摇摇头:“无论我去到哪里,总有你在等我回来,这种感觉很好,所以,谢谢你。”
言辞耐心的安抚着她:“不要让感情与理智去对冲,如果你想起来的还不够多,我就陪你慢慢去想,这个过程我们已经重复过很多次了不是吗?今后你还有大把的时间去履行自己的承诺,我会一直都在,赶都赶不走的那种。”
秦殊令抬头看向他:“你觉得当初我为什么选你?”
言辞自信的笑着:“因为我脸皮够厚!”
秦殊令现在只觉得脸皮厚的是自己,她推开言辞,没好气的看向一旁。
看着她别扭的样子,言辞感觉自己总算扳回一局。
“老大,其实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告别时的眼泪就是最好的证明,不过也不急于一时,我相信,只要我够努力,总有一天你会愿意嫁给我的。”
秦殊令眯起眼睛嘟囔了一句:“做梦……”
言辞贱兮兮的凑上前去:“做梦也行!”
秦殊令看着他笑嘻嘻的脸,突然伸手掐住他的脸颊:“脸皮厚是吧?”
言辞腮帮子被掐的通红,赶紧抓住她的手腕:“嘶……老大,轻点,脸皮厚也禁不住你这么掐啊……”
秦殊令顺手从他口袋里掏出手机:“这玩意儿,赶紧去给我整一个。”
言辞无奈的答应下来,心里盘算着自己那点仨瓜俩枣还够不够下次龙鳞保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