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乔吩咐府医:“府医,给齐格格看看吧!你看她都流血了!”
府医看了看院子中的大致情形,对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有了大致的猜测,然而他却什么也没有说,他就是一个府医而已,只负责看病,别的事情不归他管,他不会多管闲事。
府医让齐格格的丫鬟搬来两张椅子,分别给他和齐格格坐下,然后他就开始诊脉。
这一诊脉,府医就震惊了!
府医不可思议地说道:“齐格格,您体内摄入了太多的红花了,如今血流不止,估计还要多流一阵子。”
齐格格连忙问道:“府医,你告诉我,我……我的生育能力还在吗?我还能怀孕吗?”
府医一脸遗憾地说道:“不能!您已经失去了生育能力,不能再怀孕。您这身体需要好好调理,以后才不会太过于虚弱。”
府医不用猜就知道,这事情是在场的年侧福晋做的,年侧福晋是一点都不掩饰,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得出来。
府医的诊断对齐月宾来说就像是晴天霹雳,她呆滞了一会儿,回过神来之后,汹涌的泪水马上就如同断了的线一般往下落,她哭得声嘶力竭。
齐月宾:“呜呜呜……为什么?我多想有一个属于自己和王爷的孩子啊!年世兰,我和你不共戴天!”
乔乔疑惑道:“你有什么好恨的?我不过就是把你要对我做的还给你了而已,怎么你就接受不了了?那你给我端堕胎药的时候,怎么手这么稳?可见你当时可是一点儿都不心虚害怕啊!齐月宾,这不过是一报还一报罢了!你如果要恨,不如就恨你自己,或者恨让你给我端药的始作俑者!如果你非要恨我,那也可以,你要报复就尽管放马过来,我接着,只是我也不是软柿子,你报复我也会报复,就像是这次一样!只看我们两个谁斗得过谁了!”
说完,乔乔起身,让丫鬟扶着往外走,离开了闲月阁。
既然已经确定齐月宾再也不能生了,也看到了齐月宾伤心绝望的样子,她还留在这里干什么,不如回去自己院子养胎去。
闲月阁中就只剩下了齐月宾主仆和府医。
齐月宾连忙解释道:“府医,你别信她,她疯了,是冤枉我的,她又不懂医术,都没让你看过,她就说我端给她的是堕胎药,实际上是她想多了,我给她端的是安胎药!可是我好心给她端安胎药,她居然狼心狗肺地害了我!”
想到自己再也不能怀孕,齐月宾就悲从中来,又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府医:“……奴才自然是相信您说的话!对了,我回去给您写个药方调理一下身体吧,起码可以不让您的身体太过于虚弱。”
齐格格的话,府医一个字都不信。
就年侧福晋那样的地位和家世,她没事会眼巴巴地去害一个家世宠爱都不及她的格格?齐格格定然是真的做了那样的事,才会被年侧福晋给报复了。
不过这些话他心里想想就好了,没必要说出来。
毕竟齐格格再不好,人家也是一个主子,而他是奴才。
齐格格忍着悲伤说道:“好!府医你想办法给我调理一下,让我可以有孕好不好?”
府医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奴才尽量!您待会儿让丫鬟来我药房取药吧!”
他只能尽量,至于能不能做到,那是绝对做不到的,他的医术没有那么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