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慢慢暗了下来,酒吧里亮起了昏黄的灯光,顾客也陆陆续续的多了起来,吧台上的老式唱片机播放起了舒缓优雅的音乐,歌手落座在吧台旁的小舞台,跟着音乐弹着吉他唱歌,因为大多数顾客都选择了靠窗的位置,所以没几个人注意到在角落睡觉的秦殊令,除了几个看起来表情不善的混混,他们拿着几瓶酒走到秦殊令对面,提议跟她拼桌。
秦殊令眼皮都懒得挣开,不耐烦的“啧”了一声:“马上从我眼前滚开。”
几个混混听到秦殊令嚣张的回应,瞬间就来了火气:“嘿!你这小妞!还挺辣啊!”说完就掏出刀子插在了桌面上:“你也不打听打听老子是谁?敢在我面前这么讲话?!”
秦殊令刚想动手处理这几个没眼力见的人,手机却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秦殊令睁开眼看了一下,是秦烁的来电,她毫不犹豫的挂断了并设置了静音。
几个混混对视一眼,嘲笑起了秦殊令:“小妹妹~是不是你妈妈喊你回家睡觉觉了啊?”
秦殊令环顾一下四周,客人已经不算少,就算这个角落不起眼,但要是动起手来难免引起慌乱,她站起身朝几个混混勾了勾手指说:“跟我来。”
几个混混看她这副样子舔了舔嘴唇:“你这小妞,还挺上道啊~没少干这种事吧?我就说能一个人在这儿坐着的,能是什么好菜?走走走,哥几个带你去长长见识啊?”说完还伸出手在秦殊令脸上捏了一把。
秦殊令突然怪笑起来:“好啊~那就去……长~长~见~识!”
酒吧后的阴暗小巷里,秦殊令被几个猥琐男人围在中间,她丝毫不慌的环着胳膊:“说吧,谁先来?”
其中一个领头的猥琐男嘿嘿笑着,脸上的横肉都跟着抖:“没想到你还这么主动?放心~只要给我们伺候舒服了,少不了你的好处~”说完就要对秦殊令动手。
“喂!你们几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小姑娘,算什么本事?不如来欺负欺负我啊?”开朗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秦殊令捂着额头摇了摇头,想也不用想就是刚才那个自来熟的酒保。
几个男人抬头看向酒吧屋顶,领头男被突然打断有些生气,用手里的刀子指着言辞说:“你个臭打工的管什么闲事?信不信老子几句话就让你卷铺盖滚蛋!”
旁边的小混混不屑的笑着说:“老大,跟他一个臭打工的计较什么?别管他,浪费咱们的时间。”
领头男哼了一声,:“那小子准是也看上这妞了!竟然敢来管我的事,他也配!等我们玩完,说不定大发慈悲让给他也玩玩~”说完后几个混混哄堂大笑。
言辞的笑容凝固在脸上,秦殊令本就不想让他多管闲事,就算他怂了不敢出手,自己也毫不意外。
可下一秒,头顶一道蓝光闪过,秦殊令以为自己眼花了,她又看向酒保的位置,却发现他已经不在了,又是一团蓝光在眼前迸现,照亮了几人的脸,言辞站在几人身前抬起胳膊,那原本白皙的手竟然变成了长有白色鳞片的爪子,他蓝色的眼睛像两颗宝石一般折射着月光,胸前的两条辫子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头顶白玉一般圆润的一对角,像鹿又像其他什么物种的角。
他的爪子毫不客气的抓住领头男人的头,猛的向一旁的墙壁砸去,男人来不及发出惨叫,就被他硬生生砸进了墙里,鲜血顺着墙壁流下,猥琐男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