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俊清看着徐凡激动的样子,心中也有些不忍。他缓缓地伸出手,手掌宽大而厚实,仿佛能给予人无尽的力量。他的声音变得平静了一些,说道:“东娃儿不给你说有他自己的道理,这个事情已经过去了,不会再有什么事情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温柔,像是在安抚一个受伤的孩子。
张俊清轻轻地拍了拍徐凡的肩膀,那一下仿佛有魔力一般,让徐凡躁动的心稍微平静了一些。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信任和安慰,仿佛在告诉徐凡,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房间里的气氛也稍微缓和了一些。
“张哥!你和我大哥是被人给打的吧!”徐凡表情严肃得好似一块冷峻的磐石,眼神坚决得如同两把锐利的寒芒,直直地盯着沙发上的张俊清,一字一顿地问道。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攥成了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了白色,仿佛只要得到肯定的答案,就要立刻冲出去为大哥和张哥讨回公道。
张俊清双眼缓缓闭上,那紧闭的眼皮微微颤动着,似乎在压抑着内心的愤怒与痛苦,随后轻轻地点了点头。那一下点头,仿佛是沉重的叹息,又像是无声的控诉。
徐凡见状,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气息如同汹涌的潮水一般灌入肺中,试图让自己躁动的内心平稳下来。他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额头上的青筋也因为愤怒而微微凸起。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强压下心中的怒火,随后追问道:“谁干的?报警了吗?”
“报警?”张俊清的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那冷笑中,包含着对某些人的嘲讽,也有着对现实无奈的苦涩。他静静地望着天花板,眼神空洞而又迷茫,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到钟表滴答滴答的声音,仿佛整个世界都在等待着他的答案。
许久,张俊清才缓缓开口说道:“弟娃儿,昨天就是因为我没好好想一想你的提议,就头脑一热带着你大哥和老黑去了镇政府”他的声音有些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充满了愤怒和悔恨。
“才让我们挨了一顿毒打的!”张俊清咬牙切齿地说完,双手猛地狠狠扣住自己的头皮,他的指甲几乎要嵌入头皮之中,似乎是说话的时候太激动,牵动了伤口,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情。但那痛苦的表情下,隐藏着的是更深的愤怒和不甘。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那一顿毒打不仅打在了他的身上,更打在了他的尊严和信念之上。
“镇政府的工作人员打的吗?他们怎么敢的?”徐凡的双眼瞬间瞪大,那眼神中像是淬了毒一般,流露出一抹令人胆寒的杀气,紧握着的拳头因为用力过度而关节泛白,骨节间的青筋也根根暴起,仿佛下一秒就要冲出去找那些人算账。
“不是他们。”张俊清眉头紧锁,神情凝重,一字一句、掷地有声地说道,每一个字都像是经过了千锤百炼才从口中吐出。
“那是谁呀?”徐凡心急如焚,他向前跨了一大步,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不自觉地抓住张俊清的胳膊,声音都因为急迫而微微颤抖,那模样就好像张俊清再不说出答案,他就要急出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