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把齐泓令和殿下分开,他们两个太准了,不能在一队。”陈子安跳出来说。
“那照你这样说梁煦安更准啊,那要怎么分啊?总会分到的啊。”
季鹤辞眼睛亮了亮:“我阿姐也玩的特别好,投壶很准的,我和阿姐的投壶都是阿煦哥教的!让我阿姐也来,张昶柯不喜欢玩投壶,就让他帮忙看一下小表婶她们就好了嘛。”
张昶柯一听说他可以不参加,果断表示:“可以的。”生怕百里执疏不同意。
“都可以的啦~江行辉你身体可以吗?我爹说昨天行知哥带你去医馆了。”江行明看了看江行辉问道,他现在同江行辉关系还不错,甚至有些心疼他。
“让我阿姐代替我吧,我在一旁当裁判就好了。”江行辉转头看了一眼江行鹭,他知道,他阿姐是愿意的,他发现了阿姐的秘密——齐泓令,阿姐喜欢齐泓令,那他在这种事情上能帮阿姐一点是一点;但——他怕阿姐受伤,齐家嫡长子所出嫡长孙,是不会娶他阿姐的;娘也不会允许阿姐做妾。
“那行啊,那分组吧,这个签,抽到短的的一组,另外的算另一组。”
“那开始吧。”百里执疏转头看看小姑娘正玩的开心呢,身边也有婆子看着,张昶柯做事也很稳重,就跟着季鹤辞他们去前面的空地投壶去了。
“你们在玩什么!本少爷也要玩!”
“朱小少爷您怎么上这边来了,殿下他们在那边玩投壶呢。”一位婆子说道。
朱富荣自然知道百里执疏他们在那边,陛下让祖父责罚他,祖父疼他,装了装样子,他怎么可能送上门去,让宸王知道,抓住他们家的把柄:“你个老货,哪有你说话的份,本少爷爱去哪去哪!一个侯府的奴才,还敢指挥起本少爷来了!”
婆子立马跪下:“老奴不敢。”
张昶柯话还没来得及说,就看到朱富荣朝着萧华昭走去,心里一惊,立马上前:“朱小少爷,您在这边玩就好。”
“你是谁,敢这么跟我讲话!”
“祖父是礼部尚书张谦益,我叫张昶柯......”
“礼部尚书的孙子,你插什么话,我祖父可是国公爷!”说罢不理张昶柯继续往萧华昭身边走。
“喂,你是哪家的,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朱富荣对着萧华昭喊道。
萧华昭一脸懵懵的看着他,不认识这个人,好奇怪,又低头继续跟江行依玩花瓣;朱富荣见萧华昭不理他,伸手就要去抓她,吓得张昶柯立马抓住他:“这是县主,是宸王殿下的未婚妻!朱小少爷最好不要给朱家惹麻烦。”
“未婚妻而已,又不是已经成婚了,我见她长的可爱,摸一下怎么了,再说了,宸王殿下哪里会因为这个同国公府计较。”说着就又要去碰萧华昭,婆子赶紧将萧华昭抱起来,小姑娘没见过这样的场景,吓得哭出声,喊百里执疏。
张昶柯将人死死的按住,不让他动,生怕人真的碰到了萧华昭;百里执疏听到小姑娘撕心裂肺的哭声吓了一跳,连忙往这边跑;江行依和陈子乐也被吓哭了,几个小孩哭的婆子丫鬟们手忙脚乱。
“你放开本世子,一个没爹没娘的县主,有什么金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