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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人族史诗:黑曜时代的崛起(创世历1000-1500年)

血十字的遗产:从铁誓到铁腕

血月战役的焦土上,罗兰的铁十字徽章碎成十七片,被七个齿轮劳工、三名黑曜贵族后裔和一名狼人斥候捡走。这些碎片最终熔铸成浮空城堡的基石——当第一滴贵族的神血滴在上面,齿轮纹路突然发出蜂鸣,与创世历初年泥沼求生者掌心的印记遥相呼应。人类终于明白,所谓的神圣庇佑,不过是维达神埋下的进化齿轮,而黑曜贵族,正是这架齿轮最顶端的轴承。

战争总督:铁誓齿轮的异化(Level 7)

阿尔伯特·黑钢的办公桌上,摆着罗兰的半片铁十字徽章,边缘还沾着风干的血渍。他的机械义眼每日扫描徽章三百次,试图破译其中的神血密码,却不知道徽章内侧刻着一行小字:“齿轮的终点,是锈迹还是星空?”作为血月战役幸存者的孙子,他将骑士团的铁律转化为更冰冷的统治术——每个军团的旗帜上,铁十字徽章被齿轮环绕,象征“秩序即齿轮的完美咬合”。

他的战术齿轮直接连接着浮空城堡的动力核心——那是从泰坦神遗迹挖出的半架创世齿轮,每转动一度,就有三名齿轮劳工被抽调到矿坑。五年前的“齿轮净化行动”中,他以“效率低下”为由,将两万名暮色游民转化为“活体齿轮”,他们的脊椎被嵌入机械传动装置,成为浮空城堡升降系统的人肉零件。“父亲总说铁十字代表守护,”他摸着胸前的齿轮徽章冷笑,“但守护需要代价,而他们,就是代价。”

金融寡头:谷物齿轮的绞杀(Level 7)

凯瑟琳·银穗的谷仓地窖里,存放着三十八具齿轮劳工的尸体,他们的胃里塞满了用来测试霉麦毒性的面包。作为前魔法学院药剂调配师的女儿,她将亡灵学者的防腐术用在谷物储存上,每袋发霉的小麦都注入了微量的血魔法,能让食用者产生“饱腹感幻觉”,直到器官被霉菌侵蚀。“当年母亲总说知识是神圣的,”她用骷髅杯啜饮着圣血葡萄酒,“但神圣能让谷物涨价吗?”

她的金融帝国建立在“饥饿循环”之上:春季高价卖出掺毒种子,秋季低价收购绝收农民的土地,冬季将尸体制成肥料。当矮人商队带来能抗锈病的“铁麦”,她立刻派人刺杀发明者,将种子浸泡在恶魔胆汁中——变异后的铁麦会在人体内生长出齿轮状的根须,成为控制劳工的最佳工具。“看,”她指着水晶球里抢购毒麦的人群,“饥饿让他们自愿成为齿轮。”

机械之神:血肉齿轮的反叛(Level 7)

文森特·锻魂的工坊深处,停放着十二具“铁誓者”初代机甲,胸腔里嵌着血月战役中牺牲骑士的头骨。作为齿轮劳工之子,他曾目睹父亲被蒸汽坦克碾碎,却将仇恨转化为对机械的狂热——他坚信,只有将人类血肉与泰坦齿轮结合,才能让底层不再成为“可消耗的齿轮”。“父亲的血渗进了齿轮,”他抚摸着机甲的神经接驳装置,“现在,齿轮会记住他的疼痛。”

他的“血肉齿轮”技术能将人类骨骼转化为秘银合金,却需要定期注入神血维持。第一个实验体是暮色游民中的盗匪斥候,改造后能徒手撕裂狼人咽喉,却在三个月后机械核心暴走,将整座工坊的学徒碾成血泥。文森特没有恐惧,反而提取了暴走时的能量波动——他发现,当人类情绪剧烈波动时,机械核心会产生超越泰坦神设计的共鸣,那是创世齿轮最原始的脉动。

齿轮咬合的悖论:当润滑油变成鲜血

创世历1250年,埃佩里奥的齿轮大道上,蒸汽列车第一次撞死行人。死者是名齿轮劳工,他的机械义肢卡在轨道缝隙里,而列车的鸣笛系统,正是用他父亲的头骨改造的。这起事故像根尖刺,刺破了黑曜时代的光鲜表象——齿轮劳工们发现,自己用血肉润滑的文明,最终会碾碎自己。

活体齿轮的叛乱

在泰坦矿坑深处,被改造成“人肉齿轮”的游民们开始传唱禁忌歌谣:“齿轮转,血滴流,铁誓者的心脏在生锈。”他们用矿镐刻下罗兰铁十字徽章的变形图案——齿轮中间裂开一道血痕。当监工打死一名传唱者,他的机械核心突然过载,引发的能量爆炸震塌了矿道,三百名劳工带着满身齿轮爬向地面,他们的脊椎传动装置还在转动,却第一次为自己而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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