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妃眼神一亮,心里多了些希望和憧憬,随即,又强调道:“若是,若是陛下震怒,还请月女官一定要帮我……”
尚明月停下脚步,看着她,“齐王妃,富贵险中求,机会都是留给有准备的人,就如做生意有赚有赔,没有一个人会告诉他一笔生意稳赚不赔的。
说白了,你我都在赌,赌赢了我们荣华加身,赌输了,大不了还是维持原状而已,齐王妃你说呢?”
齐王妃听她这么一说,顿时又多了一重信心,“是是……”
尚明月微微一笑,错身走了过去,目光却是望着正站在远处山丘上的那道影子,尽管看不清面目,但她仍旧一眼就能认出,那个人就是尚容欢。
她冷冷一笑,喃喃道:“尚容欢,我会让你一点点的失去所有。”
尚容欢也正望着尚明月,将她所有的举动都看在眼里,神色无波无澜。
“一个人在这里做什么?”燕淮书走了上来,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彩旗飞扬,帷帐满地。
尚容欢不用回头也能听出来人是谁,“站得高,看得远。”
“呵,怎么听着大有深意呢?”燕淮书忍不住轻笑。
他自从上次被燕君闲给送回府邸后,当日便回了别院。
被病魔折磨长大的他,做梦都想成为一个健康正常的人。
如今有机会痊愈,他自是格外珍惜了。
尚容欢微微侧头,看了眼他的面色,“看着气色不错,来,我把把脉。”
燕淮书却没有如往常那般将手腕给她,背过手道:“已经好了,我自己知道,否则,我又怎么会有兴致参加今年的狩猎?”
尚容欢也不勉强,猜测着也好的差不多了,“狩猎?那你学会骑马了?”
燕淮书,“这个……正在学。”
尚容欢:“……你说的还真是脸不红心不跳的。”
两个人不轻不重的玩笑了两句,燕淮书也不看她,“怎么,和皇兄吵架了?”
“何出此言?”尚容欢说的云淡风轻。
燕淮书毫不留情的道:“我看着你长大的,我对你比对我自己还了解,你骗不了我!”
尚容欢翻个白眼,“咱俩同岁好吧,你看着我长大的?”
燕淮书看着她这表情忍不住轻笑,“可我总感觉自己像你的长辈似的,不过,你为了孩子也得开怀些才是,仔细生出个小老头儿出来。”
尚容欢正要和他玩笑,眼看着皇后和后妃们从明黄的帷帐里走了出来,她微微一笑,“不和你斗嘴了,你若是愿意,不如跟我见见皇上?”
说着,尚容欢也不管燕淮书愿不愿意,当先扶着阿罗的手往下走去。
燕淮书毫不迟疑的跟了上来,可心里一下多出了几分不安,“容欢,答应我,不要掺和到后宫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