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胡话的几人被带走控制了起来,熙攘的人群安静下来,众教徒也只当那几个胡言乱语的人是被神的大能震惊到无法组织语言。
年轻男人看着身边的易文潇说道:“告诉大家,你现在感觉如何?”
易文潇看着方诺被带走,没了队友,他有些不知所措。
“我……我感觉……还不错?”
年轻男人满意的点点头,他看向众人,高举起双手说道:“跟随伟大的神主,我将作为他的拐杖,带领你们走出死亡的阴影,走向永生的光明!”
台下传来整齐的喝彩声,每个人的眼里都闪烁着对永生的渴求,即便是求财之人也懂得,钱这东西要有命花才是真正的拥有。
易文潇看着他们一脸憧憬的模样,暗自在心中摇头,不可以,这个奇怪的男人绝非善类,这群什么都不知道的人不该把他口中的神当成信仰。
可眼下对方人多势众,自己孤身一人,现在唱反调显然不是明智之举,他假装跟着台下的人做着相同的动作,跟着身旁奇怪的男人吟诵着不知何为的颂文。
颂文结束,传教也到了尾声,易文潇刚想离开,却被地区的主教拦住了去路,他声称教主有要事要见他,易文潇尴尬的笑笑,现在自己一个人什么也做不了,为了自己的安全,他只得听话的去了后台。
演讲的后台是一处面积不大的小房间,房间中央吊着一盏钨丝灯,灯下的座椅上坐着一个面色苍白的棕发男人。
易文潇推门而入,一眼就看到这个刚才把手伸入他后背的男人,他的厄运神经一直在提醒着他这里十分危险,他咽了口口水,关上门转身对上男人的目光。
“同胞,没想到会在这种小地方遇上亲爱的同胞,果然哀神大人不会做无用之事。”
易文潇被他说的有点懵,什么同胞?他明明只有易文月一个哥哥,哀神又是谁?他怎么从未听过还有这号神明。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棕发男人摇摇头温柔地说道:“看来你的认知还尚浅,你的主人食神是乐神座下的辅佐神,而我的主人是哀神,他与乐神是手足兄弟,这样说,你能明白吗?”
易文潇仔细的捋着这根关系线,可如果乐神与哀神真的很重要,为什么食神从未与他提起过这些事,倒是经常在不经意间提起死神,她对死神的敬佩显然高于那两位。
见易文潇陷入沉思,棕发男人又说到:“我用我的虚无之力治好了你的疾病,你不觉得很神奇吗?这都要归功于哀神大人的的大能,他给予我能分离人哀伤的神力,让我在人间救济像你一样可怜的世人。”
“那……确实挺厉害……”易文潇在脑子里疯狂的想着对策,可最后只冒出这句话。
“那么我亲爱的同胞,能告诉我你主人的下落吗?”棕发男人眯起眼睛微微笑着。
一阵极其恶劣的厄运感出现在易文潇脑海,不可以,绝对不行,眼前这个人想要做事绝对比死神当初问他的事还要危险一万倍。
“她……她已经隐居了,她告诫过我不能说出她的所在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