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恬从学校里走出来，她感觉所有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她，余恬坐在豪华轿车的后座，手指紧紧攥着手机，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林夕的话在她脑海中回荡："于世杰不只是对同学校园暴力，还有别的犯罪记录..."

她深吸一口气，昂贵的香奈儿邂逅香水味混合着车内皮革的气息，却无法平复她翻腾的情绪。手机屏幕亮起又暗下，最终她还是拨通了姐姐余琳的号码。

"喂，恬恬？"余琳的声音带着一贯的轻快，仿佛世上没什么值得她烦恼的事情。

"你儿子到底犯了什么事情？"余恬直接切入主题，声音冷得像冰，"他不仅仅是校园暴力这么简单。"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后传来一声不屑的轻笑："哎哟，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呢。小杰之前喜欢一个女生，但那丫头不知好歹拒绝了他，所以小杰就找人把她"请"过来和她"睡"了一下。"

余恬感到一阵眩晕，她扶额叹气道："那是强奸！是要坐牢的！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什么强奸不强奸的，"余琳的声音突然拔高，"我们小杰是未成年，那个女生也真是不要脸，跟她玩是给她脸了，还不知好歹！我不管，我们家就小杰一个男孩子，你一定要给我保住他！"

余恬闭上眼睛，阳光打在她的身上认命般说："我保不了，他是犯法了，我现在没有能力可以保他。"

"许一珩不要你了？"余琳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那怎么办呀？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一定要保住他！"

这句话像一把刀，直直插入余恬的心脏。她猛地睁开眼，声音因愤怒而颤抖："我现在的一切都是你儿子害的！你那个儿子就是个扫把星，都是你惯的！你让我怎么保他，藐视法律吗？"

电话那头突然安静下来，几秒钟后，余琳的声音软了下来，带着明显的慌乱："恬恬，你可不能不管小杰呀，小杰可是你的外甥呀！"

余恬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知道了，让我想想怎么办，先挂了吧。"

挂断电话后，余恬靠在座椅上，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司机透过后视镜看了她一眼，识趣地没有出声。

回到酒店，余恬径直走向浴室。热水冲刷着她的身体，却洗不去内心的污浊。她看着镜中的自己——精致的五官，白皙的皮肤，凹凸有致的身材。这些都是她的资本，是她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生存的武器。

"许一珩会帮我的，"她对着镜子喃喃自语，"他必须帮我。"

换上性感的黑色蕾丝内衣，外罩一件白色丝质衬衫——许一珩最喜欢的"白月光"装扮。她喷上香水，精心化好妆容，确保每一处细节都完美无瑕。

七点整，酒店服务员送来了烛光晚餐。香槟在冰桶里冒着冷气，玫瑰花瓣撒满了床铺。余恬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看着窗外的城市灯火，耐心等待。

半小时过去了，许一珩依然没有出现。余恬开始感到不安，她拿起手机，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

"喂，你好，哪位？"一个年轻女孩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清脆得像银铃。

余恬的心猛地沉了下去："我找一珩，我是他的女朋友。"

"哦，是这样的，"女孩轻笑一声，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得意，"许总喝多了，他现在接不了电话。您有什么事情跟我说吧，等许总酒醒了我会转告他的，还有我不记得许总还有女朋友呢，我只知道她不是结婚了吗。"

"你是谁？你们现在在哪？"余恬的声音因愤怒而微微发抖。

"不用了，阿姨，"女孩故意拖长了音调，"我会照顾好许总的，您早点睡吧，熬夜对皮肤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