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蒨暗骂这该死的酒文化,就连古代也不能免俗。
他还记为穿来之前的一次聚会上,他仅是喝了瓶带酒精的饮料,然后就一个发力把餐厅的小桌板给撅了,那一刻,他瞬间成了全场的焦点,尴尬的他恨不得当场就给自己发射出地球。
这要是让崔恒就这么灌下去还不知道一会自己要出什么洋相呢。
“好,我干了!”
陈蒨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后,刚准备夹两口菜垫吧一下,崔恒就又给他续上了一杯。
这次陈蒨也没和他客气,一把抢过崔恒手里的酒壶,带着同归于尽的口吻讲道:
“陈蒨是晚辈,哪有让伯父给我倒酒的。”
说罢将崔恒面前酒杯倒满,面带微笑的示意速速喝下。
厅内众人见两人气氛不对,索性各吃各的,不去触这霉头。
推杯换盏之间,上座的二人愣是一口菜没吃,喝的迷迷糊糊的,此刻,酒劲上头的崔恒紧紧抓住陈蒨的衣襟,对他大声咆哮着。:
“陈……陈蒨,你就不是个人!你当年说娶……娶那赵倾然,就去娶了,你把我家芸儿放在何处……了?!当年要不是芸……芸儿她跪在你……你祖父面前,为你求情,跟你的祖父说愿意尊重你的决定,只要你能幸福,快乐就好,要不然你早被他老人家用家法打死了!”
陈蒨也是有苦难言,只能任由着这些原主的屎盆子全部扣在自己头上。
“对……伯父说的对,我当初辜负了芸儿,所以我不是东西,我眼瞎,我不是人!”
崔恒举起酒杯径直泼在陈蒨身上,依旧不依不饶的数落着原主的罪行。
“你说说……我家芸儿她哪里比不上那个挨千刀的赵倾然了?!你当初……当初抛家舍业的助……助他弟弟登上了皇位,换来了什么呀?”
话音未落,崔恒便情绪失控,向着陈蒨的胸膛重重地挥出两拳,眼中似乎闪过一丝泪光。。
“蒨儿,你的胸口还痛吗?遭遇此等变故,你为何不向崔家求援?你受人欺辱至此,为何当时仍不愿意向我们吐露实情?若是绍谦与芸儿不曾过问,不派人去公主寻你,你是难道就甘愿在公主府中默默承受,任由赵倾然和楚淮泽将你吃干抹净吗??”
陈蒨同样沉浸在这浓郁的氛围之中,不禁又一次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伯父责备得甚是,陈蒨他辜负了陈家的厚望,辜负了崔家的托付,辜负了您的信任,辜负了芸儿对我的爱,更对不起那些始终关照我的人,以及那些因我而离世的至亲之人……您在且此静观,他赵家所欠我们的债,我都将带人连本带利的一一讨回!”
“芸儿自幼便一直倾心于你,将你视作她的一切,甚至放在她的生命之上,她所为你做的你这辈子都还不清。你现在既然也对她有意,便不得再让她失望。倘若日后再有辜负,无论你地位如何显赫,我崔恒必将不惜一切将你置于死地!”
说罢崔恒便在酒精的刺激下,作势要朝着陈蒨的脖子掐去,陈蒨则不知是喝醉了还是放弃了,竟无丝毫反抗,任由其向自己的脖子掐去,一旁的崔绍芸和柳雨柔联手都未能将醉酒崔恒给按住。
柳言昱和李萧然两人见状也赶忙上前帮忙。
“姑父,您说的那些陈兄现在肯定改了,以后也肯定不会再犯了,您可不能对陈兄下手啊!您要是现在把她掐死,依我表妹的脾气那可就直接当寡妇了!”
“是啊,崔伯父,陈兄可是您看着长大的呀,您可不能就这么把他给掐死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