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像见了鬼一样?”狩不解的问道。
金挽挽缓了口气说道:“你平常会对着镜子里的自己问“你是谁”吗?”
狩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他:“当然不会,谁会这么无聊?”
金挽挽指了指洗手间:“她啊!”
两人又跑到洗手间门口,刚凑到门缝上,一只绿色的眼睛和裂开的一嘴尖牙就出现在漆黑的缝隙之中,还发出咯吱咯吱的怪声。
“我去!!!”狩后退几步又振作了一下。
“死神!你知道你的恶趣味有多恶心吗?!”
秦殊令打开门走出来,拽着他的领子把他拖走。
“你知道在我家里看到你有多恶心吗?”
说罢她就打开家门把狩扔出了几米远。
金挽挽无奈的看着眼前只打扫了一半的客厅,总感觉后背凉凉的。
“给你时间雇个保洁,他抓坏的家具也都由你赔,另外,影响到我的心情了,麻烦你按双倍赔付,多余的钱打我账上。”
秦殊令占据了道德的制高点就开始不讲道理。
金挽挽怂怂的点点头:“明……明白……不过有一件事我还得麻烦大人。”
“什么事?”
“我跟狩介绍自己的时候,用的是“金挽挽的妹妹”的身份,所以想麻烦您不要戳穿我。”
秦殊令觉得有些好笑:“你们两个都睡在一起了,他还不知道你是男是女吗?还是你觉得我连这种事都不懂?”
金挽挽赶紧摇摇头:“这……不是您想的那样!我们只是喝酒喝多了,在屋里聊天聊到睡着了而已!”
秦殊令无所谓的摆摆手:“你们想怎样都跟我无关,劝你早点把这条蠢狗带走,我跟他八字犯冲,哪天看他不顺眼,说不定会一个没忍住掐死他。”
“老大,你最好来你房间看一眼……”
言辞站在楼上一脸为难的说道。
秦殊令瞥了金挽挽一眼,随后警告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金挽挽虎躯一震,冷汗从头上不停的往外冒,刚才秦殊令的手劲儿再大一点,绝对会给他拍个半身不遂,他仔细回忆着昨晚的事,自己应该没在秦殊令的卧室留下什么奇怪的东西吧?大概?
看着秦殊令上楼,金挽挽向言辞投去求救的目光。
言辞笑了一声,耸耸肩没搭理他。
卧室里,窗帘已经被言辞拉开,阳光照了进来,映入眼帘的是满地的金黄……
秦殊令看到这种情况也有些迷茫了,这一滩滩的金黄色液体都是什么东西?!看起来又恶心又耀眼……
“这间屋子不能要了……”
秦殊令绝望的靠在门上,此刻的表情就像个刚死了小宠物的小孩。
言辞看到她露出这副表情有些于心不忍,看来她是真的很中意这间屋子。
“老大,这地上的东西如果是金挽挽喝多了吐的,那很可能是什么金银财宝,他以前出现过喝醉了吐黄金的情况,这恶心是恶心了点,但是收集起来说不定能卖点钱。”
秦殊令垮着脸问道:“他之前吐过液态的黄金吗?这东西要怎么卖钱?”
言辞为难的回道:“液态的我还是第一次见,不过可以问问他。”
言辞转身走出房间,客厅里,狩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跑了回来,他打量了一下没找到金挽挽的人,刚想喊他的名字就被他一把捂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