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espa练习室的门被敲出欢快的节奏。金旼炡嘴里叼着零食以及刘知珉顶着眼睑上的碎冰袋开门时，五道阴影已经笼罩了磨砂玻璃。

五个裹着羽绒服的高大身影正挤在走廊暖气片旁，EONIX主唱亚伦顶着一头乱翘的金发举起GoPro："Surprise！早鸟挑战——"他故意把镜头怼到女孩们素颜的脸上，"现在是见证女团尊严的时刻！"

刘明浩从最后面拽了下亚伦的卫衣帽子，露出身后堆成小山的拍摄器材："经纪人让我们来...借点人手。

"主要是听说孩子们需要舞蹈老师？"金泰宇晃了晃手里的咖啡托盘，薄荷绿发梢扫过门框上贴着的"新人王"贴纸。他身后的工作人员正把三脚架往屋里搬，约翰甚至扛着环形补光灯。

看到这一幕宁艺卓的冰美式差点呛进鼻腔。

"前辈们...要帮我们拍Challenge？"金旼炡的声音轻得像气音，攥着衣服下摆的手指关节发白。昨天经纪人只说会有前辈来指导，没说会是现役顶流男团全员到齐，而且还是自己的偶像EONIX。

"准确地说，是"被抓来当免费劳动力"。"门边突然探出银灰色脑袋，道森咬着棒棒糖含糊不清道："朴正熙怒那凌晨三点在群里发小作文，说新人期没前辈带就像...唔！"

刘明浩的肘击精准命中队友侧腰。他转身时，卫衣帽子上的毛球扫过宁艺卓发顶，带着雪松香气的阴影笼罩下来："十五分钟够整理吗？

当内永枝利第八次把左脚绊在右脚上时，约翰终于笑倒在把杆上。本该严肃的练习室此刻像被按下快进键，亚伦用鼓棒敲着节拍器充当人工BGM，金泰宇举着手机给宁艺卓演示女团wave精髓，刘知珉的鲨鱼夹不知何时转移到了刘明浩头上。

"停！"刘明浩突然拍亮顶灯，金属支架在地面投下蛛网般的阴影。还在嬉闹的成员们瞬间安静，EONIX众人条件反射地站成表演时的队形。

他拾起地上滚落的发圈，骨节分明的手指将碎发捋向耳后："第三段副歌的走位，你们打算用平移步硬接旋转？"空气突然凝固，刘知珉看见他挽起袖口露出的膏药贴——和她藏在抽屉里的是同款跌打损伤药。

"实战时舞台可能有水渍。"刘明浩的指尖在镜面划出弧线，"建议改成侧滑步接托举，就像..."他突然转向金旼炡，“失礼了。”在女孩惊愕的目光中单手将她托起半米。内永枝利的手机支架应声倒地，快门声却在此刻突兀响起。

"传教姿势！"亚伦吹了声口哨，"明浩哥当年就是用这招把伴舞姐姐摔进医院...嗷！"

约翰及时捂住队友的嘴，刘知珉发现刘明浩托举的手势其实虚悬着，始终与金旼炡的腰部保持安全距离。宁艺卓突然想起出道前刷到过的视频：2017年公告牌，17岁的刘明浩也是这样托举着脚踝受伤的女前辈完成ending pose。

"都过来。"刘明浩掏出平板开始画动线图，笔尖在屏幕上戳出细响。EONIX众人默契地分散到四个角落，道森甚至掏出笔记本开始记录——这是他们准备世巡编舞时的状态。

阳光爬上镜面时，Aespa已经能在八倍速音乐里完成动线切换。刘明浩取下鲨鱼夹还给柳智敏时。

"最后三遍。"他按下音响遥控器，语气比晨雾还淡，"跳错一组加练半小时。"

也不知怎么的，拍Challenge突然有些变成了加练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