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的?”海津镇这段时间没有人做这些小买卖,萧华昭都有些忘记这两样东西了。
“嗯,甜甜的~”
百里兴安看着萧华昭又高兴起来的模样:“真是谁养随谁,跟执疏一模一样,起床还要生气。”
“昭昭没有,胡说八道什么东西~”萧华昭现在就是学了什么话,就要说什么话的阶段,幸好百里兴安不跟小孩子计较,不然对着太子讲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东西,可是要吓死人了。
百里兴安听到后气笑了:“你就是这么教你小媳妇儿的啊,她知道是不什么意思吗?”
百里执疏听到萧华昭这句话,哪里管什么意思,只想拍手叫好:“我们昭昭又没说错,说的很对啊,你就是在胡说八道啊,我们只是刚刚没有睡醒,才不是有脾气呢,对不对?”
“对~”萧华昭搂着百里执疏的脖子,扭头对百里兴安说,颇有一副狐假虎威的样子。
“对什么对,小家伙,都被他给带坏了。”百里兴安装作生气的样子,揉了揉萧华昭的小脸,萧华昭也不生气,任由他揉了揉。
“主子,奴婢把糖葫芦和糖雪球买回来了,是现在就给小县主吃吗?”
“给我吧,辛苦了啊。”百里执疏将纸袋接过来,对康安说了句辛苦。
“给主子办事,何来辛苦一说。”康安很感谢宸王殿下,对于他来说宸王就是他的再生父母一般,如果没有这位殿下,他和妹妹都不知道要分开多久,说不定两人都已经在深宫中悄无声息的死了,哪里还能跟着一起出远门,能时常见面呢?
“去后面休息吧,要赶路了。”百里执疏点点头,让人去后面的马车,跟车夫一起赶车;金嬷嬷是个最守规矩的人,青云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她都当亲生孩子看的,康安哪怕是个小太监,是青米的兄长,才十一二岁,她也是不允许的。
“阿执,吃~”萧华昭拿出一个糖雪球递到百里执疏的嘴边,让百里执疏吃。
“昭昭自己吃,我给你拿着。”百里执疏不敢让萧华昭自己抱着糖雪球啃,怕不注意直接吞下去了,这就完蛋了,很多小孩子都是吃东西被憋死过噎死的,他一点也不敢掉以轻心。
百里执疏一边喂萧华昭吃东西一边问百里兴安:“请愿书,百姓都签了字,秦大猛一家要怎么办?”
百里兴安沉默了一会儿:“他妻子和女儿是无辜,但海津镇的百姓就不无辜了吗?查清楚如果火灾,花楼,走私都与他无关的话,可以放他一条生路,但若有关,那就怪不得孤心狠了。”
杨婉兮愣了一下:“若真有关系,他夫人一个女子带着秦海棠那么小个孩子,要怎么生活啊?海津镇的人要怎么看这对母女……”
全喜儿听见马车中的谈话,按道理来说,他是不该插嘴的,但是……
“主子,奴婢那天看到,秦大猛的夫人带着秦海棠离开海津镇了,往柔然那边去了,这个秦大猛未必是大梁人,不然他夫人为何要去柔然?”
百里兴安和百里执疏对视了一眼,难道这秦大猛不是柴鸿章的人,而是楚云谏的人?
“全喜儿,好了驿站就去给李衔舟传信,让他把秦大猛一家的资料,来往的人通通调查出来。”
“这个楚云谏,当年那场战役八成就是故意败的。”
“打仗?”萧华昭突然蹦出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