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昊玩味的看着她：“我的利益？我有什么利益？”

“那些可都是你的附庸，多一人都能壮大你一份力量。”宋芸看着他。

秦昊微哂：“拉倒吧，他们能壮大我什么力量？是能帮我对抗诡异，还是能提高我的实力？你所说的利益该不会是现实世界里的金钱和权利吧？”

宋芸沉默，这的确是很多人心头的担忧。

秦昊看着她，叹了口气：“亏你还是我的参谋长，难道还不明白我的结局吗？”

宋芸微微皱眉：“什么结局？”

“要么死在试炼中，要么一路向前，积攒足够的力量打破规则的束缚。不会有第三种。”秦昊嗤道，“现实世界中的权势利益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真是这么想的么？”

“当然。”秦昊好笑的看着她，“你该不会以为我想要在现实世界里称王称霸，掌控全人类吧？”

宋芸忍不住道：“我知道你不会，可是……”

她的确是懂他的，但并不是所有人都能理解，尤其是某些既得利益者。

“这帮鼠目寸光的玩意，眼里能看到的也就这点东西了吧。”秦昊不屑摇头，“有这争权夺利的工夫，我还不如多躺着歇会呢。”

听他这么说，宋芸的心情顿时好了不少，他们并不是对立的。

“所以，要如何安置那些附庸？”

“能救救，不能救就拉倒。”秦昊随口道。

“你不怕有人说你冷血吗？”宋芸看着他，“这可是数千万甚至上亿人命呢。”

秦昊失笑：“哪怕是几十亿又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圣母，他们死活为什么要我管呢？我欠他们的？”

他可不是圣母，凭什么要管他们的死活，就因为他们是他的附庸？

“我还以为你会被道德绑架呢，没想到你根本没有道德。”宋芸噗嗤一笑。对于那些幸存者，她的意见也是尽力而为，没必要为了他们搭上炎夏军人的生命。

“和这么一个没有道德家伙共处一室，你就不怕发生些什么事么？”秦昊向她露出了坏坏的笑容。

宋芸拍了拍腰间的手枪：“不怕。”

秦昊笑了：“你舍得么？”

事实上，普通的手枪已经无法对他造成威胁了。

宋芸脸色一红，嗔了他一眼：“正经些，这是在工作。”

“我知道这是工作，但有些事情，是可以同时进行的，不是么？”他向她挑了挑眉。

宋芸大羞：“你快别胡说了，现在真的是在工作。”

她并不排斥他，但一会还要向上头述职，她哪里能和他胡闹。

秦昊恍然，凑到她面前：“所以，你的意思是，等到工作结束之后，就可以了，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