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当年应文轩从这里带走了什么”?
“我不知道……啊……”
丰江的指甲直接就破了他的鬼体,老蒯惨叫道:我真不知道,你想知道的话,只能去找金掌柜,他手中有一份名册,记录着每位客人带走的物品。
“哦,那我换个问题?现在这里的主人是谁?他们又想干什么”?
“这个……我……我真不敢说呀”!这老鬼哀求:你抬抬手把我当个屁放了吧!我就是个老木匠……
丰江手上一使劲,笑道:老蒯,好说歹说,咱俩也算是相识一场,你想好了再说。不要逼着我动真格的,我这个人你是了解的,把我惹急了,我能让你蒯家绝了根,做鬼都做不成。
老蒯是真怕了,也就是现在是个鬼身。这要是还有肉身,估计都尿了。
咱不说鲁班门修的是下乘之法,也只能说是这老鬼修行不到家。虽然修行不到家,但是这嘴挺硬。
浑身颤抖的说道:丰江,我知道你是有大道行的,但是,我……真的不敢说……
“呵呵呵”。丰江一阵冷笑:这个人那……还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不哭孩子你找不着调门,你怎么就不知道认命呢?
丰江眼珠子变红,手上的指甲也就插进了他的脖子里。老蒯脖子里冒的也不是血,而是浓稠的阴气。
真若是让丰江把他的阴气儿给放了,他的鬼体也就失了形,随随便便就会让丰江折腾的魂飞魄散。
“尸爷,祖宗!您可别闹了,有话好商量……”
丰江眼珠子一变色儿,这老木匠就知道他是要玩真的了。
“……,应大师的事,我是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的我都能告诉你”。
“操,你还真是个贱货”!丰江随手就抽了他一巴掌:老子可没时间跟你瞎磨叽,麻溜的!
“这小孩没娘,说来话长。你也知道我就是个木匠,这话从哪儿说起呢……”
“当年,这金掌柜的金道明也不知在哪儿弄了一批货,这批货中应该有要命的东西。他找我建这大楼时,心中还抱了那么一丝希望。他觉得只要是他能把这批货兑出去,货主就有可能放过他的一家老小。但是后来吧,……”
这老鬼说到这儿脸上一脸的沉思状,想了想才接着说。
“……,我觉得就应该是姓应的……呸!我嘴臭,是应大师来过以后,让他彻底的给绝望了。不过发生了什么事儿我不知道,他们交易了什么我也不知道。反正啊,从那个时候起,他好像就明白了,不管这批货是不是能安全兑出,他都难逃一死”。
“金家修鬼道,金道明也不是好惹的。当年他暗地里纠结了一批能人异士。这批人里面什么人都有,有正经的修士,也有一些方术士,更有一些关外的老客。他花钱,让这些人带着这批东西跑了,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丰江饶有兴趣的道:嚯!这老金人脉挺广呀!什么人都认识!
这老客可不是老客户,而是指关外靠山吃山的人。关外可不仅仅有出马仙,还有寻宝的赶山人。这些人常年出没于深山老林挖参寻宝,多少的都会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