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个案子比我想象的更复杂。”百木低声道,“我们需要从头开始梳理线索。”
当天傍晚,百木与小兰来到县公安局,查阅了所有失踪者的档案。
“每个失踪人员的最后出现地点都不同,但他们最后的目击地点都是东郊一带。”百木指着地图说道。
“东郊有什么特别之处?”小兰问道。
“除了章咏铭的养殖场,还有一片废弃的夏令营地。”谢俊伟回答。
“夏令营地?”百木皱眉,“我们需要去那里看看。”
“明天我带你们过去。”谢俊伟点头,“现在天色已晚,你们先休息吧。”
第二天清晨,三人驱车前往东郊。道路崎岖不平,周围尽是荒凉的景象。
“这里以前是孩子们的乐园,现在却成了阴森之地。”谢俊伟感慨道。
“看起来已经荒废很久了。”小兰说道。
他们推开破旧的铁门,进入营地。地面上满是枯叶与杂草,几座破败的木屋静静矗立在寒风中。
百木蹲下身,仔细观察地面的痕迹:“这里有人来过。”
“最近的?”谢俊伟惊讶。
“没错,你看这些鞋印,不像是几年前留下的。”百木指了指泥土上的浅痕,“而且鞋底花纹很新。”
“你觉得和章咏铭有关吗?”小兰低声问道。
“侦探不能陷入主观主义的漩涡”百木站起身,“但是这里一定藏了什么秘密,我们先了解一下有关这个营地的过往吧。”
为了进一步调查,百木决定走访当地的老人们,了解关于夏令营的更多信息。
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告诉他们:“当年那个夏令营出过大事,听说有孩子被虐待,还有个孩子差点没命。”
“谁负责管理那个夏令营?”小兰问。
“就是章咏铭。”老人叹气,“后来出了事,他也被赶出了教育系统。”
“有过前科还能从事教育工作?这有点……”小兰若有所思。
“他的前科……其实说不上,因为是他还是未成年的时候犯的,他将自己的一名同学请到家里玩,并且要求陪着自己一起住。但是当天夜里,他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对这个同学举起了屠刀,要不是他的父母听到了他同学的叫喊声,这个同学已经死。”
“被抓之后怎么说?”百木问。
“被抓住之后送去少管所了,按他自己的话说,是自己梦游,但是根据受伤的那个学生说,完全不是那样。”
“那名学生是怎么说的?”小兰问。
“学生说是他在很清醒的情况下动手的。”
“他们两个曾经有过什么过节吗?”百木问。
“并没有,他们是很要好的朋友,不然也不会请到家里去玩。”
“难道说他家里有精神病史一类的吗?或者有没有认定他有反社会型人格?”
“这我就不清楚了,不过这个小子,从小看起来就不是太正常。”
“そうですか。”小兰若有所思。
“谢谢您,老伯,您的话对我们很重要。”百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