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殊令冷笑了一声继续说：“她死了，在你见到她最后一面之前就死了，她被她的主人掐死，尸体被切碎冲进了下水道，你见到的那个，只不过是她的怨灵，那个坏主人不死于她手，而是死于自己的恶，你猜猜是谁杀了她的主人？快，猜一猜～”秦殊令一脸期待的看着他。

蒋述的头突然像是被大力击打了般又晕又疼，他想起女人打电话求救的声音，等等……求救，她打电话是为了求救，那么强壮的男人怎么可能被营养不良的女人杀死？他看着自己颤抖的双手，上面似乎再次沾满了血迹，那把杀了人的水果刀，跟自己家里的那把很像，是同款？

他的思维开始混乱，哪有什么拿着刀的女人，那个昏暗的小房间内 ，只有他和一具被割了喉的男尸。

“不对，这不对.......你等等，我.....杀了人？”蒋述抱着头崩溃的颤抖起来。

“也不能全怪你，是那个女人的怨灵借你的手，控制你杀了他，多有趣啊，不好笑吗？你们真是太有故事了～”

蒋述现在只觉得自己头疼欲裂，他想要反驳，可记忆一点点的涌入，让他彻底看清了真相。

接到女人的求救电话后，他便拿了把水果刀防身，然后出现在小旅馆的房间与男人搏斗，最后割开了他的喉咙，他发现了准备好的塑料麻袋，清洗了身上的血迹，买了铁锹，运送尸体，直到.......

他猛的抬起头看着秦殊令：“你怎么知道？你为什么会知道？！你是谁！你到底想干什么？！报警？……杀我？”汗珠从他的碎发中流下，他感觉自己又开始有些不太清醒。

秦殊令摊手吊儿郎当的笑着说：“我说过了，不杀你。说到底杀了那男人的还是那只小麻雀，只是从你们的道德观念和实质性来看，杀人的是你，这不关我的事，我只负责处理那只女鬼，关于我到底是谁，刚才已经告诉你了，我叫秦殊令，你记性这么差吗？”

蒋述当然知道她那些自我介绍只是在扯淡。

“别开玩笑了，一具刚从土里爬出来的尸体，到底是人是鬼都解释不清，我凭什么相信你？！”

秦殊令耸肩：“那你还问？不过你想怎么认为都随便你～所以，你有什么打算？”

讲来讲去又回到了最初上车时的问题，只是这次的建议不会是等雨停了。

蒋述叹了一口气，缓缓吐出两个字

“自首。”

秦殊令又开始疯狂大笑：“哈哈哈哈哈哈，那如果我告诉你，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梦呢？”说完她就往前一探身体，来到蒋述身侧，歪着脸看向他。

蒋述刚想说点什么，就被迎面而来的一拳打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