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澜山脉的灵脉裂缝如金色血管般蔓延至天际,叶不凡站在天武盟新建的望星台上,望着裂缝中渗出的淡金色灵气,指尖的吞噬法则不自觉运转——那灵气中蕴含着远古洪荒的气息,比寻常灵气精纯十倍。系统提示适时响起:「叮!检测到苍澜界本源灵脉复苏,触发隐藏任务「镇压灵脉之乱」!」
「盟主,各峰长老已在议事殿等候。」柳如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今日换上一袭血色劲装,腰间挂着新炼制的「血雷符」——那是用叶不凡的血河之力与她的太阴雷火融合而成。叶不凡转身时,目光在她腰间停留半秒,注意到符篆上的雷光竟隐隐有血色纹路缠绕,心中微动:「走吧,看看灵脉异变带来了什么麻烦。」
议事殿内,陆青正对着沙盘皱眉,折扇不断敲击掌心:「根据神机阁的监测,灵脉裂缝最先出现在阴魔宗旧址,如今已扩散至苍澜山脉七成区域。更诡异的是...」他指尖点向沙盘中央,那里浮现出一个被迷雾笼罩的区域,「这里是传说中的「隐世宗门」驻地,最近突然有大量灵气波动传出。」
「隐世宗门?」柳如烟挑眉,「传闻他们自上古时期便避世不出,难道是冲着灵脉复苏来的?」叶不凡摩挲着下巴,系统界面突然展开,显示新任务:「任务目标:调查隐世宗门异动,阻止其夺取灵脉本源。任务奖励:法则融合度提升10%,随机复刻次数×1。」他心中已有计较,却在此时,一名弟子惊慌闯入:「报!东南方向出现大批修士,为首者自称「太虚宗」,要求盟主亲自迎接!」
叶不凡与柳如烟对视一眼,同时起身。天武盟山门前,数百名修士悬浮空中,最前方是一名身着青色道袍的老者,他手持龙头拐杖,身后跟着两名年轻弟子,其中一人腰间挂着刻有「太虚」二字的令牌。老者见到叶不凡,微微颔首:「贫道太虚宗长老云渊,见过天武盟盟主。此次灵脉异变,我等特来...商谈合作之事。」
「合作?」叶不凡不动声色地展开灵识,发现云渊竟是洞虚境中期修为,两名弟子也是灵海境巅峰。系统提示:「叮!检测到太虚宗「太虚引灵阵」,正在窃取山脉灵气!」他嘴角勾起冷笑,突然抬手拍出一道血河之力,直击云渊身后的虚空——那里隐约有阵法波动!
「砰!」虚空炸裂,露出八名正在布置阵法的太虚宗弟子。云渊脸色剧变:「阁下这是何意?」叶不凡踏前一步,血河领域瞬间展开,将所有太虚宗修士笼罩其中:「苍澜山脉乃天武盟辖地,未经允许擅自布阵,是当我不存在?」他话音未落,系统提示:「叮!触发「领地压制」,洞虚境中期修士实力下降20%!」
云渊感受到领域压制,心中大惊,却仍强作镇定:「灵脉乃无主之物,天武盟岂能独占?」柳如烟适时祭出太阴雷火剑,剑光与血光交织:「阴魔宗就是前车之鉴,阁下想步其后尘?」此言一出,太虚宗弟子尽皆色变,他们自然听说过天武盟覆灭阴魔宗的手段。
云渊权衡利弊,终于挥手撤去阵法:「既然盟主如此不通情理,那贫道告辞。」他转身时,指尖悄悄射出一枚「太虚传音符」,却被叶不凡眼疾手快抓住。系统提示:「叮!复刻「太虚传音术」成功!」他扫过符中内容,瞳孔微缩——原来太虚宗只是先锋,真正的隐世宗门「星陨阁」即将现世,目标正是灵脉本源!
「陆青,立刻召集所有洞虚境长老,随我前往灵脉裂缝核心。」叶不凡将传音符捏碎,「如烟,你带灵海境弟子清理山脉周边的杂鱼,务必不让任何人接近裂缝。」柳如烟领命而去,衣摆间血雷符轻轻震颤,仿佛预见即将到来的大战。
灵脉裂缝最深处,金色灵气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在底部形成一座巨大的「灵气祭坛」。叶不凡刚踏入核心区域,系统提示突然爆鸣:「警告!检测到空间传送波动,星陨阁阁主「星无痕」正在降临!」话音未落,虚空裂开一道缝隙,一名身着星辰道袍的中年男子踏空而来,他眉心镶嵌着一枚菱形星石,赫然是洞虚境后期修为!
「天武盟盟主?果然有些手段。」星无痕目光扫过叶不凡的血河领域,「不过灵脉本源归属,向来是能者居之。你若主动退出,本座可饶你不死。」叶不凡不答,反而运转吞噬法则,将周围灵气疯狂吸入体内。系统提示:「叮!触发「灵气掠夺」,星陨阁灵气获取速度下降50%!」
星无痕脸色一沉,抬手祭出「星陨幡」,漫天星光化作流星坠落。叶不凡展开血河焚天诀,血色火焰与星光碰撞,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他注意到星无痕每挥动一次幡面,祭坛上就会亮起一枚星图纹路,显然是在布置更强的阵法。
「陆青,用「天机锁」干扰他的星象推演!」叶不凡传音下令,陆青立刻从袖中抛出九枚刻满卦象的玉简,玉简在空中组成北斗阵型,顿时星陨幡的光芒闪烁不定。星无痕皱眉:「神机阁的老家伙们果然难缠!」他挥手射出三道星光,直取陆青咽喉。
叶不凡见状急忙挥动血河剑阻挡,却在此时,星无痕突然消失在原地——竟是用「星陨遁术」绕过他,直奔祭坛中央的灵脉本源!系统紧急提示:「警告!灵脉本源即将被夺取,任务失败风险上升至80%!」叶不凡瞳孔骤缩,来不及思考便发动跨境界掠夺:「叮!锁定目标洞虚境后期,反噬风险90%!」
剧烈的疼痛从识海传来,叶不凡眼前一阵发黑,却看到星无痕的动作明显迟缓。他趁机施展出新领悟的「血河裂空斩」,血色剑光撕裂空间,在星无痕后背留下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星陨阁阁主惊恐后退,终于意识到眼前的年轻人远比想象中难缠。