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差点忘了,公主殿下再猜猜,你母亲肚子里的那个野种生出来以后,在没有亲生父亲的庇护下,您还能坐在这个储君之位上多久呢?毕竟我当年可也是朝廷的大将军,凭你母亲那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的做事风格,我想当是用不了多久的。
还有最后一点,若你们母女俩眼睛不瞎的话,可以仔细看看那个姓张的小玩意脸上的巴掌印记,那很明显是自己扇的,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那印记与旁人抽出来的印记正好相反。”
刘絮痛快完嘴后,便转身朝着自己的寝殿走去,但被接连下了面子的三人显然是不打算就这么轻易了事。
“陛下,就算臣是冤枉他的,但汉公出言对您不敬也是事实,不如就打断他的两条腿小惩大诫如何?”
此时的萧若兰被刘絮刚刚的那番话给骂急了眼,现下早已是无暇他顾,立马吩咐身旁的禁军,即刻将刘絮按倒在地,要折断其双腿。
张垒眼见禁军逼近,要对刘絮不利,急忙将他拉至自己身后,随即上前便赤手空拳地与数名武装到牙齿的禁军开始肉搏。
“不要……张垒你快走,按我先前告诉你的那样,快走!”
“不——公子,我早该死了,现在是全仰仗您出手搭救,我才又多活了好几年,早就够本了!所以就算是要死,我也得在您前面。等到了地下,也好先去替您探探路!”
“不要……不要……”
随着张垒将第四个禁军打倒在地,箫若兰便直接下令放箭,连带着刘絮的死活她也不再考虑,想要将二人一同射杀于此。
就在箭雨落下的前一刻,张垒转身竭尽全力扑向了刘絮,将其紧紧护在了身下。
“……啊……公子……到……下面……我还跟……您……”
刘絮拖着那大限将至的身躯,艰难地将身中箭矢、血流如注的张垒给揽入怀中,随即面朝着箫若兰的方向嘶吼道:
“张垒……张垒,箫若兰张垒他可是救过你的命啊!你他妈不得好死!”
“这怪不得朕,要怪就怪你俩命不好吧,这辈子是朕欠你的,所以你放心朕不会要你的命,只会将你的腿折断给阿昊出出气,至于你以后会如何……那便由着你再此自生自灭吧。”
话落,数名死士在箫若兰的示意下,走到刘絮的面前将其腿给硬生生地折断。
刘絮紧咬嘴唇,强忍着那从腿部蔓延至全身的剧痛,硬是不让自己发出一声哀嚎。
张昊见状也没了兴趣,便拉着箫若兰母女离开,去试后天大婚时要穿的婚服。就当刘絮快要痛的晕厥过去之际,一男一女翻墙入,急匆匆地赶至他的面前。
“……怎么会伤成这样……我早就说叫你随我们去漠北了……你偏要留在此处去和那没心肝的女人成婚……你为什么就不能看看我呢?”
“够了,快别絮叨了,你搭把手,咱们俩先把他抬到床上去。”
刘絮还以为这已经是濒死前的幻觉,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勉强喊出了那女子的名字。
“慕……慕……容……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