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门被推开,瑞金丝端着两个盘子走进来,盘子上各放了五杯液体,一边是普通的白水,另一边则是香槟。
瑞金丝看着艾泽,又扫了扫在场的其他人,似乎理解为什么艾泽每日都在思考,他所惹的人,所要处理的事,甚至连自己一个家人都无法全部了解,这是一个人抗了多少事?难怪他会把一场入职会议变成敢死队的战前宣誓,因为他惹的事,确实会让他身边的人同样身处危险。
“小心点泽哥。”瑞金丝用别人听不见的声音提醒。
艾泽淡淡一笑,算是回应。
“泽老板,你这还雇佣童工啊?”黄阳嘴贱了一句。
“你妈……死了?”艾泽皱眉。
“你他妈说什么?”黄阳猛地瞪大眼睛,根本不敢相信对方说的这是什么话。
“……”朱俊差点绷不住笑出声,但转眼看到黄阳那恶狠的目光,又压了回去,露出三分笑意。
“泽哥,我有事先出去了,你们好好聊。”瑞金丝毫不在意,扭头离开,但双眼几乎要凝聚为实质的杀意却暴露出她恨不得把黄阳脑袋烧掉。
“嗯。”艾泽点点头,表情由严肃变为和善,但转眼又变为严肃,对黄阳说:“如果你不想谈,现在就可以带着你的人滚。”
“行呗,反正我懒的管那些有的没的。”黄阳耸耸肩,一脸淡然,“我倒想看看,你把我和这三个废物聚在一起想干嘛。”
是四个……艾泽心想,翘起二郎腿,背靠沙发,面无表情地说:“我不在这几天,你们几个好像很照顾我啊,每天都派几十个人来光顾我酒吧的生意。”
“那可不,我们都是邻里街坊,谢谢什么就不用了,顺手的事。”黄阳坏笑看着艾泽,想借此引起他的怒火。
面对挑衅的目光,艾泽仍是面不改色,顺着他话问:“那我还听说你们把我其他客人赶走了?怎么,你们是要包场吗?”
“直白点吧,有人出钱搞你。”朱俊敞亮的说。
“是卡墨吧,他出了什么价位?”艾泽好奇地看着他。
“很高。”朱俊说得很肯定,“一个你肯定出不起的价位。”
“也不一定,拿你的命来就够了。”黄阳补了一句。
“这样啊。”艾泽若有所思,“那四位的意思是?……我怕你们有命拿没命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