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亲王这两天心情一直不好,只因为年世兰的胎儿还好好的,而现在年世兰对胎儿的保护简直可以说是滴水不漏,整个烟雨阁被年世兰经营得就如同一个铁桶一般,如此一来,他的堕胎计划一直都进行不下去。
年世兰的胎儿越是好好地,他越是心情烦躁。
在这样的情况下,齐月宾还一直让奴才来请他,他能高兴才怪!
推了两天,到第三天,雍亲王终于还是去了闲月阁。
闲月阁。
齐月宾依偎在雍亲王的怀里,哭得伤心欲绝,看起来好不可怜。
齐月宾哭诉道:“王爷,侧福晋她好狠的心啊!她居然给我灌了一碗红花汤,让我从此失去了生育能力!王爷,妾身不能生了,妾身以后应该怎么办啊?”
雍亲王被齐月宾哭得软了心肠,心里难得地愧疚了起来。
是啊,齐格格不能生了,这件事对他虽然是没有什么影响,但是对齐格格的影响是巨大的。
雍亲王长叹一声说道:“月宾,苦了你了!”
他之前还觉得齐格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心里责怪她办砸了事情,可是现在想想,世兰懂医,齐格格就算再小心,在懂医的世兰面前也会暴露啊!
齐月宾闻言哭得更加可怜了。
齐月宾含泪道:“王爷,妾身不苦!妾身只怪自己没用,不能帮王爷除去侧福晋肚子里的孩子!王爷,如今侧福晋已经和妾身断绝来往,不会再和妾身交好,妾身帮不了王爷了。但是王爷,妾身帮不了,有人能帮得了啊!”
雍亲王立即问道:“谁能帮我?”
天知道,年世兰肚子里的胎儿对他来说真真就是如鲠在喉,让他难受极了。
他是一定要得到那个位置的,如果这个孩子活下来了,这孩子还是个阿哥,那以年羹尧的性格,年羹尧一定会支持年世兰的孩子,到时候他的位置还能坐得稳吗?
齐月宾柔柔笑道:“是曹格格和费格格,妾身观察了两天,发现曹格格和费格格和侧福晋走得很近,虽然两人已经搬出去了烟雨阁,但是她们在和福晋请安之后,立刻就会去烟雨阁和侧福晋请安,并会在烟雨阁待挺长时间。”
齐月宾看出来了,这曹琴默和费云烟是投靠了年世兰了。
她现在和年世兰不共戴天,年世兰的盟友,就是她的敌人,她恨年世兰,也恨站在年世兰那一边的人。
只要王爷心动了,那年世兰那边的人就可以狗咬狗了。
她要看着年世兰痛失其子!
凭什么她不能生了,年世兰的孩子却还好好的?
她不允许年世兰的孩子还好好的。
雍亲王皱眉:“她们在干什么?结党营私?排除异己?”
他非常不喜欢自己后院的女人有抱团的行为,在他看来,他后院的女人心思不能太多,她们只要好好伺候他就够了。
齐月宾说道:“王爷聪慧,一眼就看出来了,她们就是结党营私和排除异己!”
雍亲王不悦道:“世兰怎么如此不懂事?不过你说得对,这曹格格和费格格可以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