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做了什么,我一点都不意外,因为我早就透过你这张皮看到了你的恶骨,所以尚明月,激将法对我没用的。为你这种阴沟里的臭老鼠,做出任何不明智的事都不值得。”
她的声音称得上温柔似水,可是尚明月却突然觉得背脊发出阵阵寒意。
“我是阴沟里的老鼠?呵,”尚明月笑的嘲讽,“尚容欢,你何不坦白点承认你怕了我?若不是以前你太会装,我不小心着了你的道,一步错步步错,岂会遭遇那些不堪?
尚容欢,我现在不怕告诉你,你从我手里抢走的,我都会一点点的夺回来!
你所在乎的,我会让你一点点的失去,我要让你也尝尝失去一切的痛苦。”
尚明月站起身,看了眼手臂上浸出的血珠,她抬到唇边,舌尖微卷,鲜艳欲滴的血珠被她卷入口中。
志得意满的道:“不怕告诉你,以前被燕君闲抛弃,被他扫地出门,或许我会不甘。
可是后来我发现我的想法可笑又狭隘,一个燕君闲的臣服算什么?所有男人都臣服在我的脚下才算本事!”
“这么说,我将你的格局说小了?你炫耀也炫耀过了,现在可以走了。”
尚容欢往后软软一靠,闭目养神。
尚明月只觉得现在的尚容欢是自己的手下败将,不值一提,她骄傲的轻哼了声扬长而去。
尚容欢感觉尚明月的脚步声彻底远去后,压了良久的一口血顿时喷了出来,身子一仰倒了下去。
阿罗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主子……”
“不要……”尚容欢气息急促,“不要声张……”
她不会让尚明月看自己的笑话,不想让尚明月看到她气息奄奄的这幅狼狈相,让她得意。
阿罗急的一下哭了起来,“主子,我不声张,我悄悄去找左院判,让他给您诊治一下吧,否则,您会没命的。”
尚容欢闭着双眼,虚弱的道:“我,休息一下就好,一下下就好……”
阿罗眼看着尚容欢昏睡过去,眼泪流的更加凶了,“怎么办,怎么办……”
很是思忖了一会儿,阿罗咬咬牙,既然主子不让声张,那还是找王爷吧。
打听了下,听说王爷在皇上那里,她犹豫了下,一跺脚过去了。
只是还没等靠近皇帝的帷帐,就被周围严阵以待的御卫给拦住了,铁面无私的寒声道:“任何人不得靠近!”
“我找我家王爷,劳烦将军通禀一声可好?”阿罗赔着笑脸道。
“陛下有令,谁也不准打扰,快离开。”御卫冷着脸道。
阿罗心里着急,一眼看到帷帐外守着的青墨,还有淮王身边的侍砚的身影,顿时一喜,压着声音喊了一声,“青墨,侍砚……”
御卫面色一厉,顿时腰刀拔出一半,“喧哗者格杀勿论!”
阿罗身子一僵,再不敢出声,距离有些远,青墨和侍砚都没有听到。
阿罗无奈,想了下,还是违背主子的意思去找左院判……
这次倒是很轻易的找到了左院判,左院判给尚容欢把过脉之后,当时就变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