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深夜接到杨尘的请求,他也毫不犹豫地答应:“明白,尘哥!您放心,我马上带人去查,有任何进展都会向您汇报!”
自杨尘委托周斌至今已有四小时,周斌始终未回电,这让杨尘更加确信凶手不是靓坤的手下。
靓坤死后,他的手下尚且不敢有所动作,如今更不可能为一个早已逝去的人复仇。
阿布接着说道:“尘哥,您觉得会不会是……”
他因担心房间内租车司机的存在而欲言又止。
杨尘不耐烦地催促:“有话直说,你是怀疑蒋先生出手了吗?”
阿布连忙点头。
确实,蒋先生也有行动的动机。
若非杨尘设局铲除靓坤,蒋先生不可能重掌洪兴龙头。
不过,当初他们是盟友,如今却未必仍是。
原本两派合作无间,如今局势已变,一切皆有可能。
蒋先生深知,若杨尘揭露他勾结外人谋害龙头以谋取地位的事实,洪兴内部必将陷入腥风血雨。
蒋家的权威会因此遭受重创,甚至可能被迫离开港岛避难,而蒋天生也将失去龙头的地位。
蒋先生志向远大,绝不愿一生屈从于杨尘,而让杨尘保持沉默的最有效方式便是将其除掉。
此外,依据蒋家与杨尘先前签订的协议,蒋家需将正经营收的百分之五及澳门收益的百分之十交给杨尘,这是一笔巨大的资金。
若杨尘消失,这些钱便可留在蒋家。
然而,杨尘再次摇头否认:“不会是蒋天生,他并非鲁莽之人。
蒋家目前内外交困,他不会选择此时与我为敌。”
洪兴内部有部分议事者对蒋家态度强硬,蒋天生尚未对他们采取行动。
同时,洪兴与港岛第二大社团东星因地盘问题常起争端,仅这两方面已让蒋天生应接不暇。
若蒋天生非愚钝之辈,便不会在此时轻举妄动。
杨尘补充道:“若蒋家有意对付我,他们会直接动手,无论是为了消灭我,还是解决合作或合同问题,我的死亡便能一劳永逸。”
“他们这举动,岂非是在警告我?既然如此,此事定非蒋天生所为。”
只是杨尘依然无法确定究竟何人针对他,尽管原着中这段时间他本应安全无虞。
一旦知晓对手身份,他定有诸多应对之策,可惜敌人始终藏于暗处,未曾现身。
此时,有人匆匆闯入房间,阿布颇为不满,因来者既未敲门亦未事先通报。
但杨尘认得此人,他是疯狗的手下。
疯狗曾听闻杨尘险遭刺杀,遂带 ** 相助。
杨尘明白,对方如此急切必有重大情报!
于是他抢在阿布之前说道:“有什么消息赶紧告诉我!”
那人将手中已拆开的信封递向杨尘,同时解释道:“尘哥,这不是我拆的,那人给我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
他放下信封转身就跑,还警告说如果有人追他,杨**会有危险,大家也就没敢追。”
杨尘接过信封,发现里面是几张照片,全是小结巴的。
昏暗光线中,能看到小结巴满身血迹,被绑在椅子上。
一把刀正抵在他的后颈,或许是太过恐惧,小结巴的眼泪在眼眶里不停打转。
看着照片里的小结巴,杨尘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他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地说:“好得很,胆子不小!竟敢动我身边的人,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然而,尽管收到了照片,俱乐部里的几人依然不清楚是谁 ** 了杨阿细。
然而,在某张威胁照片上,有人用钢笔写了几句话:
“如果你想让照片中的女人活下来,就于三小时内独自前往中西区的那片废弃钢厂,找到福娃钢铁厂。
你只能一个人,时间限制为三小时,否则照片中的女人会被侮辱后杀害!”
这是 ** * 的威胁,敌人企图引诱杨尘单独行动,将其引入圈套。
阿布急忙劝道:“尘哥,别上当,这是陷阱!”
阿武也附和:“你若真一个人去那里,太危险了。”
阿布虽知道这是个圈套,但杨尘同样心知肚明。
可即便明白这是陷阱,杨尘仍必须冒险一试,毕竟小结巴还被敌人控制着。
他对关心自己的部下说道:“无论多危险,我都要去救小结巴,因为她是我最重要的人。”
“不过你们不用担忧,我不会愚蠢到白白送死。
他们既然伤害了小结巴,就该付出代价,我才不会轻易赴死。”
说完这些话后,杨尘拨通了周斌的电话。
周斌上次能成功,全靠杨尘相助。
得知小结巴受袭,他立即带队追查靓坤手下是否涉案。
然而,周斌率O记成员彻查至今毫无头绪,深感愧疚。
接到杨尘来电,他立刻道歉:“尘哥,我们仍未查出结果,或许不是靓坤的人干的,也可能是他们守口如瓶。
无论如何,我会尽力追查此事。”
杨尘却道:“不用查了,这事你别再派人。
我需要你现在给我提供G在这个时代,G周斌既兴奋又疑惑,追问杨尘:“尘哥,情况有进展了?”
杨尘点头:“嗯,你的人不用再查了。
但目前时间紧迫,没空详述详情,你需要尽快派人将设备送至指定地点。”
周斌马上承诺:“明白,尘哥,您稍等,我十分钟后到指定地点!”
挂断与周斌的通话后,杨尘又联系疯狗,让他召回所有在商场附近搜寻杨阿细的手下回总部。
曾见过杨阿细的出租车司机仍留在房内,他活了半辈子,从未遇过如此状况。
刚才杨尘与阿布、阿武的对话全被他听见,显然,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